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她的人竟然是宫里的人!
胡笑大惊失色,她的脑海里不停转动着,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胡笑心中一喜,知道她的救兵来了。
与之相反,刺客心里着急得很,他撒下胡笑,往外边跑去,胡笑哪里肯放过他,追着他跑。
“有胆量刺杀我,怎么就没有胆量留下来?”胡笑嗤笑一声,脸上的狠意显而易见。
刺客没有理会她,一个劲地想法子离开这里,接着,胡笑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刺客,在这一瞬间,刺客的动作顿住了。
胡笑恰巧击中了他的穴位,见状,胡笑得意一笑,“看你还跑不跑了,以为女人是好欺负的?笑话!”
“胡笑,你没事吧?”借着明亮的月光,陆银一眼就看到了胡笑得意的脸孔,他来到胡笑的身边,关心地问。
刚才,陆银等人就藏在外面,一听到屋里的呼喊声,他立即带人进来了。
胡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我没事,看到了没,就是他刺杀我的。”
说着话,胡笑指了指黑衣人所在的方向,陆银寻声望去,那地方乌漆嘛黑的,哪有什么黑衣人啊!
“胡笑,人跑了!”陆银毫不客气地说,声音中略含挖苦之意,人都跑了,还得意什么!
闻言,胡笑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她看也不看,脱口而出:“不可能,他明明在……”
边说着话边转头看去,话说一半,她立马咽回了还没有说完的话,奇了怪了,自己明明点了他的穴位了,他怎么还跑的了!
“哼,不管了,反正他不会再回来的,明天就开始考试了。”胡笑自我安慰地说,她的脸蛋涨得通红,到嘴的鸭子飞了,她的脸也丢光了。
除了陆银,在场的禁军都听到她的话了。
躲在屋里的女子陆陆续续出来了,她们心有余悸,东张西望,生怕危险再次降临。
胡笑看了她们一眼,她清了清喉咙,说:“大家不要害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看到没有,这些是皇家的禁军,他们会保护好你们的。”胡笑指着禁军,自信补充了一句。
“皇后娘娘,微臣来迟了。”外边传来一道响亮的声音,胡笑眯起眼睛朝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看到了赵戚炎的身影。
赵戚炎的身后跟着十几个禁军,他们轰轰烈烈进来了。
“参加皇后娘娘。”众人异口同声,拱手朝胡笑行了个礼。
皇后娘娘?
屋里的女子相互看了一眼,她们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站在她们面前的居然是皇后娘娘!
胡笑大大咧咧地说:“起来吧,我没事,遗憾的是,让刺客给跑了。”
说到这里,胡笑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懊悔极了,她想着,要是逮住刺客的话,待会儿就能问出幕后黑手是何许人了。
见胡笑没有否认,女子们兴奋极了,此人当真是皇后娘娘!
“娘娘,原来你一直和我们同在,太不可思议了。”女子当中,有一个人大着胆子说,胡笑看起来随和好相处,所以才有人敢和胡笑套近乎的。
“娘娘,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本来很害怕的,不过见了你之后,我们会变得勇敢了。”
女子们看着胡笑,亢奋地说着,这是她们人生中头一次见到皇后娘娘,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和皇后接触。
甭说是平民百姓的女儿了,就连高官的千金,此时此刻也兴奋极了。
胡笑了解她们内心的想法,她勾唇一笑,安慰道:“姑娘们放心,本宫一直与你们同在,女子科考一事,是本宫提出来的,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本宫是不会放弃你们的。”
胡笑顿了顿,接着说,“夜深了,姑娘们回去歇息罢,明儿个还要浴血奋战呢。”
“娘娘,那些人还会回来吗?”人群中不知是谁问了一句,听起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事的,本宫会派禁军保护你们的,今天晚上,你们大可安心地睡觉。”胡笑拍了拍胸脯,郑重地保证道。
转而,她回头看着陆银和赵戚炎,说:“走吧,别打扰她们休息了。”
一路上,胡笑心事重重,她的心里懊悔极了,恨自己没看好刺客。
“胡笑,你还在想刺客的事情?”陆银神秘一笑,他那清亮的目光盯着胡笑看。
“废话,一个大活人在我的眼皮底下跑了,我能不生气吗!”胡笑垂头丧气地说,对方跑了,她居然没有察觉到,她想,要是秦朔知道了,一定他一定会嘲笑自己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陆银淡然地说,他简单回了一句,这话勾起了胡笑的兴趣。
陆银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怎么听不明白?
“陆银,说清楚一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刺客抓到了?”胡笑迫切地问,要是刺客抓到了,那还好说,她就不必这么懊悔了。
赵戚炎看不惯陆银慢吞吞的样子,他抢过话语,大方地说:“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似的,就不能直接把事情告诉皇后娘娘吗!”
“娘娘,刺客离开,在我们的计划之内,我们的人跟了他一路,发现他进了文尚书的府邸,所以我们怀疑,这件事情和文尚书有关系。”赵戚炎不吐不快,直接把事情说明白了。
胡笑和他的性格最为相投,她也这般爽快的人。
听到他的话,胡笑一拍大腿,怒声道:“跑进文尚书家里了?他是文尚书派来的?”
文尚书,这个老混蛋,病了还不安分,还搞出这样的事情来。
胡笑气炸了,她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老混账,越老越糊涂,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真真无耻!”
捣乱女子的住处,是一个尚书做得出来的吗!
“我要去找他算账!”胡笑恶狠狠地说,这种人,根本不配当东庭的高官,暗地里搞小动作,这是人人唾弃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