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不见,怎么大了不少?”
姜尹愈加觉得难耐,这样的抚摸对她来说一点也不够,她握住他的手,引导着,从那兜衣中探进去。
他的手有些凉,触到她的乳肉时,她浑身一激,连带着那团柔软也微微颤动起来。
“嗯……”姜尹还是觉得不够,她的手又伸过去扒谢敛的衣服,两只滚烫的手拼命往谢敛微凉的皮肤上贴,头也靠过去,伸出舌尖舔舐他的嘴唇,然后慢慢探进去。
他饮酒了,席上那佳酿名叫什么来着?春日醉?
她好像能品尝出春日醉残留的醇香。
姜尹攀着谢敛的肩,好似怎么也尝不够般吮吸舔弄着他的双唇。
屋内只听得见淫靡的水声,以及交缠的呼吸声。
姜尹下身早已春潮涌动,臀肉难耐地在他腿上碾动。
谢敛一手托起她的双臀,一手扯下她的里裤。
姜尹立刻找到了他的昂扬,用泥泞的腿心在那上面前后蹭动。
正当谢敛探得洞口,欲入之时,忽听屋外压低了的男声:“大人,南方加急密报。”
密报内容是世界线走向,下一章躲被窝里听下属汇报!
十四同衾
谢敛一顿,托着姜尹的屁股将她抱起,她还在胡乱动作着,嘴唇渴望地在他脖子处乱蹭。
谢敛抱着姜尹上了温泉旁的一张榻,扬起锦被裹住两人,特别是把姜尹整个儿埋到了被子下面。
他才终于道,“进来。”
下属进门,几乎听不到脚步声,看来是个内力深厚的高手,他报告道,“大人,密探来报,南方三郡太守均有贪污行为,最多者为南阳郡太守吴均,扣下了春汛时朝廷派发的赈灾银两的三分之二……”他突然看见一只白皙纤细如女人的手从大人胸口那锦被中探了出来,镇定如他也呆了一瞬,“呃……”
大人神色如常,抓住那只在他胸口乱动的手便塞回被中,“继续说。”
他连忙定了定神,低头继续道,“余下的三分之一也要经过层层克扣,如此一来,真正用于赈灾的银两所剩无几,错过春种夏种,自然就没有秋收,所以,南方三郡现如今已出现了大批流民,三郡太守却密不上报。”
他禀告完,再抬头,见大人虽面目从容,双手却暗暗使力压住被下那人。
“南方三郡……”谢敛若有所思,“去查一下,那三郡太守同朝廷的什么人有联系。”
“是。”他终于松了口气,转身要往外走,却听那边传来一声细细的呻吟,他慌忙三步并两步,逃离了现场。
姜尹在黑洞洞的被子下面,软趴趴地伏在谢敛身上,双腿大张,只觉得寂寞空虚从腿心处蔓延开,淫液也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可是无从缓解。
她伸手去抓谢敛的孽根,胡乱拽着,想要拽它往自己穴内戳,可是穴口滑溜溜的,总也戳不进去,反倒是那物在她手中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好像烧红的铁棍似的。
那物胀大后就更加进不去小穴,姜尹难受极了,自己摆动臀肉,在那根东西上来回磨蹭穴口,试图疏解那瘙痒。
一只大手却压住了她的臀,阻止她乱动。
姜尹伸出手,又去扒谢敛的衣服,却又被他抓住塞了回来。
她气恼极了,她的身子被他的一只手压着,双手被他的另一只手锁住,浑身像被蚂蚁啃噬一般,又热又痒,可是却不能动弹。
“二哥……”她喃喃着。
突然,被衾被一把掀开,姜尹的眼睛被突然而然的光亮刺得一吓,瞬间泪水上涌,眼睛一下子变得湿漉漉,雾蒙蒙。
她抬头去看谢敛,湿漉漉的眼睛倒显得整个人无辜可怜起来,她将脸颊贴到谢敛赤裸的胸口,讨好般摩挲着,“二哥,你现在罚够了么?”他的皮肤清凉无汗,大大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她开始轻轻地在他胸口啄吻。
姜尹听到谢敛胸腔一震,似乎是笑了笑,他的下巴贴到她的发顶,缓缓磨蹭着,姜尹听到他说,“没罚够。”话音刚落,她的屁股被他“啪啪啪”地狠狠打了三下,瞬间臀上便觉得火辣辣的疼,可是姜尹此时却觉得这样的肌肤接触怎么也不够。
她像条鱼似的在他身上扭着,湿润的嘴唇从他的胸口一路贴到他的颈侧,然后绕到他的喉结处又亲又咬,直把男人吻得收紧了环在她腰侧的手。
姜尹实在忍不住,她双手环住谢敛的脖子,对准他的唇又是舔弄又是轻咬,下身更难耐地扭动着,两只腿儿分得更开,只希望有东西能填补她的空虚。
终于,男人的手指刺了进去,慢悠悠地抽动。
姜尹配合他的频率摆动着臀,她的下体又麻又热,只希望他用更粗更硬的东西再用力些抽插。
谢敛用手指刮擦着她湿滑穴壁上的某处,轻揉慢捻,欣赏着姜尹在他怀里急速地喘息,白皙的脸蛋上泛出诱人的潮红,满是水雾的眼中全是渴求的欲望。
十五骑乘
两人的唇如胶般贴合在一起,浓重的喘息相互交缠,男人的两根手指在女人的腿心快速抽动,发出暧昧黏腻的声响。
“嗯嗯……啊……”在药性作用下,姜尹敏感到了极点,即便只是手指的捣弄还是让她马上就到了云端,可是那自骨子里传出的瘙痒只是稍稍缓解,她的身子还是无比燥热。
姜尹支起身子,不住地喘息,她看着谢敛,长睫下黑沉沉的眼眸也正盯着她,神色不明,被她啃咬得湿润发红的唇好似浅浅露出一点微笑,姜尹最讨厌他这样古怪地笑,她凑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唇,手伸到他身下,终于抓住他的那物,狠狠捏了一捏。
“嗯……”她听到谢敛轻呼一声,便觉得逞,更是用力揉捏,不过她的手马上就被谢敛的手捉住,他的手包裹住她的,在那根硕大上来回套弄。
那根东西尺寸惊人,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可是她的手被谢敛的手裹着,手心紧紧贴着其上交错的经脉上,直硌得生疼。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姜尹的右手酸胀不已的时候,谢敛才终于放过她,拥起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抱着接吻,姜尹的双腿大开,坐在他腿上。
谢敛的额头贴上姜尹的额头,瞧着她晕晕沉沉的双眸,唇贴在她唇上,蛊惑般说,“阿阮,你自己来。”然后他托起姜尹的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