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礼的话,我的脸“唰”的一下子又红了,我点了点头,就蒙上被子不想再看外界的事情了。
这一觉,就昏昏沉沉的睡到了晚上,周礼拿着紧急避孕药过来,让我吃了药后,又把晚饭给我端进了卧室房间里。
他耐心的哄着:“潇潇,吃点饭吧,我给你放在小桌子上了。”
“舅舅,我真的不想吃……”
“多少吃一点吧,你这样饿一顿饱一顿对胃不好的。”
周礼将我的饭菜放在房间的小桌子上,然后不管我的拒绝,就离开卧室了。
我只好慢慢的挪起来,看着周礼放的饭菜,色香味俱全,飘散着诱人的香气,我缓缓的开始进食。
面对亲人的关心,其实才发现,也没什么好去消极的,毕竟不过是感情上面遇到一些挫折,不管再大的困难,也不要让爱你的人担心。
可能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也可能是我睡了好久,都睡饱了,第二天我根本没有让舅舅喊,直接起床洗漱穿衣,我到客厅的时候,舅舅正在准备早饭,见我出来十分的惊讶。
“潇潇,怎么起来这么早?稍等一下,早饭马上就好。”
“舅舅,我来帮你吧。”我说着,神色如常的过去给他帮忙。
吃过早饭后,我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里?”周礼愣住了,“这里出去不方便,我送你。”
“上班呀,舅舅。”
周礼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的回答,看起来好像有点不赞同的说:“要不再休息一天吧。”
“不休息啦,最近工作比较多,昨天一天没做已经堆了好多,休假这些事情还是要做的。”
拧不过我,周礼这才开车送我去了公司,看我走进公司门,过了好一会儿才驱车离开,走的时候还给我发消息说晚上过来接我。
等到坐在工位上面,我才缓缓出了一口气,简单应付了几句同事对昨天我说不舒服的请假表示的关心,就投入了工作之中。
真是没料到比我想象的进入工作状态还要快多了,但是我自身心态顺利,外界却不断有影响和干扰,林赫松那厢不停的给我发消息和打电话。
我看都懒得看,只觉得他这样一直发也不是个事,可能是我们之间没有一个正式的结束的结果。
于是我就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林赫松:“我们分手吧。”
消息发出去后,良久都没有消息再发过来,像是一个止停键,林赫松那边就突然没有再发消息了。
一直到了晚上,也没有见到他回复好或者不好,他不回复,我就当做他默认分手的这个事情了。
因为处理工作要晚一些,我提前给舅舅发了信息,告诉他我不清楚回去的时间,到时候全部忙完再自己打车回去。
但是我弄完后,准备回去的时候,幸好留意了一下多看了一眼,远远的看到林赫松的车停在我们公司楼下,他高大颀长的身影倚在车门旁边,时不时往我们楼上看去。
我不知道他在公司楼下等了多久了,但是我根本不想见到他,于是趁着他没看到我,悄悄的从公司的后面离开了。
至于林赫松,他爱等多久等多久吧,那是他的自由,和我没有关系。
等我回到了舅舅家里,时间转到了深夜,又开始收到了林赫松的消息。
“潇潇,你在躲我吗?”
“我们见一面好吗,我有话和你说。”
“对不起,潇潇,我知道我带给你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但是还是希望我们可以见一面,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等你。”
“潇潇,我不同意分手!”
我看到这里,冷笑了一声,还不同意分手,又不是已经结婚了,离婚还需要双方同意,我一个自由恋爱,想分手了还需要他林赫松来同意?
我懒得理他,就将手机上面的显示信息都删掉了,因为林赫松一直发消息,搞的我很烦,我就将他的微信拉黑了。
果然看不到林赫松的消息,我觉得世界都清净了。
翌日,可能是被林赫松发现了我在躲着他,在公司楼下并没有看到他的车和其他的身影什么的。
我再三确认后,才悄悄从公司侧门,悄无声息的进了公司。
虽然做是这样做的,但是我还是有在想,就算分手,我的行李什么的,还在林赫松家里,包括我的身份证什么的,也都放在他的家里。
但是如果说是我过去直接收拾东西,依照林赫松的性格,他都不一定会放我走。
得找个时间偷偷的过去收东西,反正我也有他家里的指纹……
我这样想着,决定等哪个白天有机会就去收拾一下东西,悄悄地走人。
白天事情忙完后,我抽时间去疗养院看了一下妈妈。
妈妈的精神还不错,但是看到妈妈头发上面越发多的白发,本来想和她说我和林赫松分手的事情,怎么也张不开口。
“妈妈,我最近在舅舅家里玩。”
“舅舅家里可大了,居然还有好大一栋别墅呢,他还做饭给我吃。”
“是吗?”妈妈笑眯眯的问,“你舅舅做饭好吃吗?”
“超级好吃!等有时间我喊舅舅做给你吃!”
“好啊,我还真是没有好久没有尝过你舅舅做的饭呢。”
看着妈妈的笑容,我真的从心底被治愈了,有家里人在,永远都可以有退路,妈妈在的地方,就是家。
“妈妈,我爱你。”我情不自禁的和妈妈表白,强行忍住声音的哽咽。
“这孩子,怎么突然这样说。”妈妈没有想到我突然会给她表白,看着有些岁月的脸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但是随即妈妈有些敏锐的问道:“潇潇,最近是工作不顺利吗?”
还是母子连心,我生怕妈妈看出来什么破绽,连忙打着哈哈说最近工作多,比较忙,忙过这阵子就好了。
妈妈狐疑的看着我,但是我很快扯走了话题,怕妈妈发现些什么,我在疗养院陪她吃完晚饭后,就和妈妈说了一下,又和疗养院工作人员交代了几句,赶紧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