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队,指挥室内。
居间惠刚和队员们开完一个会议。
会议过后,队员们总算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终于可以休息了!
丽娜在窗边看星星,崛井在研究着自己的新发明。
而新城,则是有些出神的想着自己妹妹的事情。
自从上次游乐园回来,真由美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喂,新城队员,有你的电话。”电话声响起,居间惠队长朝着他招了招手。
新城回过神来,一脸懵逼的接过了电话。
“喂!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可以很明显的听出来电话的另一边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喂!是我啊,新城叔叔!”
这个声音新城很熟悉,一听就听了出来。
他的脑袋上多出一个#字。
“喂,真一,你这个臭小鬼,说了多少次了,我是你舅舅,别再叫我叔叔了!”新城恼怒道。
打电话来的这个臭小子,名字叫做新城真一。是他的侄子。
“真一,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情?”笑骂了真一一句之后,新城咳嗽了一声,又打趣道。
“我跟你说。没事打这个电话可是要被上门教育的。到时候你妈还得打你屁股。”
“新城叔叔....我,我看见了,一个乌鸦人!”真一声音还是压的很低。
新城这才发现真一的语气中蕴含着的慌乱。
直觉告诉他这很不对劲。
他直起背脊,严肃道。
“乌鸦人?什么情况,真一你快说。”
听到乌鸦人的字眼,指挥室的队友们投来注意的视线。
“乌鸦人....?”居间惠默默念了一声。
新城拿着电话,听见真一开始诉说事情的经过。
“真一,你现在马上离开,不要靠近那个怪人。我马上就过去。”真一说完后,新城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他已经意识到真一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
但真一没有如他的愿。
“我不!新城叔叔,我的朋友被抓了,我要去救他!”
真一说完这句话,新城双眼圆睁就要出声。
嘟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该死的!”新城赶快将电话打了回去,得到的却只有一连串的提示音。
“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停机,抱歉.....”
卧槽,停机了!
气愤的将电话按掉。
新城眉头紧缩,抬起头,感受到队员们询问的视线,于是就将刚才电话中真一所说的东西全部复述了一遍。
队员们的表情渐渐也变得着急起来。
“队长,我要去找那个混小子,我先去了!”
留下这句话,新城大步跑了出去。
“等等!新城队员!只有你一个人去吗?”居间惠伸手想要阻止。
新城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我会找上大古一起去的,有那家伙在肯定会轻松不少。”
听到新城这么说,居间惠这才点了点头,将手放了下来。
两个队员相互有个照应,这样才安全一些啊。
新城找到了大古,把大古从基地的健身房里拉出来,一起坐上了吉普特号。
“干什么啊?新城队员?”大古还处在一个发愣的状态。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一个公园。”新城回答道。
“有一个很要紧的事情,有关宇宙人,待会儿再跟你解释!”新城着急道。
他坐上驾驶位,点火后一脚油门踩下。
biu!
吉普特号如子弹般瞬间冲飞而出。
公园里。
这里正在上演着一场追逐战。
一个有着人身乌鸦头的怪人,正在追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
小男孩跑的气喘吁吁,速度很快就慢了下来,他快要被追上了。
“不,再快点,再快点啊!”真一锤了锤自己的胸口,感觉呼吸都变得火辣辣的。
顾不上歇口气,他一直努力的往前奔跑着。
从一开始拉开乌鸦人好远,到现在两人之间距离不足十米。
他已经到了极限。快跑不动了。
真一终究只是一个小孩子。
身体机能比不上乌鸦人。
他的步伐变慢下来。
“完蛋了,要被追上了。”用最后的力气冲过巷口,进入拐角,真一终于坚持不住了,他跪倒在地上,幼小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已经不行了....”边缘立着一盏路灯,灯光昏黄的洒在真一身上,那抹光线只照亮了一小部分的的区域。
真一好不容易喘过气,想要起身。
可是,肌肉痉挛,他没办法再站起来了。
这代表着,他只能等死。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
耳边传来了乌鸦人的脚步声。
踏。
踏!
踏!!
心脏,随着脚步声的逼近,跳动的速度也越累越快。
“近了,已经更近了...”真一咬紧牙关,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乌鸦人发现。
是因为那个电话发出来的声音被乌鸦人捕捉到了吗?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真一喘着气。
“我得为春树报仇才行。”握紧拳头,真一打算用最后的力气挥拳,至少要打乌鸦人一下。
真一很有耐心的等着。
一秒。
两秒。
几分钟很快就过去。
但那脚步声突然消失不见。
“什么情况?”真一内心惊讶。
某一刻,那脚步声再次响起,但真一却有点迷茫了。
因为那个脚步声,在渐渐远去。
“乌鸦人...走了?”真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乌鸦人不抓自己了?
好在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吃力的拖动身体,头伸出墙外往前面看去。
还能看见乌鸦人的背影。
很快,真一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从这里还能看见乌鸦人的背影。
在乌鸦人的前方,一个穿着背心运动短裤头戴耳机的男青年正在跑步。
乌鸦人盯上他了!
“他之所以不来追我,是因为他找到了新的目标......”真一心情复杂,不知道该独自庆幸还是该去同情那个男人。
哎。
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个男人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