纪委请人喝茶是一件极为惊心动魄的事情。
赵普是纪委书记出身,或许是因为以前职位的缘故,他一般很少请人喝茶。所以遇到普通事务,赵普一般会打电话解决问题,但假使赵普单独请一个人进办公室喝茶,那便意味着此人一定出现了问题。
陵川县官场有这么一段时间将赵普的办公室称为地狱。一旦有人接到赵普请喝茶的通知,大半是因为赵普掌握了此人的一些情况,要严重地办他了。
县委办副主任徐强接到了邢超的电话,赵普有要事找他,他从办公室位置上站起,掏出了一根烟点燃,口中叼着烟,皱着眉头,心神不定地往赵普的办公室行去。
赵普如今失势,按照上面的意思,最多再干一届,便会被安排到人大,但作为在陵川官场呆久了的人都知道,赵普不会那么简单便下去,赵普是一个极有韧姓的县委书记,手段极高,擅长布局。如今赵普与胡凯颖斗得水深火热,喊自己这个在县委办失势很久的副主任去谈话,又是为何,莫非是挑中了自己,想让自己当炮灰
若论年纪,徐强在三个副主任当中最大,笔杆子硬,资历最老,但因为口才不佳,而且不太擅长逢迎拍马,所以一直没有升到正职。因为官场失意的缘故,徐强将精力放在了其他方面,他平常喜欢舞文弄墨,书法在三沙有些名气。因此最近这一两年,徐强大半时间都放在了书法这一兴趣爱好上。
徐强在思考赵普约自己谈话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前天与代县长朱文和吃饭的缘故。陵川县如今常委之间矛盾。徐强送这幅字画,倒也不是想换得官位,只是想能安逸一点,在县委办副主任的位置上轻松自在,无忧无虑地混下去罢了。徐强叹了一口气,暗道有些头疼,或者自己应该更加沉稳一些,不应该顺风而动,因为自己的盲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争斗的漩涡之中。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徐强原本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可靠的避风港,但没有想到却被漩涡卷进了更为猛烈的暴风雨中。
徐强知道赵普与朱文和的关系一向不佳。朱文和还是副县长的时候,是与县长谭林静和常务副县长唐天宇一个阵营。当初赵普与谭林静暗地里斗法,甚至闹到了省里。赵普之所以如今失势,其中也有着朱文和的因素在内。
徐强越想越焦虑,莫非自己往朱文和那边靠近,让赵普动了怒赵普尽管今非昔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还是县委书记,自己一个没有实权的县委办副主任,是没有跟赵普进行抗衡的。
想了一切可能,徐强无奈地摇了摇头,丢掉了手中抽了半截的香烟,往赵普的办公室行去。进了赵普的办公室,邢超送了一杯茶水过来,赵普抬头看了一眼徐强,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脸上依旧是那副高傲的模样,口气倒是还算柔和,道:“徐主任,请喝茶。”
徐强内心紧张不安,喝了一大口茶,发现茶水滚烫,强自忍住痛意,有些含糊不清带着涩意地笑道:“赵书记,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赵普看出徐强有些紧张,揉了揉太阳穴,道:“徐主任,你在陵川呆了多久了”
徐强猜不出赵普此话的用意,一五一十地回答道:“我十八岁参加工作,一开始是在雁山镇农技站担任文书,后来转到了乡镇府当文秘。大概八八年,我跟着陈泰安老县长进了县政斧。在县政斧办公室呆了三年之后,然后转到了县委办,如今已经有四年有余。在陵川已经工作了三十余年了。”
赵普点了点头,道:“老徐啊,你这人工作很认真踏实,不过骨子里有些较真,所以丢了不少机会。现在有些工作岗位,还真需要你这么一个可靠的人来任职,不知你有没有想过,再挑一些担子,调整一下岗位。”
徐强见赵普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他知道赵普是为了在心理上拉近与自己的距离,看来今天不是追究自己的责任,也不知赵普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赵普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敲打着办公桌,无形中还是给徐强施加了不少压力。其实徐强比赵普还大上一两岁,但在官场上便是这样,官位的高低往往决定着气场的强弱。赵普一字一顿,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敲在了徐强的心上。
徐强暗自换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点头道:“赵书记,我坚决支持组织的安排,即使困难再大,我也愿意肩挑重任。”
赵普见徐强言辞恳切,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老徐啊,我跟朱县长研究过,你还是比较适合当县政斧大管家的,若是将县政斧交给你管理,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法。”
徐强没有想到赵普送出了这么一个大礼,端着茶杯的水情不自禁地一抖,洒了小半在茶几上,却浑然不知。
赵普见徐强有些失态,淡淡笑道:“换一个工作岗位之后,要注意调整心态,书法毕竟只是玩物,只能在空闲的时候当做乐趣,还是要将重心放在工作上来。陵川这几年发展快速,县政斧的工作压力很大,需要你这么一个老资格,踏实严谨的大管家来打理。”
“坚决完成任务!”徐强心中滋味百般,他没有想到喜从天降。县政斧办公室主任,尽管在级别上没有变化,但在权力上有了质的突破。
徐强原本便是口拙,也不知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些什么。徐强浑浑噩噩地出了赵普的办公室。长廊里突然吹来一阵寒风,从他的脖子里灌了进去,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战,从方才迷糊的状态中走了出来。
徐强虽然口才不佳,但也是一个清楚人,朱文和县长与赵普书记的关系并非传闻中的那般不堪,而县政斧办公室主任萧奕那个笑面虎,无疑被踢出了局。徐强收拾了心情,自是知道谁在其中起了关键作用,暗自庆幸自己这次站队选择没错。
站队是门学问,有时候又要靠运气。
……
房媛羞怒交加,明明想起身,但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唐天宇强壮的两只胳膊如同铁栓一般将房媛的两只手牢牢地钉在了床上。让房媛极为无奈地是,唐天宇整个人全部贴在了自己的身上。房媛并不是黄花大闺女,她自是能感觉到唐天宇坚硬的下体传来滚烫的感觉。
房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提起所有的力气提醒道:“唐天宇,我再次提醒你,你现在在做一件极为错误的事情,如果一旦被人知晓,恐怕你这辈子就要毁掉了。”
房媛心乱如麻,暗道自己不应该引狼入室,原本便知道唐天宇对自己图谋不轨,又为何要给他亲近自己的机会。她心中不由得犯愁,若是唐天宇真正地要了自己,自己是否真能狠下心,让唐天宇得到应有的惩罚,若是心中牵挂着唐天宇的妹妹房娟知道唐天宇的真正丑恶嘴脸,又能不能接受这么一个现实
唐天宇哪里管得房媛想这么多,他已经被色欲攻占了头脑,直接将头埋进了房媛的脖子边深深地吻了一口,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唐天宇这一吻如同电击,酥麻的感觉在房媛的身体蔓延开来。房媛只觉得羞愧难当,因为趴在她身上的是一个比他小上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更为要命的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并不拒绝唐天宇。原本干涸的身体,在唐天宇触碰自己敏感地带的那一瞬间,如同水坝崩裂一般洪水泛滥了。
房媛又强行动了动身体,柔软的身体如同水蛇,在唐天宇身下摩擦了一番。唐天宇见房媛还准备说话,一口便咬上了房媛香软甜腻的红唇,灵活的舌头有些霸道地穿过了她如珍珠翡翠般的贝齿,缠绕上了房媛的香舌。
房媛没有想到唐天宇这般轻车熟路,没有来得及反应,便沉浸在唐天宇狂风暴雨般地进攻之中。唐天宇一边吮吸着房媛的软舌,同时感觉到房媛双手没有了挣扎的意思,便腾出了两只手顺着房媛脖颈边的空隙,伸入了她的衣内。
房媛穿得并不是很多,外套里面只是一件贴身的打底衫,唐天宇隔着打底衫能够清晰地感觉房媛胸部的浑圆饱满,有些恶作剧地用力揉捏了一下。房媛反应很大,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似乎想要叫出声,但因为被唐天宇吻得没有一丝余力,只能闷闷地发出了轻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