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心说大姐啊,你可把我想得,忙用心声问她:“大姐,你上哪儿去了,怎么才回来?”
夏雨柔喘息一小会儿,才回答我:“你被关进那个地方的时候,我被附魔了,在你进去的一瞬间带着苏苏跑了出来,本来想出手救你的,但怕那个人不简单,就准备见机行事,结果没等多大会儿,突然有个黑衣人提着一把剑就过来了,我还以为是冲着我来的呢,没想到他压根儿不搭理我,直接冲上二楼找那个术士去了,后来两个人打得老凶惨了,两个人都受了伤,不知道为啥往两个方向跑了,于是我就叫苏苏跟上那个黑衣人,我跟着术士,具体就这么回事儿。”
我问她最后结果怎么样,她说收获太大,术士受重伤了,跑的时候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观察四周,加上她的隐匿能力很强,没有被发现。
夏雨柔一路跟着术士跑到了蓝阿丽家的后山,之后术士跳进了一个水潭,她感觉不对劲儿,就跟了进去,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是一个非常隐蔽的洞穴,洞穴里面关着很多女人,其中就包括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那不就是米雪了?我激动得差点儿没说出话来,忙在心里问她,她们都怎么样了?
夏雨柔说,术士受伤不轻,洞穴里面还有几个男人,他对几个男人说,仇家找上门了,可能要不了几分钟就会追到洞里,让他们带着他赶紧离开洞穴躲避,这样仇家用搜魂术就找不到洞穴,免得损失了这么多阴女。
我想了一会儿,明白夏雨柔的意思了,术士不是怕仇家找到他,而是害怕仇家通过搜魂术找到那个洞穴,这样以来所有的阴女都会被发现,所以他们转移地方只是短暂的避免仇家找到那些阴女。
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钻个大空子,今晚去把人全部救走,神不知鬼不觉,妙招啊!
心里高兴坏了,得亏夏雨柔没现身在我面前,不然非要狠狠的在她脸上来一下,以表我对她的感激之情!
深吸了一口气,这样就好,但事不宜迟,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可此刻蓝阿丽还在为我包扎伤口,动弹不得,趁着这个空档,我就好奇的问夏雨柔,什么是附魔?
夏雨柔解释说:“以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俩相连的,只要你的生命受到强烈威胁时,我就会身不由己的变成红色,变成另一个我,这就是附魔,但具体是啥原因我不知道,真是便宜了你这臭流氓!”
呃,好好说话就行,干嘛骂我?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儿,让她先休息会儿,咬着牙忍受伤口给我带来的疼痛。
原来蓝阿丽并不是直接给我包扎伤口,而是在用镊子取掉我肉里的石子,好在这种土制猎枪的威力不大,石子在表皮上都能看见,可那也是肉啊,疼得我浑身打哆嗦,但作为一个男子汉,又不好意思在蓝阿丽面前叫出声来,只能咬牙强忍!
取掉来石子,顿时鲜血就更加不要钱的往外流了,一时间我的双腿和地上的竹叶已经被鲜血给积满了,这时候秦叔他们发现了这个情况,跑了过来。
“小风兄弟,你这没事吧?”秦叔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包扎好就行了。”我皱着眉头说道。
“为了破这个案子,你也幸苦了,放心,出去过后我会给你一些补偿的。”秦叔语重心长的说。
我心说补偿有毛用,这只是我对第一桩生意负责罢了,要说收你多少钱,根本没兴趣?为啥突然有这种想法呢?丫的这还不简单,要不是今天运气好,要么就被凌迟了,要么就会被困死在瓮缸当中,况且,我出不来,秦叔和跟着他来的这三十来个特警,一个也别想活着,再多钱,拿来何用?
说到运气好,我一下子想起了那个黑衣人,按照刚才夏雨柔的叙述,我一时间有些茫然起来,因为黑衣人是术士的仇家,那没什么不好,但术士怕他知道那些阴女,其中就可能有些端倪了。说不定黑衣人也是恶人,和术士斗,只是为例争夺阴女,不过也不排除是来救人的。
“小风,想啥呢?”秦叔忽然伸手在我眼前比划了一下,我这才反应过来。
我摇摇头说:“秦叔,帐篷里別留东西,叫大家做好准备,我知道人质去哪了,这次我们先把人质救出去,她们都知道嫌疑人长得什么样,到时再全网排查,我感觉这样比较好。”
“如果有把握的话,这次直接抓住嫌疑人比较好,但你受伤了,我感觉行动不得不暂时取消,人质是怎么回事?”秦叔问我。
对了,我忘记他不知道人质这回事儿,毕竟他们办案,完全是因为外边发生的一系列杀人案,他们殊不知,外边那些杀人案,其实很有可能只是术士养的鬼为了续命而已,真正的内幕比那个可怕多了。
于是我就把事情简单给秦叔说了一遍,他听后勃然大怒,手里的步枪都捏出了声音,可把我给吓一跳,大爷,您別走火就行!
“简直是无法无天,小风,你还行不?要不能走,告诉我什么地方,我带几个战士过去解救人质就好,再安排几个人在这儿保护你。”秦叔着急的说。
我说不行,因为他们去了,也根本想不到洞穴的入口是一个水潭,而且说不定术士在里面留下了鬼魂看守,虽然警察代表着正气,能威慑一般的鬼魂,可我就怕术士把那只撑着红伞的厉鬼给留在里面,这要没我,搞不好他们一去就全军覆没了。
蓝阿丽包扎伤口特别细心,没一会儿给我全部包扎好了,上了不少的止血药物,伤口特别温暖,倒是没了疼痛之感,而且纱布也是防水的,这对我来说,天大的便利。
我试着站起身来,能自由活动了,但不能太过于激烈,走了两圈儿安然无恙,我这才看到满头是汗的蓝阿丽,为了感激她对我们的帮助,没忍住伸手给她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擦完才意识到有些尴尬,脸上一阵燥热。
“真不要脸!”旁边的秦晴还看不下去了。
“诶,你这丫头,怎么跟小风说话的?”秦叔说了她一句。
没关系,就当哥们儿不要脸就行!嘿嘿,我一脸无所谓,抬头看了看天,上空乌云密布,看来今晚还得下雨,事不宜迟,咱这就出发。
临走的时候,我还是考虑到怕术士去而复返,让秦叔安排两个战士留下来,保护蓝阿丽和她阿婆,毕竟蓝阿丽已经算是术士的仇人了,不可马虎。
蓝阿丽说,就连抢都打不过他,但那是土制的猎枪,而这些特警手里端着的,可是步枪,那能闹着玩儿吗?
蓝阿丽还想跟我们一起去,但最终还是选择留下来照顾她的阿婆,顺便把秦晴也留在了这儿,我和秦叔带着二十八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往山上赶。
秦叔深怕爬山让我伤口裂开,还特意让人扶着我走,周围二十多个端着步枪的家伙围着保护我,还别说,这种安全感,是从所未有的,虽然心里知道,要真跟术士干起来,他们手里的枪压根儿起不到什么作用。
一路上和秦叔有一搭没一搭的商量着,脑海里也听着夏雨柔的指挥,不到半个钟头,我们抵达了半山腰,半山腰是一道不算高的山崖,山崖面前有一块树林。
树林中间,有一个大概有三米来宽的水潭,严格来说是一口水井,远远看到就感觉阴森森的。到跟前用手电照了一下,妈的,水特别黑,而且强光手电压根儿照不到水底!特别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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