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赫看到杨志换上了新的衣服,不禁心里发出赞叹:“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帅哥么,尤其是身材,只可惜那脸上。”
杨志看到庞赫这么出神的看着自己,忙问道:“我怎么了么,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没,没!”庞赫赶紧说道:“杨大哥,换了这身衣服,看上去英武不凡。”
庞赫说的杨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转移了下话题:“庞兄弟,怎么会在这里?”
庞赫回答道:“实不相瞒,我二师兄林冲被发配充军,我前去探望!”
“哎!”杨志叹了一口气:“你师兄的事情,我听说过了,林教头按理说也是一个明白人,军机重地白虎堂,怎么就闯了进去呢?”
“这是被高俅陷害的!”庞赫解释道:“我师兄林冲一向敦厚为善,做事勤恳,绝不会越雷池一步。如果不是高俅设计,我师兄林冲是绝对不会带刀进入白虎堂。而且事情的起因,你可知道?”
杨志摇摇头说道:“这,倒是没有什么传言。那事情的起因,是什么呢?”
庞赫回答道:“此事说来话长,杨兄,可曾听过高衙内?”
“莫不是高俅的儿子?”杨志反问道。
“正是高俅的儿子。”庞赫点头道。
杨志疑惑的看着庞赫:“这件事,和高俅的儿子,高衙内,有何关系?”
庞赫把《水浒》中的故事情节说了一遍:“事情是这样的,在一次庙会中,高俅的儿子高衙内垂涎一名女子的美色,并且在光天化日之下想去调戏。哪知道,这名女子真是我师兄林冲的妻子,正要强行调戏之时,我师兄出现了。”
杨志忍不出问道:“难道就因为这件事情?”
“不。”庞赫否定道:“因为高衙内还没有实行非礼之事,又加上是自己上司太尉高俅的儿子,我师兄林冲也没有去计较。我师兄就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想,那高衙内对我嫂子是念念不忘,这才有了高俅陷害我师兄,想让他儿子霸占我嫂子。”
杨志气愤的说道:“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是啊!”庞赫惋惜道:“就这样,我师兄就被陷害,我嫂子也上吊自尽,老天真的不长眼啊。”
杨志拍了拍庞赫的肩膀,表示理解:“难怪刚才你大开杀戒,杀得他们一个不剩。”
“你有所不知啊。”庞赫侃侃而道:“几年前,我师兄史文恭被算计,我师傅也受牵连,被迫离开朝廷。后来我师兄史文恭气不过,这才去了曾头市。我和我师傅就隐居起来,前几个月,蔡京和高俅又派人围攻苏州城,导致江南巡抚曾淮曾大人中箭而亡。”
杨志伤感中带着愤怒:“这些事,我都有曾听闻,但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更不知道事情的真假,今天听你一说,我感到很无奈。”
“是啊!”庞赫感叹道:“如今朝廷,奸臣当道,滥用职权,残害忠良。对了,我以前听说杨家不是以枪法为主么,怎么杨兄弟,用的却是刀呢?”
杨志惭愧的说道:“说来惭愧,杨家世代为将,可到了我这里,却不堪大用。杨家枪法,我也没有学的精髓,故而用刀。这把刀是杨家先人多留下来的,在杨家,不紧紧是枪,刀剑都有曾使用,也都留下一些武学典谱,用来传授。”
“原来是这样啊!”庞赫道:“我一进入师门,师傅就把玲珑送了给我,告诉我,这就是我以后的兵器。我当是感觉也用的顺手。”
杨志道:“我听说你跟王进学了烈火棍法,方才看你的枪法,确实有烈火棍法的影子。”
庞赫点点头:“是的,我的很多招式都是来自于烈火棍法,结合我自己的枪法,我想杨兄能不能把杨家的枪法给我看看,对于杨家枪法,我仰慕已久。”
杨志先是一愣,倒不是觉的尴尬,只是没有想到庞赫竟然想要学杨家的枪法:“这当然可以,只是枪法秘籍没有在我身上,待我去京城取来,一定给庞兄弟看。”
庞赫道:“谢谢杨兄,还有一事,尴尬听杨兄和他们的对话,生辰纲被劫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志又叹了一口气:“哎,本来,杨家到了我这里,想要重振杨家,已经是非常困难。加上我文武不行,一直得不到重用。这次被派去押送生辰纲,哪知道被几个贼人打探到了消息,也都怪我不谨慎,被那伙人下了套,我们喝了下了蒙汗药的酒,眼睁睁的看着生辰纲被夺走。”
这剧情跟《水浒》中描写的基本一样,庞赫接着问道:“那被劫去的生辰纲呢,到哪去了,就消失了么?”
杨志一脸苦闷的说道:“我也去打听了,但这生辰纲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讯。加上蔡京和高俅知道后,派人来,你刚刚也看到,我杨志,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庞赫安慰道:“你不要过于自责,现在这世道,盗贼横生,你武功高强,一定能够重振杨家。”
杨志苦笑了下:“估计是不行了,我知道我的能力,也清楚我的状况,能够保住我这条命,我已经很高兴了。”
“那和你一起护送生辰纲的的那些人呢?”庞赫问道。
杨志回答道:“我让他们走了!”
庞赫忙问:“为什么就让他们走了呢?”
杨志道:“生辰纲被劫,他们也是受害者,他们基本上都有妻儿,如果说让他们和我一起受罪,受连累,那遭殃的就不只是他们一个人。我想,这件事,只要有个人承担下来责任,就可以了,我是他们的头领,这罪,也理应由我来承担。既然,我承担了,那我就解散他们,让他们回去好好过日子。”
庞赫投去敬佩的目光:“杨兄,果然大义,庞赫佩服!”
就这样,两人一起坐在马车前,从以前说道现在,没话说了,杨志把以前杨家将的故事说给庞赫听。庞赫对于杨志是越来越佩服,他的大义,对于朋友的情义,对朝廷的忠义,哪怕是现在这个情况,也还坚持上京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