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萧宴(1 / 1)

将孔明灯和莲花灯都点着。又在边上生了一堆火。

漼时宜拿着莲花灯,轻轻的放到海水里。

她两只手闭合在一起,跟作揖一般,她闭着眼睛,嘴里轻轻的许愿。

“莲花灯代表平安,我祝福我的师父,能永远平平安安,永远不会受伤。”

叶君就站在她后面,漼时宜声音太小,搞得叶君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十一,你许的什么愿望?”

漼时宜嘻嘻一笑,说道:“不告诉你。嘻嘻。”

她又拿起孔明灯。

“师父,孔明灯你来放,这个代表吉星高照,代表男人仕途顺利的!”

叶君也接过孔明灯,他另一只手拉过来漼时宜。

“十一,过来,我们一起放。”

“师父,这是代表你们男人步步高升的,我……”

“那都是世人瞎说的,其实不是的。你过来,我们一起放孔明灯。”

漼时宜和叶君一起将孔明灯放上了天空。孔明灯很明亮,慢慢向着天空升去。

一直到孔明灯消失在很高很高的星空里。

“师父,那你说这孔明灯代表什么意思呀?”

“你确定要听?”他贼贼的一笑。

“师父,你告诉我嘛。”

“十一,你知道吗?这孔明灯一直飞上天空,飞到月老那里去了。”

漼时宜惊诧道:“师父,它竟然是飞到月老那里的。”

“对啊,十一,月老一拿到孔明灯,他就知道这是人间哪两个人一起放的,他就会把这两人绑在一起了。”

漼时宜脸瞬间就红了,红扑扑的,就像个红苹果一般。

叶君伸过手去,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漼时宜紧张了一下,刚抬起头来。

直接轻轻的吻了过去。漼时宜浑身一震,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叶君……

………………

西州最大的寺院门口。

“师父你带我来这个寺院做什么?”

“十一,今天带你来看看。我们这普天之下。最有智慧的一个和尚。”

“最有智慧?师父,你是说这寺院的主持吗?”

“不是的。我们去看看大梁国的二皇子萧宴。”

叶君淡淡一笑,朝四院走去。漼时宜和女将军凤俏,跟在后面。

原本在看这部剧的时候,叶君对于这个温文尔雅、大智若愚的大梁国的二皇子萧宴,挺有些好感。

既然来到西州,他就抽出时间来。和这个萧宴聊一聊。

剧中,萧宴与小南辰王的弟子凤俏,深层次接触,是在漼时宜来到西州之后。

但是现在,漼时宜并没有按照原来剧本中发展的那样过来西州,拜小南辰王为师。

所以,萧宴并没与凤俏将军相遇。这对在原剧中可遇而不可求、有缘无分的cp,也是让很多观众流下眼泪,是极为遗憾的。

叶君在进这座寺院的时候,他就在想,以后要安排凤俏将军,来替他守护西州城,说不定,这段在原剧中让人遗憾的感情,或许能得到完美的结局。

叶君和漼时宜一进入寺院。就有一名小和尚过来。

“这位施主。今天是斋戒日,不烧香不拜佛。”

“我们不是来烧香拜佛的。我是来找人的。”

“施主请问您是找?”

“我来找一个叫做萧宴的和尚。”

小和尚一听,当即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个人。

“小和尚,你要不知道的话,那我要见你们的方丈。”叶君想可能萧宴的身份比较敏感,一般的小和尚应该不知道。

“阿弥陀佛!在下圆空方丈,阁下可是赫赫有名的北岳王?”

听到话的叶君转身,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和尚,一只手里拿着佛珠,不停地数着珠子,一只手向他作揖致敬。

“方丈不必多礼,我来这里想见一见大梁国的二皇子萧宴。”

方丈一听,皱了皱眉头。他知道大梁国已经被北岳王所灭,该不会是连大梁国的二皇子也不放过吧。

“阿弥陀佛!北岳王。贫僧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方丈请讲。”

“萧宴已出家为僧,与红尘不沾。恩怨更是无从谈起。望北岳王大人有大量,饶他在这佛寺中修行一世。”

叶君笑了一下,笑道:“方丈误会了,我来见萧宴,只是想和他聊聊,并无杀戮之心,还请方丈请萧宴出来相见。”

方丈弯腰合手,行了一大礼。

“北岳王,请跟我来。”

在这座寺庙的后院里,有一座禅院,院中遍布着好几座凉亭。其中有一座凉亭中,坐着一位眉清目秀的和尚。

他穿着一身素衣。脖子上挂着佛珠,头发剃的光光的。他闭着眼睛坐在垫子上打坐。

叶君从后面走了过去。

“萧宴大师。别来无恙。”

萧宴立即站了起来,他看了一下叶君的装束和打扮。他是个聪明人,根据如今西州的局势,他立即分辨出来。这是北岳王叶君。

萧晏立即站起来向北岳王行礼。

“贫僧参见北岳王!”

就在叶君接近萧宴时,突然从凉亭的四周窜出四名黑衣人侍卫,他们立即拔刀,挡住他的步伐。

这四名侍卫是萧宴来西州城出家之后,大梁皇帝派来保护他的侍卫。

叶君不管不问,直接向着萧宴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冷冷的说道。

“你们大梁50万人口,已经被我全灭。你们四人,如果不想死的话,立即给我滚的远远的。在这佛门清净之地。我不想手沾鲜血。”

四人心里恐慌了一下。萧宴立即讲道:“你们退下吧。北岳王说的是真的,大梁国已经灭亡。”

叶君走了过来,坐在凉亭中的桌子旁边。萧宴为他沏了一杯茶。

“北岳王何故来此?”

喝了一口茶盯着萧宴,他笑了一下。

“如果我说我是来杀你的。你信不信?”

萧宴安安静静的继续沏茶,说道:“我不信。”

“为什么?”叶君问道。

“贫僧虽在寺院之中,但知这天下大事。北岳王乃人中龙凤。皇族中百年难遇的大才。断不会为了我一个出家人而计较。”

“哈哈哈!早就听说。你这大梁国的二皇子萧宴并不是一般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

萧宴有些诧异,自己虽然是大梁国的二皇子,但是整个西州知道自己身份的寥寥无几,更别提天下人了,那么北岳王是怎么知道自己的。

萧宴当然不知道,叶君对他的了解,来自于周生如故的整部电视剧。

这部剧中,萧宴后来跟随在小南辰王的身边,担任他的军师。对任何事情看的极为透彻,是有大才。

“萧宴。我不仅知道你在这里躲着,我还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躲着。”萧宴一下子抬起头来望着叶君。

他离开大梁国,来到这西州的缘由。这世间几乎无人知晓。他不相信北岳王竟然知道。

他摇了摇头说道:“北岳王何故戏弄贫僧。”

“我没有戏弄你。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我虽然知晓,但也从未对外人说过,你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大梁国杀害你亲生父亲的皇帝,他的人头已经被我挂在了城墙上。所以你心里也不必再有死结了。”

萧宴站了起来,他走到凉亭的另一边上,双手合在一起。闭着眼睛,默默的作揖祈祷。

“萧宴二皇子。你是在为了我所杀的大梁国的百姓祈祷。还是为了杀了你亲生父亲的大梁皇帝祈祷。”

萧宴摇了摇头,说道:“都不是。”

“哦?那你说说,你是为了什么而祈祷念经?”

“贫僧只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死结打开,而安慰一下自己而已。我曾经是大梁国的二皇子,皇帝父亲对我很好。整整二十余年。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得知这整个大梁国,全部都是皇帝窃取我家的。我原来的亲生父亲被他杀了!”

“他只是不忍心杀我,或许是愧疚,他将我养大。我曾经无数次想与他同归于尽,替自己的亲生父亲报仇。但我却逃不过二十余年来,大梁皇帝对待我的恩情以及父亲般的疼爱。”

“阿弥陀佛!这是我心中的一个死结,一直不知道该如何打开。感谢北岳王。替我做出一个选择。”

这时候,漼时宜和凤侨将军。从寺院里转了一圈,回到了凉亭这里。

萧宴站了起来,微微行礼。

“见过北岳王妃。”

漼时宜立即脸红不已。她慌忙说道:“我......我还不是呢,你说错了吧。”

萧宴脸上淡淡一笑,说道:“贫僧看人最是准确。你刚才在这湖边散步的时候,走了百步不到,但是望着北岳王有十余次。而北岳王在与我讲话的时候,远远的望着湖边的你。不下二十余次。”

漼时宜娇羞的低下头来。叶君则是哈哈大笑。他拍了拍萧宴。

“聪明人!一个聪明人出了家,仍然是一个聪明的和尚。不过萧宴你应该庆幸自己已经出家。而不是大梁国的二皇子。”

凤俏将军不明所以。

“北岳王。这句话怎么说?我看这位和尚眉清目秀。如果他的身份真的是二皇子的话,出家岂不可惜?”

叶君望了望凤俏,又望了一眼萧宴。这对在原剧中就隐忍住自己感情的cp。还真是很有眼缘,见第一面竟然就能搭上话来。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他是在大梁国当二皇子的话,可能我叶君,又会多一个对手吧。”

萧宴站了起来,微微行礼,道:“北岳王言重了。如果我在大梁国的话,北岳王如果攻来,我将开城门投降。”

这让叶君微微有一些诧异。

“为什么仗还没打,你就要投降?”

“北岳王一战,杀了大梁国四十余万人。如果我的投降能保全住40万百姓,皇族的身份和帝王的江山又算得了什么。”

叶君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说道:“言之有理。但是,这是狗屁理由!”

凤俏和漼时宜都诧异了一下,就连重新坐下的二皇子萧宴,也是疑惑不解。

叶君眼睛看了他一下,说道:“话虽如此,但是我要他们投降做什么?过一年两年重新反叛?重新建国?然后再一年接着一年,继续打仗?”

“还有你萧宴。你觉得自己的投降,能换取国家的安稳。其实这样是错的。你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别人,成为案板上的鱼肉。这种时候,你就没有任何资本再去谈条件了。”

萧宴一直望着叶君,心里不停地想着叶君的话。

萧宴又问道:“北岳王不认为以仁可以止战吗?而且这是千百年以来,我们儒家思想所贯彻的一个道理。王者之师就该是仁义之师。所谓的仁义之师就是师出有名、战之有法、胜之有理。”

萧宴说完,给他又倒了一杯茶。而叶君捏起茶杯,坚定有力的讲道。

“世界和平永远不是靠仁义所换取的,也永远不是仁义之师所换取的。所有的战争,最终的结局只能是以战止战。”

“以战止战?北岳王此言何意?”

“从文明点角度说,就是靠打仗,打到对方屈服,打到对方灭亡。才能彻底的终结战争。如果只是打残了,打伤了,这种战斗毫无胜利可言。简单点角度说,就是刀剑之下,才能取得政权。”

萧宴仍然疑惑不解,他脑海里仁义之师的理念正被强烈冲击。

叶君站了起来,望着整个平静清澈的湖水,负手而立。

“这片大陆上存在的国家有数十个。就在之前,大梁国、大魏国、北方的匈奴野人,和我们常年开战。几乎是隔一两个月就打一仗,休战两个月,接着再打。这种穷兵黩武式的方法,其实在带来最大的压力全部都在百姓的身上。”

萧宴站起来,毕恭毕敬的站在叶君后面,漼时宜和凤俏也是认真的听着叶君说话。

“百姓常年的战争之苦,靠以仁止战那是不行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灭亡其他国家,统一整片大陆。这样才能真的实现安居乐业。带来真正的和平。”

萧宴若有所思。北岳王今天的话,对他启发很大,受儒家文化影响至深的他,从来没有想过以战止战这样的说法。

漼时宜站在亭子边,眼睛里充满了仰慕,又充满了爱意。她就一直盯着自己的师父叶君,眼光从未离开过,她觉得师父全身都充满着谜一般的神秘感。”

凤俏将军和萧宴陷入沉思。他们在想刚才叶君所说的话。

“秦始皇帝,你们听过吗?”

萧宴摇了摇头。叶君诧异了一下,可能在这个影视所架空的朝代里,根本没有所谓的秦朝。

“在很早很早之前,在这整片大陆上有一个皇帝叫始皇帝。他的理念就是以战止战,当时整个国家四分五裂,群雄争霸,民众水深火热,哀鸿遍野。”

“秦始皇帝以雷霆手段将整个六国全部统一。虽然当时的百姓很不理解。特别是其他六国的愚民残党均不能理解。总觉得秦始皇帝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但是时间过去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之后。所有人对于秦始皇帝的评价,却远远高于其他皇帝。以战方能止战。统一方能平息战争,这才是带来和平的最好的方法。”

萧宴立即站了起来,行了一大礼。

“北岳王之语,振聋发聩!贫僧受教,颇为启发。贫僧于北岳王之思想犹如蝼蚁之于鸿鹄一般。蝼蚁看到的只是眼前的小米粒,鸿鹄看到的却是整个天下。”

微微笑了一下。说道:“二皇子谦虚了。那么萧宴,如果有一天,我让你走出来。你可否愿意?”

萧宴立即作揖行礼。

“贫僧已然出家,不问世事。北岳王好意,贫僧心领了。”

叶君心里是打算,西州城以后交给凤俏将军来管理。但是凤俏将军做事冲动,如果有个军师在她身边,能好好的守住西州。

旁边的凤俏将军急忙说道:“你这和尚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北岳王请你出山。你非要做和尚干什么?”

“萧宴,你能告诉我,你出家修行,修什么?”

“回北岳王。修行就是修自己。正所谓:修身、修心、修性。”

“既然是修自己,为什么非得在寺庙之中修行?”

这句话倒是一下子把萧宴给问住了,作为人的固有思维。修行出家,不就应该在寺庙吗?

“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既然是修心修性修自己。那么在哪里修?这根本就不重要。红尘中的修炼,比隐居避世的修炼更加的磨练人。”

萧宴微微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道。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叶君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

意思是说:“自己身体像菩提树一般,心就像明镜一般明亮干净。明亮的镜子需要经常擦拭。这样才能染不上任何尘埃了。”

萧宴说这话,是想表达,他自己就像菩提树一般,又羡慕明镜一般干净的生活,他不想进入红尘,染上尘埃!

叶君望着他,笑了一番。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他紧接着说道:“萧宴,你既然这样说,只能说明你的六根并未清净。而且你对佛,也没有任何慧根可言。”

萧宴大惊!他已经到了这种的境界,为什么北岳王还能这样说!说自己六根未净、没有慧根。

包括一旁的凤俏将军和漼时宜,也是疑惑不解。

刚才萧宴讲的这四句,已经是红尘中人堕入空门之后,至高的理解。为什么北岳王会说萧宴根本没有斩断红尘,而且毫无慧根可言呢?

萧宴立即作揖鞠躬,他虚心说道:“请北岳王指点。”

负手而立。

“你刚才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可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他的此番话的意思是说:别说什么菩提树,也别模仿明亮干净的镜台,只要自己性情空净,在任何地方都不会有尘埃。

这四句直接将原本萧宴说的四句全部改掉,而且意思上更加的深刻!更加的充满智慧!

萧宴立即跪了下来。双手合在一起。

“北岳王乃高人。萧宴自愧不如。萧宴决心入红尘修行。”

“是啊!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如果心里没有那些杂念,身处在红尘之中,和身处在寺庙之中。又怎么会惹上尘埃呢?是萧宴眼光短浅了。”

哈哈笑了一下。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有意让你在这西州城当一名军师替我守土爱民。可否?”

“谨遵北岳王之命。”

他起身,牵着漼时宜的手。

“十一,我们走。萧宴,别忘了你的承诺!”

“贫僧遵命。”

大步向前走去。

凤俏将军在凉亭处,并未跟上叶君,而是走到了萧宴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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