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秦朔快步走开了,胡笑却是无所谓的朝着自己的房中走去。
“滚!”
还未到却听到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叫,胡笑有些奇怪,加快了脚步,只见赵戚炎已经同芷兰打走一团了。
正要说些什么,胡笑便瞧见了旁边站成一排的侍卫,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来秦朔这么干脆放自己回来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本以为胡笑回来了定是制止赵戚炎与芷兰的互打,眼中都已经伸出了一丝丝的希望,可是却迟迟不见胡笑发话,不由得都有些急躁,恨不得赶紧让胡笑出声。
“行了,要打架上外边打去,在这里折腾个什么劲。”
看的差不多了,胡笑忽然说道。
芷兰本就一直在胡笑的手下被胡笑指导着,自然那功夫是比以往还要好的,现在已经能够在赵戚炎的手下给打成了一个平手,况且赵戚炎本就不忍伤了芷兰,处处都在留手,眼下自然是赵戚炎毕竟惨,至于芷兰那可谓是毫发无伤。
“皇后娘娘。”
猛然听到胡笑的话语,二人皆有些害怕的转过身来看着胡笑。
“秦朔让你来软禁本宫的?”
胡笑微微点点头,在看到赵戚炎脸上那一抹不自在之后便说道。
芷兰闻言更加愤怒的盯着赵戚炎,方才赵戚炎带人过来的时候芷兰觉得有些不对了,可是无论问什么都是问不出来的,那样子可不像是什么来保护胡笑的。
“皇后娘娘,陛下的名讳岂是你我二人可随意称呼的。”
本要说些什么,不过赵戚炎在听到胡笑那话语中已无半点尊敬秦朔的意思都没有了,不由得说道。
“秦朔都要废了本宫了,赵戚炎你以为本宫还有什么不敢?”
胡笑有些不以为意,胡笑本就不在意这些个尊卑,现下听着赵戚炎的话语心中自然十分的不舒服,当下便有些不客气的说道,可是胡笑却不知方才她的那一番话语让听到的人心中却是惊涛骇浪了。
“什么?陛下从未这般吩咐过!”
赵戚炎也顾不得纠正胡笑了,心下只觉得差异万分,明明来时吩咐的是要这几日看护好胡笑,可是只字未提废后啊。
“呵呵,赵戚炎你不知晓?你们那群文武百官可是联名上书,那文傅臣更是拿先帝宝玉相逼要秦朔废本宫呢。”
想来赵戚炎应该还是一早就被秦朔吩咐了过来此围住院子吧,不过胡笑却是不在意的将此事讲给了赵戚炎听,毕竟这朝堂之上对于胡笑有几分支持的便是这赵戚炎与尹扶风了呢。
今日好像未见尹扶风,该是去办什么事情了吧,不过这样也好,倒是不必为了她成为东庭朝廷公敌。
“不可能,我这就去寻陛下,陛下明明...明明....唉,陛下绝不可能废后的!”
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赵戚炎有些痛恨自己,正要离去却被胡笑给拦住了。
“不必,本宫已经亲自证实过了,现下陛下的心情可是很是不好的,像你这种粗神经的人去了陛下的眼跟前晃悠,恐怕一会儿便会被秦朔给丢出来的,本宫无所谓,况且过几日都有好戏看了,若是你此时带我的假身回来那就是陷我与不仁不义之地。”
赵戚炎这货必定是去秦朔的面前大吼大叫,若是被有心人听到恐怕有的说她什么了,不过眼胡笑却是不在乎了,这几日就让她好好等着,等着那些人反悔,哈哈。
虽不知胡笑为何会这般胸有成竹,不过倒也打消去找秦朔理论一番的想法,芷兰却在一旁趁着赵戚炎不备,一圈便打到了赵戚炎的左脸上。
被这突如其来的拳头给一圈打飞了出去,不由得怒瞪芷兰,这女子怎会这般小人!
“好了,芷兰,赵大将军不过是奉命行事,我们就算是心下在不满也无济于事,走吧,既然他们喜欢在外守着就在外守着吧。”
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方才赵戚炎对芷兰多有关照这一点胡笑却是看在眼里面的,不过该做的样子还要要做的。
这一软禁便是好几天,胡笑日日在院子里面摘花溜鸟,倒也过得自在,若是一直让她这般无所事事的下去,也是极好的,可惜总是有人看不惯她清闲,这不。
“说吧,来找本宫何事?”
虽然那一日对秦朔说要让秦朔写休书下旨废后,可是也迟迟没有动静,这院中的宫女都觉得胡笑已经走不长了,大多都已经跑到了雪觅儿的院中了,不过这一切胡笑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般悠闲的看着那些以往伺候过她的人离开。
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后来见胡笑根本没有搭理的样子便正大光明的离开了。
本来胡笑被软禁的那一日百年吩咐了谁也不见,可这雪觅儿已经在院外跪了许久,算了算时间也该到了,雪觅儿倒是成了第一个进胡笑院子的人了。
“皇后娘娘可真是好本事呢,都已经被陛下给软禁了,还这般悠闲。”
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惶惶不可终日,颓废至极的胡笑,可是那红光满面的样子却是让雪觅儿嫉妒不已。
“呵,有事说事,没事快滚。”
还以为是自己所想的那件事,可是这开口的一句话便让胡笑十分不满,当下也不在给这人好脸色了,起身就准备离开。
“皇后娘娘!请救救绥城的百姓!”
完全没有料想到胡笑这般喜怒无常,好像比之前越发的夸张了,想起自己今日来的目的,咬了咬牙,噗的一声便跪在了地下。
“呵?本宫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况且百官不是称是本宫干涉朝政了?如今本宫可是怕了呢,对于这些事情本宫可是什么都不知晓的呀。”
将雪觅儿那低垂的脸颊一点一点的抬了起来看着自己,胡笑嘴角那邪魅的一笑越发让雪觅儿打从心底的发寒。
“皇后娘娘...”
竟感觉有些说不出话,可是这是受人所托,若是此事办不好,那她岂不是名誉全毁,那一副在文傅臣面前信誓坦坦的样子就像极了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