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npxswz各种乡村都市诱惑 正在入神之中,就感觉到怀中的手机振动起来,他拿起来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到电话里有一个很严肃的声音道:“喂,你是江汉的儿子江凌峰吗?”
江凌峰道:“是,我是。”
那声音又道:“江凌峰,你家里出了点事,你马上回来一趟吧。”
江凌峰这些天的感觉一直不好,听着这话,心里像是被一根尖锐的刺深深的戳了一下,手里颤了颤,连忙道:“什么事,是什么事,你是谁。”
那声音接着道:“我叫方重,是市刑警大队的警官,有什么你回家再说吧,我在这里等你。”
说到这里,那方重已经挂断了电话。
江凌峰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妙,此时只觉得双腿有些发软,强行使自己镇静下来,站起了身,也没有给冯玉晴打电话,就向校门外的停车场跑去,就在这时,他忽然想到,父母都在家,如果家里出了大事,为什么父母没有和他联系,而要由警察通知。
一念至此,江凌峰的身子又软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上的车,飞快的向着家里开去,一路之上,竟连闯了四个红灯。
四十分钟后,江凌峰就进入了c市北郊的别墅区,这时却见一群群身着制服的保安一脸紧张的在四处巡视,而又有两辆警车尖锐的呼啸着向自己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江凌峰加大了油门,很快就到了自己家的独立别墅外,却见这里已经是人头攒动,来来往往的全是面目沉重的警察,而且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江凌峰昏头昏脑的下了车,一时间竟想不起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位警官的名字,一把拉住从身边走过了一名警察,大声道:“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我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爸和我妈啦,他们在哪里?他们在哪里?”
那警察停下来,打量了一下他,跟着就掏出了一部对讲机道:“方队长,方队长,江家的孩子回来了,就在门外。”
结束通话只一会儿,就见到一名四十年岁,一脸威严,身材高大的二级警督从别墅内匆匆走了出来,到了江凌峰的面前,用有些同情的眼光望了他一眼,然后道:“你就是江凌峰,我是刚才和你通话的方重,也是本市刑警大队的队长?”
江凌峰默默点了点头,忽然向着别墅里冲去,但很快就被两名警察拦住了。
方重走了上来,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让开,面对着江凌峰道:“江凌峰,你已经满了二十一岁,也算是一个成年人了,成年人就应该有成年的样子,应该经得住任何的打击,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着江凌峰的肩膀拍了拍。
江凌峰仍然没有说话,只朝着家里走去。
他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不敢想像的预感。
刚走到草坪,就见到前面地上横着一具裹着白布的尸体,江凌峰脑袋顿时“嗡”的一下响起,只觉眼前发黑,身子差点儿就要栽倒。
方重跟在他的身边,道:“这是给你家看门的老张。”
江凌峰忽然跑了起来,飞快的跑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那来的力气,但他必须看到自己的父母,必须。
他相信他们没有事,这是一次抢劫,父母或许受了伤,爸爸是个聪明人,不会因为保护钱财而不顾生命的。
刚跑进大厅,就见到楼上有警察抬着两具裹着白布的尸体下来,在对着方重道:“方队长,现场已经勘查完毕,江家夫妇的尸体是不是送到殡仪馆去。”
江凌峰停住了脚步,呆呆的看着那两具被抬下来的两具尸体,浑身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然后不停的摇头,发出了呓语似的声音。
“不是。”
“不是他们。”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中午我还和我妈通了电话。”
方重这时已经搂住了他的肩,沉声道:“江凌峰,你振作些,要面对现实,你家的确出了大事,你的父母,还有佣人王妈,看门的老张,都已经遇害,我们警方将尽全力侦破此案,还被害者一个公道,但现在你一定要清楚,好好回忆一下你父母回家后的言行有什么不合寻常的地方,这是帮我们,也是帮你自己。”
眼看着两具躺在担架上裹着白布的尸体到了面前,江凌峰忽然大吼了一声,就要扑过去。
此刻方重忽然拦住了他,摇头道:“江凌峰,你父母的死状很奇怪也很惨,你最好不要看。”
然而江凌峰猛地向他胸前一推。
方重身高一米八五,而且是特种兵出身,孔武结实,但被矮出自己半个头的江凌峰这一推,竟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五六步,抵在了一个沙发上,这才站住,眼神也是一闪,真想不到这个看来白白净净的富家公子居然有这么强的暴发力。
与此同时,江凌峰已经到了最前面的担架前,一把掀开了尸体的脸部。
在这一瞬间。
江凌峰心中便如被人用铁棍撞击,几乎就要昏倒,这是一张什么的脸啊,有着僵尸般的苍白,所有的五官都可怕的向下凹了下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忽然吸干了身上所有的鲜血,枯萎得只有一层薄薄的皮附在骨架上,就像是骷髅一般,无比的诡异,无比的可怖,就连抬着尸体,刚才已经见过的警察也闭上了眼睛,而一名在楼下大厅摄像的女警官远远的看见了,骇得一下子尖叫起来,跟着不停的呕吐。
江凌峰已经看清了这具让人恐怖的尸体是谁,父亲,他的父亲江汉,虽然整个容貌已经变形,但他知道是父亲,不会有错。
这样的念头闪入他的脑中,江凌峰没有丝毫的害怕,有的只是绝望,一种坠入地狱般的绝望,仿佛全身被万年的玄冰封冻,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了,他甚至没有勇气去揭开后面的那具尸体看,他不敢看,不忍心看,因为他明白,母亲一定也遇害了,就和父亲一样。
空白。
脑中一片的空白。
等他发觉坐在了沙发上,父母的尸体已经抬走了,楼下的大厅除了一个一边在不停干呕,一边仍在摄像的女警,就只有方重陪坐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