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哈哈!唉……,恨不相逢未嫁时呀!”

我添了木头,回到床板上,继续搂抱着她躺着,听外面的雨声小了,我看看表,问她:“十二点多了,等雨停了,我们就回去好吗?”

“好,我要回去洗洗热水澡,都是你的东西……”她点了一下我的胸口,口气像个幽怨的小妇人。

窗外雨声停了,地上的火堆快烧完了,红彤彤的灰烬映得满屋红光。

我伏在姜敏胸前,嘴含着一只奶头,手里玩着另一只,她闭眼静静地仰躺着,像是睡着了。

一会儿,她动了动,膝盖碰碰我:“哎,起来吧,该回去了。”

我扶她坐起来,捡起地上衣服递给她,我也穿上衣裤。她穿好衣服下床来,蹬上高跟鞋,站在我面前,低着头。我捧起她的下巴,吻她,她紧闭着嘴唇,不动声色。

“好了,快走吧,”她扭开脸,推我一把,“快一点了。”

我拉开房门,一股雨后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白天的暑气无影无踪,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姜敏打了个寒颤,缩到我身后,我搂住她小小的肩膀:“走,走快点,回到房间里用热水泡泡。”

“我……我走不动。”她为难地扭着脚上的高跟鞋,舞鞋的后跟足有两寸高。

“我背你回去,快上来。”我边说边伏下身,让她趴在我后背,她扳住我肩膀,两腿分开夹住我大胯,我背起她,向山下走去。

“我重不重?”她在我耳边小声问。

“不算重,你就像青鱼背上的一只螺蛳壳。”我托住她的腿向上顿顿,有点气喘地回答,她笑了,更紧地搂住我的肩。

我送她回到房间门口,一路上,酒店的服务员吃惊地望着我们披头散发的模样。

她用钥匙打开房门,我想再吻她一下,她挡住我:“别,你快回去吧,洗个热水澡,当心感冒。”说着低头进去,把门锁上了。

我若有所失地站着,叹了口气,走开了。

回到房里,程师父那边仍然是两个人睡一张床,一高一低地打着呼噜,我在滚烫的热水里泡了好一会儿,等全身的寒气都消散了,才走出浴室,打着哆嗦回到床上,蒙上被子,脑子里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床,程师父己经走了。我感觉头痛欲裂,可能感冒了。去镇上药房买了点感冒通,又买了几盒阿摩西林和磺胺,回酒店房里吃了药了,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上的墙纸出神。

忽然我坐起来,不知道姜敏怎么样了?她可能也躺倒了。

我拿了药,头晕脑胀地走到她房门外,按了门铃,没有动静,又按了按,许久,里面才有声音传出来:“啥人呀?”

“我,黄军。”我听出姜敏的声音有气无力。

她打开门,身上穿着粉红的吊带睡袍,一张苍白的脸对着我,“侬来做啥?”

“药,我猜侬也感冒了,拿点药来给你。”我给她看手里的药盒,她看了看,点点头,木无表情地让开房门,自己回到床上钻进毯子里。

“侬怎么会去买药的?”她躺在床上问。

“我早上起来就知道自己感冒了,想想你身体还不如我呢,肯定病得厉害,顺便也买点药给你。”我一边给她倒热水,一边说。

她欠起身,接过药用水冲下去,“什么药啊?这么一大把?”吃完她才想起来问。

“氯甲灭酸,对症治疗的,阿摩西林是抗生素,对抗细菌感染的,磺胺嘛,协同作用。”我一样一样指给她看。

“呵呵呵呵……,”她躺在床上,无力地笑了,“药理学的内容,我早忘光了,”她拍拍床沿,“哎,侬坐呀。”

我坐在她身旁,她的腿立在床上,靠着我的后背。

她一只手扶着额头,眼睛向下看着我,另一口手抓着我的手,慢慢地,她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我吓了一跳,赶忙掏出纸巾给她擦去眼泪:“你…你…你又怎么啦?怎么又哭啦?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没啥,没啥,”她转过脸去,自己擦着,“侬不要管,不是侬的事体。”

她擤了一下鼻涕,把纸巾团好放在床头柜上,对我笑了笑。

我弯下腰问她:“我去买点早饭来,我们俩一起吃,好不好?”

“好,给我买碗冷面,多点花生酱,…你拿好鈅匙,等歇自己开门进来。”

她指指床头柜,上面有一把酒店的铜钥匙,我捡起来,放进口袋。

我买回来早点,陪着姜敏床上吃,看得出她很饿,大口大口地吃,嚼三两下就吞进肚里。我看着她吃,不禁把姜敏和芹还有徐晶的吃相作了比较,芹吃饭很仔细,小心地咬一口,细嚼慢咽,然后徐徐咽下,徐晶不然,也是大口大口地扒饭吃菜,傻气十足地吧嗒着嘴咀嚼,头随着下巴的上下运动,一点一点,姜敏是闭起嘴嚼。

姜敏看我出神地看着她笑,好奇地问我:“怎么啦?笑什么?呵呵,我吃相难看是吧?”

“不是,”我收回目光,掩饰着说:“我是第一次看见女人吃面条吃得这样快的。”

“是吗!哈哈,我喜欢吃面食,从小就喜欢。”她说着,不停嘴地吃着。

吃完早点,我收拾好东西,看看她同事的床铺,整洁得一尘不染。

“她呢?”我指指旁边的床,“好象昨晚没有睡过嘛?”

“嗯,她昨天夜里就到镇上亲戚家里去住了,行李都搬走了。上次那个白胡子是她亲戚,就在镇上开业行医,她这次就是来商量做生意的。”

“哦。”我应着,若有所思地想着。

我坐在床沿,握着姜敏的手,她的手很烫,我试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好。

她捉住我的手:“不要紧的,病毒性感冒,不会太热,”又摸摸我的前额,“你倒有点烫喔。”

我笑笑,“正常,我平常就是这种温度。”

“是吗?”她睁大眼睛,身子向里挪了挪,“侬睏上来,陪陪我,……不要脱衣裳,呵呵!”

我脱掉鞋子,撩开毯子,和衣躺在姜敏身旁,她头枕在我胳膊上,一只手扶着我的胸口,“睡一觉,陪我睡一觉,她……”她指指邻床,“她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住了。”

我求之不得,心“砰砰”跳着,脸颊贴紧她的额角,闭上眼睛。

姜敏的手按住我前胸,忽然“吃吃”地笑起来,“侬心跳这么快,嘻嘻!我让侬陪我睡,侬不要乱来噢!”

“好,好,我保证不弄侬。”我信誓旦旦。

躺在床上,时睡时醒,每次我醒来,都看见姜敏头枕着我的手臂熟睡着,宽广的额头如白玉般光滑,淡淡的蛾眉弯弯上挑,长长的睫毛微微忽闪着,大概做着好梦,秀气的鼻翼向上汇聚成直挺的鼻梁,鼻尖有点发红,小巧的嘴巴半张,肉嘟嘟的红唇轻轻歙动,像要说什么。

我臂弯里睡着个美人,她却不许我乱动,我胯间的话儿大了变小,小了再变大,我强撑着,保持君子风度。

我和姜敏在床上躺了一天,清清白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除了我中午和傍晚起床,出去买饭回来吃。

晚饭后,我强拉她下床,光着脚在房间地毯上来回走动,“睡了一天,骨头都酥了,我后脑勺都痛。”我抱怨着。

“为什么会痛?”她问。

“我一直朝天躺着,不敢翻身呀!”

“那你为啥不翻身睡?”

“我翻一翻身,你不就醒了吗?”

她高兴地亲我,笑得很开心。

我们坐在床头一起看电视,忽然隔壁传来极响的电视伴音,“讨厌,开这么大声音。”姜敏咕哝了一句,仍然伏在我赤裸的胸前,专注于电视节目。

我支楞起耳朵听着,预计有什么声音会出现,姜敏奇怪地看着我:“你在听什么啊?”

我翘起大拇指指指后面墙壁,“这么大声音,有花样经。”

她听懂了,羞红了脸,“真的?侬怎么会知道?”

“突然调高的音量超过了收听的需要,还有什么目的呢?……掩盖另一种声音。”我肯定地说。

果然,隔壁隐隐约约出现了一种人发出的声音,是女人的呻吟,婉转悠扬,尾音拉得长长的。

姜敏满脸通红,睁大眼睛看着我:“真的啊,他们在……”,她不好意思说下去,脸埋进我怀里,拳头捶着我,神经质地笑个不停。

我按住她的拳头,“不管他们,我们看我们的电视。”我一本正经地说,姜敏收住笑,继续趴在我身上看电视,可是我们俩的耳朵不约而同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渐渐放大了嗓门,断续中夹杂着听不清的对话,偶尔有一声男人低喝,我觉得声音有点像钱大师兄。

姜敏用力地抓着我前胸肌肉,我低头看她,她眼睛红红的望着我,鼻孔张大,急促地喘着粗气,嘴唇张开露出皓齿向我凑近。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嘴唇贴住她的小嘴,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含住,她使劲伸出舌头,在我嘴里四处搜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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