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宁瘫坐在地上,看着无情的爸爸,她气笑了,她这是被抛弃了吗?
“宁宁,我养了你27年,花了很多很多的钱,你没有工作,这里有100万,是我给你的最后的生活费,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我不能对不起你奶奶,你奶奶死不瞑目。”
思雅宁快速拿过卡,能哪多少拿多少。
反正这老头钱多,他不会以为给这点钱她就会消停吧。
不会,她会像水蛭一样,吸他的血,直到把整个思家拿到手位置。
她猛的站起来,冷笑:“思诚意,你真不是个东西,知道我不是你女儿,马上就要把我抛弃,其实我可以去联姻,可以让你大赚一笔的,可你偏偏就不要我了。”
思雅宁瞬间就变脸了,崩溃大喊。
站在一旁的姜稚和宋妤都惊讶她变脸的速度。
思诚意到也不意外思雅宁的突然变脸,女儿是他养大的,是什么性格他很清楚。
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坏女人。
有时候做事根本毫无道德底线。
思诚意说:“你走吧,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和你妈妈,毁了我的一生。”
之前,他以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认了,大不了多花点钱,好好教育她,如今不必了,他很轻松。
思雅宁看他一脸后悔,眼尾猩红,声音却无比嘲讽:“你个废物,你活该呀,养了我27年,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像你这样的人活该被抛弃,活该被人算计。”
“100万算什么,我要抢走你所有的东西,你个老东西,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就走了。
可是走了几步,她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她猛的转身看着姜稚和宋妤。
怎么会这么巧?
她爸爸刚好出现在这里,而她也刚好出现在这里。
“姜稚,是你,是不是你?你是不是知道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故意安排的这场好戏?”
思诚意会突然知道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这里面一定有人告诉他。
姜稚挑眉笑看着她:“思雅宁,是不是我很重要吗?能改变事实吗?”
“陆湛死了,总有人为这事付出代价吧。”
思雅宁眯眼,眼中的杀意明晃晃的,“姜稚,你这个贱女人,你给我等着。”
她扬起一抹挑衅的笑。
姜稚也淡然的看着她,这是一个内心非疯狂又偏执的女人,会做出非常可怕的事情。
“思雅宁,我说过,我会让你后悔回我活着的。”
思雅宁看着她平静的美眸,平静的语气,眼底闪烁着浓浓的惧意。
她本就恶毒,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她什么都不怕,可是现在,她居然有点害怕姜稚。
她在笑,却也更狠!
她很狰狞,很恶毒,做尽坏事,在姜稚面前,也是一个跳梁小丑那样的感觉。
思雅宁不甘心的离开。
思诚意看向姜稚,满脸感觉:“姜助理,谢谢你们。”
姜稚说:“思总,你女儿的事情,想必你已经听说了,我曾经救过她两次,她却不知道感恩,后来我无意中查到她和江瑶的关系,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小心你夫人,他身后有很了不起的人,你的公司机密,一定要小心防备。”
姜稚知道,他这些年在商场上游刃有余,一定能躲过去。
思诚意笑着说:“姜助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所有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他们没办法对我下手。”
姜稚就看着宋妤:“小妤,关于投资的事情,你和思总去谈,我先上楼了。”
事情已经解决了,思雅宁接下来,会有更大的动作,毕竟,恶人自有恶人魔。
盛明雪和思雅宁,还有那位蛊师,这三个人窝里斗,她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虽然不能百分百让三人斗得你是我活,但是结局已经注定了。
宋妤带着思诚意进去签合同。
而思雅宁回到停车的位置,才发现,她的车不见了。
她给司机打电话。
“喂!你死哪去了?怎么没有在路边等我?”她脾气很暴躁。
“抱歉,大小姐,董事长让我把车收回去,以后我就不会再接送大小姐了。”
思雅宁一愣,“什么?那该死的老头,连车都要收走吗?他养了我27年,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可是司机没有听她发疯,快速挂了电话。
“喂!”思雅宁看着挂了的电话,气疯了,连一个司机都欺负她。
思雅宁看着手中的一百万的卡,不出意外,她的卡,都已经被思诚意停了。
这是百万,一个月就没了。
她拿出手机,给妈妈打点话。
可是打了好几遍,都没有人接听。
思雅宁气的要砸了手机,最后忍住了。
她站在路边流眼泪,看着繁华的帝都,她突然感觉很孤独。
她思雅宁,没有家了。
她是富二代,从小没有为钱发过愁。
从来没有上过班,学习也只是镀金,如今,没了钱,她该去做什么?
“呵呵……”她二十七年来,从来没有想过,她有一天会过上这样的日子。
“沈卿尘,我为你放弃了一切,你却对我视若无睹,我一定会亲手毁了你,我得不到你,姜稚也休想得到你。”
思雅宁眼底闪烁着浓浓的杀意。
她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去见盛明雪。
姜稚一早上都在开会,今年的新品研发推迟,她没有去年那样忙。
她开完早会后,困了,她关了电脑,宋妤走进来,“姐,我已经和思总签约了,走的时候他说了,很感谢我们让他发现的真相,剩下的事情他会解决,如果有进展,他也会给我们打电话。”
姜稚知道思诚意的为人不错。
可是他老婆的人品很堪忧。
有些事情败露,他老婆什么都没有捞到,接下来一定会反击。
江林川当年有可能就是个人贩子。
她查到了信息,越查越让她震惊。
姜稚淡淡点头:“嗯!不出意外,思雅宁是江林川的女儿。”
宋妤震惊,好一会后,才说:“姐,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到处留孩子?”
姜稚抿唇一笑,她怎么知道呢?
她微微摇头:“我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也要派人盯着思雅宁的妈妈,或许能找到我们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