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回外屋,翻过门口那个小护士软绵绵的身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她除
了大腿上的一处枪伤并无大碍,大概只是连疼带吓昏了过去。我不禁心中大喜。
那时我们已经很难抓到汉人俘虏,尤其是女俘虏了,今天看来是意外收获。
我从女护士的白大褂上撕下一条布,扯开她的裤管,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把
她正在流血的伤口扎紧。然后从后面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条绳子,把她的手拧到
身后捆了起来。
这时屋里哇地响起了婴儿的哭声,接着是一片手忙脚乱的嘈杂响动和女人反
抗挣扎的愤怒叫骂声。我冲进屋里,见里面的弟兄已经把那个女医生五花大绑了
起来。
我们拖起两个女俘虏往外拽,这家夫妻俩一个跪在地上、一个躺在床上连哭
带喊地央求我们饶了这两个女汉人。
我当时真想一枪毙了这两个蠢货,但念他们是藏人,只让弟兄们赏了他们一
顿枪托和马鞭,连拖带架把两个女俘虏强拖了出去。
那个地方离县城只有几十里地,为防夜长梦多,我们没有再耽搁,把两个女
俘虏捆在马上,迅速地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我们连夜跑了上百里,天亮前在地处偏僻的一处寺院落了脚。
这里的喇嘛同情我们,他们的寺院也就成了我们常用的落脚点。我们在寺院
的地窖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们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两个
女俘虏。
当时弟兄们已经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这次一下弄到两个,而且都是年轻漂
亮的小娘们,一下把弟兄们的馋瘾都勾了上来。
我们把两个女俘虏都弄到地窖里,剥了个精赤条条。扒开腿子一看,两个女
子居然都是还没开苞的雏儿,简直把弟兄们都乐疯了。
那个女护士性子很烈,来的路上她被捆在马上,被冷风一吹,一醒过来就开
始大喊大叫,弄弟兄们只好把她的嘴死死堵上,以免给我们惹来麻烦。
那个女医生姓沈,这是我们从她随身的包包里搜出的一封信里知道的,她是
个雅安女子。她倒一直很乖,自从被我们捆上,既不挣扎也不再喊叫,一副听天
由命的样子。
等被弟兄们剥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跪在地窖的地毡上,周围围上了一
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两个女人都不住地哭闹起来。
不过在这种地方,哭死也没用,没人可怜她们,几十个弟兄等着拿她们消火
呢。再说她们是我们敌人,这里几乎所有弟兄的万贯家财都是毁在汉人的手上。
现在她们落在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当然不会客气。
弟兄们公推我和拉旺给两个小娘们开苞,我们俩抓阄,我抓到了小护士。这
小娘们还真不好对付,虽然腿上有伤,但挣扎起来像条离了水的大鱼,我弄了几
次都无法入港。没办法,只好找了根木杠把她的手拉开捆起来,再把两条腿打开
也捆在木杠上。
她身子动不了,嘴里却仍然哭闹怒骂不止。我也不管她怎么闹,脱掉衣服,
挺起大枪,干净利落地给她捅了个透心凉。
当我心满意足地从她热烘烘的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面早已按奈不住的弟
兄们一个接一个的冲了上去。
旁边的沈医生倒没怎么闹,虽然也哭的死去活来,但拉旺只是把她的手捆在
背后推到在地上就把她办了。
我干过女护士后第二个肏了沈医生,她紧绷绷的小穴和软绵绵的奶子真是让
人销魂。尤其是她楚楚可怜的哭声让人生出无限的怜惜。
我们足不出户一连干了三天,所有弟兄都不止干了一遍,最后干的弟兄们都
筋疲力尽。
那个女护士虽然一直闹的很厉害,但弟兄们也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只要一
捅她大腿上的伤口,她就会疼的浑身发抖,身子也就会很快地软下来。后来弟兄
们肏她已经不需要再把她捆在木杠上了。
不过,三天过去,她不知流了多少血,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了。到了这个时
候,按我们的老规矩,该把这两个用完了的女俘虏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