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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第 100 章(1 / 1)

柳安安很好学,虽然她很困,但是暴君主动提出来要教她,她就撑着困意,认认真真给褚余端上一杯茶来。

“先生请用茶,请先生教学生。”

褚余接了茶,抿了抿放下,重新拨了拨蜡烛的烛心,让长案上的亮度足够书写。

长案后只有一张椅子,褚余坐下就抬手将柳安安搂入自己的怀中。

柳安安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双手环抱在怀中,靠在他的胸膛上,柳安安舒舒服服放松着。

这些日子,她已经很少能有这么亲近褚余的时候了。

以往还没有感觉,等重新落在褚余的怀中,柳安安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之前总觉着哪里不对了。是没有褚余的气息,让她不习惯。

自从入宫后,暴君总是会在各种机会下,不是牵着她的手,就是搂着她的腰。隔三差五就要把她抱在怀中,还一起同枕而眠。

她早就习惯了褚余的气息,在天天都能得到他的气息安稳的情况下,骤然分开些时间,柳安安处处都觉着不自在。

就连守岁时,褚余不在,她都眯不安稳,一会儿就清醒。

柳安安都不敢给褚余说,坐在他怀中,靠着他,困意自然而然就上来了。

想睡觉,可是不行的,是她说要替陛下守岁的,可不能就这么睡了过去。

柳安安强撑着眼皮,见褚余在砚台里倒了清水拿来墨条,塞到她手中。

“给为夫研墨,可好”

柳安安还没反应过来就接下了墨条,等听清楚褚余说的话,她脸一个爆红。

支支吾吾半天。

“我,我给陛下研墨。”

陛下可以自称是她的夫君,她可不能当真。之前已经不守规矩喊过一两声,现在她可知道了规矩,不能再乱来了。

研墨需要心静。柳安安心都乱了,快慢不一。

褚余的手直接握上了她的。

“笨,为夫教你。”

柳安安手上彻底无力了。

褚余的手比她大一圈,攥着她的手,捏着墨条一点点研墨。

轻重快慢,都在他的手中掌握。

柳安安所有的感观都情绪都只能被他牵动着走。

又是为夫。柳安安红着脸想,今晚陛下到底怎么了,忽然换了称呼。

磨了墨,褚余提笔沾了墨,在纸上提笔作画。

先是细细的一条墨线,来回勾勒,却是一个人像。

柳安安仔细看,见褚余在那人像上又描了五官,越看越眼熟。

“陛下画的是我”

“对。”

褚余还在继续作画。纸上不但是穿着襦裙的少女,另一侧是一个高大的男子,自然就是他的人像。

柳安安边看边夸。

“陛下画工当真好,这幅画若是让爱画之人看见了,定然是要倾家荡产也要弄到手的宝贝。”

褚余得了柳安安的夸,嘴角一勾,继续在纸上作画。

柳安安认真看着,困意就少了许多。

她在想,陛下是准备教她作画吗

她的画工算是一般,偶尔有了心情,也不过是画画花鸟虫鱼,人物的话,她好像并未画过呢。

但是陛下要教她,她定然是要好好学的。

褚余画着,柳安安看着。

看着看着,柳安安觉着好像有点不太对

为什么同样的人物图,在第二张就变得衣衫不整了

“陛下”

柳安安张了张嘴,想给褚余说,她穿衣服从来不会露出肩膀,陛下的衣裳,也从来不会宽松着敞开衣襟。

但是褚余画得认真,柳安安只轻轻喊了声,他并未在意,继续作画。

柳安安也不插嘴了。

想着这么画,定然是有陛下自己的想法。

她索性继续安静的看下去。

等到第三幅图,柳安安看不下去了。

忍不住伸手去握着褚余的手腕,按着不许他动笔。

“陛下,”柳安安的耳垂都红得滴血,声音细细地,“这个画的不对,别画了。”

不能让陛下继续往下画了

第二幅画可以说是衣衫不整,可第三幅画,衣服都没了

柳安安死死按着褚余的手。

褚余单手搂着她的腰,手一动,拖着柳安安的手继续在纸上描。

“哦,为什么不对”

柳安安羞红了脸,都不敢再看那第三幅画。

好端端地,怎么就画出了,画出了这种东西

“就是不对衣服,衣服都没了”

柳安安忍着羞赧,伸手五指张开试图盖住第三幅画。

“这样画才是对的。”

褚余按住她的手,把人箍在自己的怀中,轻轻松松朝第四幅画下手。

柳安安

暴君的宠妃,:

急了,挣扎不开,只能努力骚扰褚余,让他画不下去。

她双手被他的手按着,动不得,就不停在褚余怀中动来动去,头在褚余的下巴蹭过来蹭过去,怎么干扰怎么来。

“陛下别画了不要继续画画这些了”

不是说来教她吗怎么就变成画这种东西了

柳安安有苦难言,只能把所有的力气全部用在和褚余挣扎上面。

褚余搂着她的手用了点力,然后他叹了口气。

“别动了。”

褚余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些。

“再动下去,我让你变成第五幅画。”

柳安安瞬间僵硬着不敢动。

这,这第四幅才不过一个轮廓,都让她不敢看,第五幅又会是什么内容

她不敢想,也不敢去想。瞬间老实的像是鹌鹑。

“陛下”柳安安怯怯地,“我不动了,你别,别让我变成第五幅画。”

褚余捏着笔半响没动。

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小姑娘。

罢了。

他松开笔,见怀中的小姑娘立刻松了口气,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嗯,看见我不画了,就放心了”

柳安安不好意思说,只低着头在他掌心蹭了蹭。

反正,反正不能让陛下再画下去了。

刚刚她还以为陛下是想要教她画画,画到现在,她起码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陛下绝对不是来教她画画的。

毕竟教画画,才不会,才不会画那种东西呢。

具体是哪种,柳安安自己都模模糊糊不清楚,只是天然地,会害羞。

怀中的小姑娘蹭着他的掌心,褚余眸色深深,忍不住捏了捏她的下巴。

罢了,本打算直接教她到第五幅画,现如今看她这抵抗的模样,第四幅先教了,也不错。

“来,我们看第一幅画。”

还真是教画

柳安安浑身僵硬,抗拒地情绪很严重。

“陛下,我觉着要不咱们来看书吧。前些日子,我听大侍说,似乎有文士编撰了新的书送来”

“那些东西不是现在学的。你想学,日后再说。现在先来学你当下该学的知识。”

褚余这么模样,倒还有几分西席先生的感觉。

可柳安安不敢把他当做一个正经的夫子。

第一幅画固然没有什么,可已经看到了第四幅,柳安安完全不能把这一幅画当做正经画来看。

“先看这里,”褚余捏着她的手,朝画上去指,“这是你,这是我。”

又指了指天边月色。

“画中是夜晚,可看懂了”

柳安安红着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继续看这里,”褚余又捏着柳安安细软的手指,朝背景填色的窗指了指,那里是一抹红色,“这是红烛,在新婚之夜,也叫作喜烛。新婚洞房,喜烛燃一夜不熄。”

柳安安愣愣地跟着他的手走。

她只看见了画中的人,却忽略了画中的背景。

红烛暖光透着在窗户,廊檐门下铺着大红的毯子。

新婚,洞房花烛。

柳安安没有经历过,忍不住想,若是她也有新婚的洞房花烛,会是这样吗

会是他吗

大红的喜烛燃着,酒香味会淡淡飘洒在屋里。立柱绑着红色的结,床榻上是大红的帷幔。

她会坐在床榻上,静候他的到来

柳安安呆呆想了片刻,立即摇了摇头。

不不不,不会的。

陛下是帝王,能和陛下有新婚洞房的,只有陛下的妻子,中宫皇后。

她都在瞎想些什么呢。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赶紧忘掉。

柳安安收回心思,只当做是陛下在教她,随手画的。

但是,到底是要教她什么呢

这一幅画中,也不见有什么特殊之处。

紧接着就来到第二幅画。

第二幅画让柳安安有些尴尬。

这画中人,分明是她和陛下,可是都坐在床榻上,衣衫不整地。

看着怪让人害羞的。

褚余捏着她的手指,又指向床榻。

“新婚之夜,夫妇二人同床而居,这个知识你知道了吗”

同床而居

柳安安点

暴君的宠妃,:

来,褚余正在画第五幅。

柳安安羞得满面通红,不敢看也不敢不看,可怜得很。

好在褚余有分寸,只不过是先在语言上来教她。

到底没有上手。

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聪明,学起来很快,逼着她认清楚了,学会了,她就记下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褚余给小姑娘出题,让她好好复习学过的知识。

柳安安趴在长案前捏着笔,委屈地

肌肤

说是衣衫不整,都已经很含蓄了。

“不需要,为夫教你的,就是这个。”

褚余知道,自家小姑娘在王府时,镇南王太妃并未教她一些女儿家该知道的。她从入宫到现在,对男女之事知晓的太少,所有现在才学会的知识,还都是通过他才了解的。

所以这种事情,自然还是由他来继续教导的好。

“平日里你与我同枕而眠,自然是要留一件寝衣。”褚余继续说着,他声音低沉,就落在柳安安的耳边,让她耳朵忍不住发烫。

“但是刚刚为夫教你的,是新婚之夜,新婚之夜,夫妇二人不单单只是同塌而眠,还要行周公之礼。”

褚余面不改色,指点柳安安何为周公之礼。

和柳安安以为的那种是截然不同地,褚余就翻开第三幅画,第四幅画,对着其中人物形态已经改变的内容,教她是什么。

柳安安才听了一两句,就已经羞红了脸。

想捂着耳朵,偏偏褚余抱着她,让她不能捂着耳朵。

硬是要她听下去。

这,这都是什么呀

柳安安羞得直接转头埋在褚余的脖颈。

“别教了我学不会。”

柳安安才听了三言两句,就不敢再往下听。

以往从来没人教过她,睡个觉,还能睡出这么多花样来。

那她以往和陛下同眠时,算不算,算不算是敷衍他呀

柳安安连忙给自己鼓气。

教的是新婚之夜,她和陛下又没有新婚之夜,自然不算了。

和她无关

柳安安想走,偏生被褚余抱在怀中挣扎不脱。

“陛下我不学了,”柳安安努力说道,“这些没有用,是新婚的人才学的,我不是,我不学。”

褚余笑着松开第四幅画。

以他的眼光来看,虽然形态都画了出来,但是怕她羞,画的粗糙又朦胧,只那么一点点的内容。

就这样都让她看不下去。

“不学那当初徐女官给你的册子,你怎么就能看”

褚余捏着她的下巴,逼她转头来看。

“为夫给你画的,可比那个册子含蓄的多。”

柳安安傻了眼。

半响,她才想起来当初徐女官塞给她的册子。

原来,原来那个册子是这种内容

难怪当初陛下看见那个册子时,是那副表情。

柳安安结结巴巴说“我,我不知道。”

“嗯,谅你也不知道,”褚余慢悠悠说,“后来我给你画的册子,你也没看。”

柳安安闭着嘴不说话了。

前面才说她用心学习,后面就让褚余直接戳破了。

她的确没看,那本册子的后面,肯定也是这种的画。

堂堂一国之君,居然画这种东西。

柳安安简直无言以对。

“陛下,算了吧,这个不学了。”

柳安安顾不上别的了,连忙说,“今夜是要守岁的,我,我去绣个帕子,时间刚刚好。”

“不许。”

褚余拦着人不让她动。

“今夜,为夫只给你一个任务,老老实实把这前面的四幅画学完。”

“没必要”柳安安才说了几个字,就让褚余打断了,“谁说没必要”

柳安安鼓起勇气说“陛下说了,这是新婚之夜的。我,我又没有婚嫁,不用学这个。”

又是这句话。

褚余都要被她逗乐了。

算了,这样也好。

“行啊,如果你不学,那我就直接身体力行教你,让你过个新婚之夜”

柳安安瞪圆了眼,眼里都是对褚余这句话的震惊。

这还能这样

褚余微微一笑,笑得让柳安安头皮发麻。

“学不学”

柳安安瘪着嘴,半响,勉勉强强委委屈屈“学。”

她害怕。

褚余忍着笑。

见她委屈,也不打算放过她。

日后新婚,总是要过这一步的。提前知道了对她是好事,懂了,就不会害怕。

现在纵容她,以后还是要由他来教,还不如早早教了,多给她足够的时间接受。

烛火在灯罩下摇曳。

长案上的四幅画折叠起

暴君的宠妃,:

太不要命了点”

他撞见了什么

宫妃红杏出墙

同僚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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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哭出来了。

纸张上复习她学过的知识,一次又一次刺激着她,柳安安恨不得扔开笔,时间倒流到守岁的前一刻。

她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提半句守岁的话。

早早睡了不好吗

为什么要这么为难她自己

柳安安瘪着嘴放下笔,将答案递交给夫子过眼。

半夜的学习还算是有所收获。

褚余觉着,差不多了。

再往深里教,怕是要羞得小姑娘甩笔不干了。

逼急了可不好。

“做得不错。”

褚余摸了摸柳安安的头,夸奖她,“学得很快,有天赋。”

这种夸人的话,落在柳安安的耳中十分刺耳了。

她捂着耳朵没好气瞪了褚余一样。

这种知识上夸她有天赋

过分。

暴君果然是暴君,就会欺负人

天明十分,柳安安靠在褚余的肩头,迷迷糊糊睁开眼。

“陛下。”

“新年大吉。”

褚余握着她的手,蜡烛燃尽最后一滴,灯芯一晃,熄灭掉。

“新年大吉。”

正月初五前,柳安安几乎都见不到褚余的面。

守着元晨殿的薛静都没有回家,天天在她殿门外,一看见柳安安想要出门,就立刻整装,要跟在她的身后。

柳安安想着到底不能让他们这么操心她这里的事情,就不出门,整日里在殿中,靠着薛静得到外边的消息。

平西王谋反不是小事,短短几天的时间,好像朝野上下都知道了。

天子脚下的京城,都闹得人心惶惶。

平西王是先帝的兄弟,算得上是褚余的叔叔,平西王直接打出了家事的名头,表示要为了天下苍生,大义灭亲,将这惹怒了苍天的不孝侄儿送上斩首台,以慰死去灾民们的在天之灵。

这种荒诞的说话,偏偏还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

最先和平西王相迎合的,就是镇南王。

听闻镇南王郡主亲赴平西王府,愿与平西王府共进退。

柳安安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沉默了许久。

果然,果然是如此吗

义兄骗了她,不单单只是她的事情,陛下的事情,还有天下苍生的大事。

谋逆啊。

那可是谋逆。

为了一己私欲,致天下百姓于不顾,这就是手握大权的一方藩王

柳安安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哭了一场后,不想再听到镇南王府的有关消息。可是这个确实不行。只要提及这一场谋逆,必然有镇南王府,平西王府。

平西王,镇南王,两个手握大军的藩王联手,这个消息可以说是直接颠覆了百姓们的想象。

一旦开战,京城的禁军当真能抵挡得住藩王驻军

那可都是在战场活下来的真正的军人。

唱衰的还不是一个两个。从各个渠道得到的消息,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对这件事都极度不看好。

京中甚至已经有百姓,不顾新春正月里的时间,驾上马车偷偷朝良北王的藩地而去。

所有人都在猜测,下一个起义而反的,就是早先雪灾导致流民起义的良北王。

四方藩王三处谋反,这可能直接就是改朝换代的大事了。

在这种信号下,所有人的年都过不踏实,出了正月十五,街头巷尾几乎都空了,无人有心做生意,摆摊生活。

柳安安在宫中都听闻了这些传言,她猜着,想必外面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得多。

正月十八,出了年,平西王镇南王一起宣布,将对朝廷宣战。

停战唯一的要求,就是暴君褚余主动退位。

开战

柳安安听到这个消息都紧张了。

一旦开战,那就是伤亡无数。

明明不是对外族对藩国,仅仅是因为想要逼退陛下,身为一方藩王,就直接要对自己的臣民下手

局势越来越紧张了。

短短时间内,平西王和镇南王已经联合起来,兵分四路,朝着内城池开战。

柳安安还记得当初义父曾经说,重军几乎都在各地藩王手中,为的就是守着国家领土的边境,防止外族来犯。

被守护的内城池,驻军较少,平时也没有可以演练的机会,对上真刀实枪厮杀出

暴君的宠妃,:

。如果要问这些,不妨等闻将军入宫的时候,属下帮美人问问闻将军。”

柳安安一愣,然后眼睛亮了。

“闻他回来了”

阿兄在除夕前就奔赴了北方,平定雪灾流民。如今已经月余,终于返回京城了。

“回禀美人,的确回来了。”薛静那一日在镇南王的话语中已经猜到了一些。对于当初对柳美人和闻将军关系揣摩的事情十分汗颜,现在就在柳安安面前夸闻君和,“美人有所不知,闻将军着实厉害。他率领军队一路北上,所到之处,全部都是纳头就拜。轻轻松松将北乱平定。如今回朝,陛下可能要重赏闻将军呢”

柳安安听了心中欢喜,然后追问道“那你可知。闻他可有受伤”

薛静说道“这个还请美人放心,属下的同僚在闻将军回来的当天就去见过,闻将军毫发无损。”

柳安安这才安下心来。

安心后,她就盼着想见一见闻君和了。

尤其是在上一次见过义兄后。

柳安安更迫切的想要见到闻君和。

义兄谋逆,义兄做了这么错的事情,她唯一能得到安慰的,就是从亲阿兄这里。

前些日子柳安安不敢去勤政殿打扰,这一次听了薛静的话,提早等候在勤政殿外。

薛静说了,今日闻君和会入宫来。

她裹着厚厚的斗篷,守在殿外伸着脖子盼望。

不多时,一辆辇车停在长巷。

青衫白斗篷的青年从车内跳下来,远远看见了她,眸光一柔。

柳安安笑弯了眼,疾步迎了上去。

兄妹俩不约而同伸出了手,相握在一起。

闻君和在自己的妹妹跟前,维持不了那个淡漠,嘴角也勾了起来,露出浅笑。

“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柳安安笑得欢快,声音更是清脆。

“那个”

兄妹俩傻笑时,闻君和的身后,刚从辇车内下来,震惊到眼珠子快要掉下来的白庭,颤巍巍着说“闻将军,柳美人,二位二位在勤政殿的面前,是不是是不是太不要命了点”

他撞见了什么

宫妃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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