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犊子……嗯嗯……舔啥呀?”季彤哼哼唧唧地支起上半身,高挽的发缕散落两鬓,醉意盎然。
我立起身,站在她背后,叉开腿调节一下高度,手扶住暴涨的阴茎在阴唇中间撩了撩,然后猛一挺身,一枪搠了进去。
“嗷!”季彤大声地呻吟,脊背向后弯曲,用力地挺起前胸。我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一左一右抄住她的乳房细意揉搓,同时挺动阳具在她身后抽送。
“啊!啊!啊!”季彤痛快淋漓地呼喊着,酒精的魔力使她丢下了平日的端庄羞涩,全身心地沉溺于淫欲的快乐,她在接连而至的痉挛抽搐中失神低吟,陶醉于痛苦和甜蜜交织的美妙感觉。
我手捧住季彤的腰肢用力冲击,她那肥厚的臀尖抵消了一部分力量,我的耻骨顶撞上去软绵绵的,没有骨头硬碰硬的不适,而且她并拢的大腿夹紧了下阴,阴道紧密如处,龟头插在深处往复抽插时既滑爽又磨得过瘾。
谁知操弄了没多久,随着季彤的一阵剧烈的抽搐,我又感到龟头如同被一张小嘴含住不停吮吸,顿时,腰眼一麻,泄意翻涌,几乎一喷如注,我暗叫不好,赶忙闭目仰头,尽力排除脑海中的淫念,只留下阴茎蛰伏在季彤体内静息不动,许久,内心渐渐平静,射欲稍稍退却。
我不由得感慨:极品啊!真是极品!
眼看着季彤两膝发软,脸朝下趴进沙发里,稀薄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道道水渍纵横交错,我知道她已经越过了欢娱的极限,于是横下心来,不再刻意地压抑自己,放开胆大操大弄。
季彤从魂魄飘杳中醒转来,勉强撑起身子咬紧牙关忍受着,终于,随着一声大喝,我猛然捧起了她的腰胯,身子向前一纵,在她体内爆发了。
女人跌进沙发里,身躯蜷缩着微微喘息,优雅的胴体曲线如一道起伏有致的玉石山岭,静静地横陈在我眼前,我忍不住伏下身,从季彤的大腿外侧一直吻进她的腋窝,她笑得很无力,惓怠地推我,闭上眼休息。
我在浴缸里放好了温水,轻轻托起季彤浸进水中,两人情意缱绻地依偎在一起,撩起清水洗干净各自身上的汗渍污迹。
躺在床上的时候,季彤酒已醒了大半,她侧伏在我身上呢呢喃喃地说了半宿,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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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睁眼已是日上三竿时分,原打算去青浦的大观园玩玩,可是十点多了,恐怕是去不成了,我意兴阑珊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叹气,季彤却是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
听人说,美满的性生活能使女人容颜不老,我心里嘀咕着,半宿的折腾让我腰背酸软,季彤却显得容光焕发,脸盘儿都像胖了一圈,我不禁联想到那个皇后和药渣的黄段子,忍不住独自笑了起来。
“笑啥?”季彤好奇地望着我的笑容,一个劲地追问原委,我拗不过她,只好把那个笑话照说一遍,她听完,“噗哧”一声乐了,趴在我胸口上“嘻嘻哈哈”地笑个没完。
听着她意味深长的笑声,我心里一动。我抱住季彤云鬓散乱的头轻轻往下按了按,同时向上挺挺小腹,她明白了,撩了撩耳边的头发,杏眼含春地望着我微微一笑,朝下挪了挪身子,低下头一口叼住了我的宝贝,黛首轻摇,缓缓地上下套弄着,鼻孔不时喷出一股股热气,吹拂在我小肚子上。
我闭上眼,享受着季彤口腔内火热、湿润的呵护,她的技术实在并不高明,口颚很狭窄,牙床不时擦刮着龟头,但她很专心,有板有眼地吞吞吐吐,舌尖绕着龟头飞快地打转,一会儿停下来,用门牙轻轻咬住阳具的肉棱子,嘬起肉嘟嘟的嘴唇用力地吮吸几下,转眼间,阴茎在她嘴里暴涨起来。
就在我舒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茶几上的电话机“铃铃铃”地响了起来。季彤惊骇地抬起头和我对看一眼,不知所措地望向电话。
我定了定神,推开季彤爬下床,没好气地抄起电话听筒:“谁呀!?”
“黄军!快回医院!重大事故!”钱大师兄的声音中透出惊慌失措。
他一定正甩着头发手忙脚乱,我扭头看了一眼季彤,她坐在床上拥着毯子瞪着好奇的眼睛,“交通事故?”我问电话里的钱医生。
“哎,对对,回来再讲,快点!”大师兄有点不耐烦,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听筒,爬上床捧起季彤的脸亲了亲,“对不起,我要去一次。”
我小声说。
她眨眨眼睛:“什么事?”
“狼来了,”我平静地穿上衣服,“学了五年,为的就是今天。”
“不去不行吗?不是有人值星期天的班嘛?”季彤掀开毯子要下床。
我按住她:“有人在流血,我于心何忍?”我顿了顿,“你在这儿呆着吧,可能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行,晚饭等你回来。”女人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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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门口,急诊室的工友小陈远远地朝我招手,“黄医生!开刀间!开刀间!”他大声地喊。
助动车擦着他一掠而过,我一拧油门跃上急诊室门前的坡道,在众人的惊叫声中一头冲进病房大楼跟前的车棚,把看车的老马吓了一大跳。
当我举着洗干净的双手走进手术室,不由得一愣,手术台上躺着病人,鼾声震天,一圈高矮胖瘦的“天使”围着他或坐或站,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大小不等的几对眼睛。
“是黄军吗?”坐在对面的矮胖子抬起脸盯着我,是鲍主任的声音。
“是我,鲍主任。”我略略点头,向前凑了凑。
“手怎么啦?”他盯着我的左手,“能上台吗?”
“没问题,跟人打了一架,多戴副手套就行了。”我轻描淡写地说着,泡手的新洁尔灭杀得伤口火辣辣地疼。
“小赤佬,嘿嘿嘿…”老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望了望周围哄笑的同事,“快穿衣服吧,去帮赵主任,”他朝对面比划了一下,“小钱啊,你来帮我吻合血管。”
我先向护士玫玫要了一只手套戴在左手,然后穿上手术衣,再给双手戴上一副七号半,束紧袖口后坐到赵主任身旁。
“小黄啊,你看看这是什么骨折呀?”猝不及防地,赵主任开始提问。
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墙上的x光片观察灯,上面插着一张片子:“胫骨……胫骨平台骨折。”
“嗯,那么这个病人是什么类型呢?”赵主任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是……是外髁劈裂型。”我死死地瞪着x光片,唯恐看漏了什么。
“哦,应该怎样处理呢?”看来他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胸有成竹地回答:“石膏外固定或者切开复位内固定。”——这是《外科学》书本上的标准答案。
“啊呀!”赵主任大惊小怪地叫起来,隔着台上的病人望向老鲍,“老三,孺子可教也,”他指了指我,“这个小家伙反应倒是蛮快的,回答也很流利,虽然是在胡说八道!”
“腾!”我的脸涨得通红,局促不安地看看鲍主任,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老鲍眼皮也没抬,只是摇了摇头,继续自己手上的活计,只有钱大师兄朝我闭了闭眼微微颔首,半是鼓励半是安慰。
“小黄啊,我不是课堂提问呀,”赵主任痛心疾首地说着,“光会背书有什么用?你看看,”他的手指在已经切开的手术野上空转着圈圈,“有病人你不看,去看片子?亏得今天的片子拍得清楚,你总算没有讲错分型,但是你要记住,任何影像学的检查都会发生误差,只有目视最可靠,懂不懂?”
“懂。”我点头答应,暗自松了口气,还好错得不算离谱。
“还有,我问治疗方法,你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什么‘石膏外固定’!完全是照本宣科!”赵老头越说越生气,“你也不看看病人的年纪,能不给他复位吗?去!看病人多大啦?!”
我战战兢兢地探过头去,看了看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面部:“三四十岁…”
“哼!又胡说啦!三四十岁!你应该回答‘中年男性’!你是医生,不是老百姓!明白不明白?”
“明白明白。”我脑门上热汗直流。
“那么中年男性病人能不复位吗?”
“呃……不,要复位的,还要内固定。”我的话说得哆哆嗦嗦。
“为什么?”老赵依旧瞪着眼看我。
“因为如果不复位就加以外固定,将会造成胫骨平台关节面不齐,病人正在壮年,活动力强,很可能并发创伤性关节炎。”我偷偷向侧后瞄了瞄,钱师兄一边缝着血管,一边微微点头示意,鲍主任发觉了,从操作台下踢了他一脚:“专心点!不要开小差!”
“嗯,不错,书上没有提及适应征和禁忌征,你就自己编一套,编得蛮像回事嘛!好,好……”赵主任点着头,弄得我哭笑不得,“临床医生就应该学会融汇贯通,要知道,你面对的是作为个体的人,不是书本上笼笼统统的病,医生的每一个决定都可以很微妙地影响病人一辈子的生活,要慎之又慎,晓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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