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为民见许琳进来,脸上一阵坏笑,从床上站起来,故意低声发出了一阵怪叫声,吓得许琳身体一哆嗦,赶紧要开门往外跑,郑为民轻声笑道:“许琳,我在这儿呢?没吓着你吧。”
许琳气不过,跑到郑为民的身边嘟嘴骂道:“郑为民,这个死犊子,真的好讨厌,装神弄鬼的,差一点没把人家吓死。”说着,在郑为民胸口就是一阵粉拳。
郑为民伸手捉住了她玉臂,笑道:“你这小丫头片子,还说我讨厌,晚上真的差点被你气死了,你知不知道,快告诉我实情,晚上到底怎么回事?老实交待,不然——。”
“不然,不然什么,你个大坏蛋还能吃了我不成。”许琳捂着嘴咯咯地笑道。
郑为民伸手拭着在许琳的小蛮腰上轻轻地用手捏了一下,许琳啪的一下,把郑为民的手打开了,喘声骂道:“大流氓,别碰我,不然我叫人了。”
郑为民早就看出了许琳心中的想法,知道她装娇情,笑道:“你叫呀,叫的越大声越好,最好让全镇的人都知道,美女许干事夜闯男干部宿舍,送货上门。”
听见郑为民调逗zi,许琳涮的一下红到耳根,上去就要掐郑为民,郑为民笑着让她掐了两下,没想到许琳不依不饶,掐着掐着,尽把手伸到他的档部去了。
郑为民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哪能经得起许琳这般逗弄,底下早已耸起了一座高高的天柱山。
这下郑为民不干了,一把捉住许琳的手,笑道:“害不害臊,姑娘家哪能随便摸男人那里。”
许琳作为二十二三岁的女人,正是春花绽放的时节,在这样暧昧的暗夜空间里,又面对zi心仪的白马王子,哪能不骚情一把,见郑为民笑着说zi不害臊。
她索性媚笑道:“我就摸怎么了,一般的男人我还没兴趣,我就摸你的,你不说要吃我吗?有本事你来呀,我还怕你吃我不成。”
这下轮到郑为民脸红了,知道zi今天是引狼入室了,后悔不该晚上叫许琳到房间里来说事,更不该zi一时心血来潮,主动摸她的腰肢,看样子解铃还需系铃人。
郑为民用劲拿开许琳的纤纤玉手,一脸认真地说道:“许琳,我们俩个不闹了,静下心来说点正经事。”
听见郑为民的语气恢复了常态,许琳想着再闹就没意思了,即使想疯狂一把,想擦出点火花,也需要郑为民的配合才行,zi倒有这个念头,没想到,郑为**志力这么坚强,尽能坐怀不乱。
不觉心里有些丝丝的失望,却也更加的对郑为民生出了无限的钦佩和喜欢,心想如果能和这样you xiu的男人做回夫妻,一辈子含辛茹苦,清贫相守也值了。
“嗯,为民哥,你说吧。”许琳开口说道,见zi穿着棉拖鞋,感觉有点冷,许琳突然心生一个暧昧的想法,知道郑为民人好,不会乱来,也想再一次试试他的定力。
许琳故意说道:“为民哥,我好冷,我俩坐到床上去说吧。”
郑为民何等的聪明,知道许琳的意思,笑道:“那就坐到床上说呗,只要你不怕我吃了你就行。”
“哼,你敢,谅你没那个胆。”许琳气哼哼地回了一句,然后捂着嘴,咯咯地笑出声来。
好在隔壁计生办的干事回去休假了,这笑声虽然不是很大,但至少隔壁房间要是有人,还是完全有可能听到,不然今晚两人相约的事,第二天就会为成为镇政府的爆炸性新闻。
许琳秀脚一挑,两只卡通绣面的粉红色棉质拖鞋,像是很听主人的号令,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粘脚,先后发出轻微的咚哃两声闷响,依次掉落到床下的水泥地面上。
许琳快速地脱掉羽绒服,嘻嘻一笑,哧溜一声钻进了郑为民那已经铺开的宽大棉被里,这架式像是今晚要和郑为民两人把夫妻做实的意思。
这丫头太敢爱敢恨了,知道郑为民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一旦他把zi那个了,她许琳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做他的女朋友了,哪怕以后郑为民不能发达,跟着他一辈子在乡镇基层,她都愿意。
不过,依她的眼光,她完全相信,凭郑为民的能力,不可能真的在乡镇呆一辈子,人往高处走,水往地处流,就算zi愿意为郑为民守在乡下,但依郑为民的个性,肯定是不愿意拿两个微薄到只能塞牙缝的死工资。
郑为民飞黄腾达,是指日可待的事,zi先把这支潜力股抓住再说,否则,会后悔一辈子。
说心里话,郑为民从心里来讲,他很是喜欢许琳的,两人可以说是互生好感,一见钟情,之所以郑为民要半推半就的和许琳这样暧昧着。
前面已经说过,第一郑为民现在还很弱小,没钱没地位,许琳这么漂亮you xiu的女孩真要是嫁给了zi,万一要是zi起不来,一辈子窝在乡镇,岂不委屈了人家一辈子。
人是很现实的,感情也是变化的,真过到了那种程度,郑为民肯定是受不了,他不能让zi喜欢的女人以后在政府部门上个班,受穷受气,看别人冷眼,因为他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他不甘于人下的。
现在社会都是狗眼看人底,尤其在官场这种等级森严的场所,你没钱没地位,没实力,别人就会小瞧你,看不起你,不高兴时就要踩你,这是人性。
能看清这种人性的恶,能每天自省,并不使这种人性的恶爆发出来的,是人中君子,真正的智者,但官场中这种君子,不能说没有,但很少,大多数都是处在当局者迷,为名利和官位所昏,甚至不择手段的平凡庸碌的普通人。
所以,官场上屡屡被媒体爆出各种豪言壮语,奇谈怪论和各种各样的鸡鸣狗盗之事就不足为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