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是在医务室里醒来的。
宫芷琪下脚是真狠,他直接疼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看到了麦子。
“老子现在就想抽死你!”张乾疼得气不打一处来。
主意是麦子给他出的,消息也是麦子给他带的,最后受罪的却是只有他一人!
“我也不知道她会出手伤人,而且她确实是被人包养了,我都看到那人的车了。”
“那人你知道是谁吗?”张乾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好像是叫什么‘寒’……”
“我管他什么寒,我能一秒让他热起来!”张乾恨的牙痒痒。
“砰!”医务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了,走进来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
麦子吓得急忙站起来躲到了休息室里,留下张乾一个人在那边面对。
“张乾是吧?”为首的男人走到他面前。
“是我!你是什么人?”这阵仗,他心里也有些发虚。
男人将手中的纸条扔给他,“这是你写的吧?”
他认出了那是他给宫芷琪的纸条,也因此更加肯定她是被人包养了!这伙人大概就是她的男人派来教训他的!
“你们是为谁服务的?”张乾壮着胆子问,他们张家在s城也是有一定背景的,寻常富二代见到他也是要礼让三分的。
“咔!”男人懒得听他废话,直接一个反手,把他的右手折了。
这只手既然是用来写这些玩意儿的,不要也罢。
张乾疼得大叫,冷汗直流,“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动我!”
男人置若罔闻,上去将他的嘴掰开,往里塞了两颗小药丸,强迫他下咽,之后拍拍手离开。
这可是好东西。孤舟从f洲拿来的。有些部位太过于活跃,用这个可以保他永远也别想再活跃了。
张乾痛苦地叫着,麦子从休息室探出头来,见那几人走了,才敢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是宫芷琪让人来报复了吗?”
“混蛋!”张乾骂着,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他的手疼得直抽抽,完全顾不上麦子还在旁边,小声抽泣着。
听到他在学校里出事了,张家立刻就派了保镖出动。
挂掉电话之后,他发现给宫芷琪的那张纸条上多了一个签章,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脸色蜡黄——这个用蓝墨水印着的签章,是个幻化了的“寒”字!
s城乃至整个z国能用这个字来做签章的,独有一人——况启寒!
天哪!难道包养宫芷琪的男人是况启寒,而他刚刚不知死活地给寒爷的女人递了纸条!
感受着骨折的手掌传来的疼痛感,再一细想,那两颗药……不会是……
他这是要断子绝孙的节奏!
“都是你做的好事!”张乾突然醒悟过来,将手机砸向麦子,“那个男人是况启寒!!”
“况启寒?”麦子接触商圈的机会很少,并不知道这个况启寒是什么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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