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相信,只要自己现在一点头,林秀儿就会去前院把菲菲叫过来。
说不定自己再极力要求一下,大家一起一个被窝都不成问题。
唐河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摁住了林秀儿。
“一天天的,你就在这瞎琢磨吧,看我今天不整死你!”
唐河生龙活虎,甚至还提出了很多过份的要求。
特别是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要求,放从前,林秀儿肯定不会答应。
但是今天不一样,唐河越是提一些过份的要求,她就越开心。
哪家修炼的飞升的,会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而且还这么变态,所以必须高度配合。
唐河总算是把林秀儿安抚好了,至于其它人,可去特么的,爱咋咋地吧,有能耐你修出个金丹来。
韩建军等人走了,忙着去搞定那个矿的事情。
王建国临走之前,泪水涟涟地拉着潘云霞的手,不光别人看着生气,潘云霞看着也生气。
咱俩就是个搞破鞋的关系,何必整得这么深情款款的呢。
“行了行了,别娘们叽叽的。”潘云霞先受不了了,直接推开了王建国。
菲菲本来说啥不肯走呢,唐河好说歹说,让她帮忙吹吹风,赶紧把杀人山平了,算我欠你个人情,而且再打着白狍子这种好东西,先送给你。
菲菲一听顿时乐了,我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欠的,要还只能在炕上还。
把人都送走了,唐河也松了口气,今天再歇一天,明天赶紧进山打猎。
猎人不打猎,一天天净扯那王八连蒂,像个什么话。
晌午搂着林秀儿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睡醒了披上棉袄,手插着袖口,像个街溜子似的往杜立秋家走。
齐婶子来了有一阵子,自己一趟没去过,有点不太像话了,咋也得过去打个招呼。
进了院,刚要进门,就隐约听到屋里传来齐婶子的动静。
“啊哟,立秋,你轻点,疼!”
“妈,我很轻了啊,那我轻点,快点吧!”
“别的,这老大,还是慢慢来吧,疼点就疼点,我能忍得住!”
“那你忍忍,我来了!”
“啊!”
齐婶子一声声地叫了起来。
门外的唐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杜立秋我草你个血妈呀,你特么是真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呀。
对了,三丫呢?三丫干啥去了?
这时又听杜立秋叫道:“三丫,来帮个忙,扶着点你妈!”
“来了来了,你轻点啊!”三丫的声音响了起来。
唐河一听到三丫的声音,顿时大怒。
杜立秋你可以虎,你可以在外头瞎扯犊子,反正这年月,还没什么病,倒也不用担心带病回来。
齐婶子和三丫可以三观不正,甚至还给杜立秋拿钱让他出去扯犊子。
但是,犊子不是这么扯了,这已经踏过了人类道德底线,畜牲都不带干出这种事情的。
唐河一阵热血上头,飞起一脚直接把裹着草帘子的门踹飞了出去。
与其被别人发现,不如自己先逮一下让他们清醒清醒。
唐河一个健步进了里屋,大喝了一声杜立秋,你这个王八……啊哟我草。
唐河造了一个满脸通红。
齐婶子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
杜立秋站在她的身后,沉腰坐马,一双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正推拿着。
齐三丫在前面伸手扶住了齐婶子,免得她摔倒。
“啊哈哈,你们这是,嘎合呢?”
杜立秋一脸懵:“我丈母娘这两天睡炕梢凉着了,脖子不得劲儿,肩膀还沉,我给她捏吧捏吧,不是,你踹我家门嘎哈呀?”
这时,隔着一栋房的武谷良两口子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这一下唐河的脸色更加精彩了。
“没事,我瞅你家门都破成这样了,干脆拆了换个新的。”
杜立秋急恼地说:“换新的也得先把新的做出来啊,你这就给踹了,今晚上咋整啊!”
齐婶子抬手给了杜立秋一巴掌:“急恼啥呀,今天晚上先住你爸那屋呗!”
“那不如先把我爸那的门拆来给咱装上呢,他那个是新门!”杜立秋说道。
“放屁,门框都不一样大,怎么装,我去找老张头,他的木匠活好!”
“我也去,量好尺寸,我要做一个带窗的。”
杜立秋说着起身,赶紧拿尺子量了量门框,然后一起去找老张头。
潘红霞留下,帮着三丫往隔壁抱被褥啥的,时不时地瞅瞅地上的碎门,然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齐三丫一脸无奈地说:“唐儿有点……有点那个啥了,立秋虎是虎了点,还没虎到那个份上。”
潘红霞忍不住笑着说:“就他干出来的那些事儿,再干出这种事儿来,一点都不奇怪!”
齐三丫顿时不乐意了,我男人咋地了,人家顶门立户养家糊口发家致富,哪一样比人差了。
潘红霞赶紧道歉,真心实意地把杜立秋好一通夸,这才让齐三丫转怒为喜,深深地看了潘红霞一眼。
就冲你这眼光,我家立秋就没白跟你扯犊子。
武谷良走路的时候像长了刺儿一样,抓耳挠腮,挠腰抠腚的,好几次想问,结果都被唐河给瞪了回来。
都快到老张头那了,杜立秋这才后知后觉地一拍大腿:“我草,唐儿,怪不得你踹我家门,你不会以为我跟我丈母娘……”
“没有的事儿,纯是你家门太破,我想给你换新的!”唐河淡淡地说。
武谷良立刻兴奋地说:“立秋,你真跟你丈母娘……”
杜立秋的眼珠子一瞪,揪着武谷良的衣领就把他举了起来怒喝道:“你放屁,我丈母娘跟亲妈没啥两样,你特么跟你亲妈扯犊子啊!”
武谷良瞅着牛眼环睁,一脸暴怒的杜立秋,吓得赶紧摆手:“立秋,我错了,咱俩可是一个道上进出过,还是过命的亲兄弟啊!”
“要不是亲兄弟,我特么一拳锤死你!”
杜立秋愤愤地将武谷良扔到了雪堆里头,还是余怒未消。
武谷良也知道他的脾气,只要不涉及到原则问题,急个眼转头就好了。
唐河倒是松了口气,杜立秋把齐婶子当亲妈一样看待,倒是不用担心他再整出啥事儿了。
到了老张头那说了一下尺寸。
老张头没少吃他们的肉,吃人的嘴短嘛,答应得贼痛快,立马把斧刨锯等家伙事儿拿了出来。
咱又不缺木料,上好的松木方墙角就有一堆,都是放了好几年的好料子,保证给你打一个厚实耐造的好门。
仨人像个街溜子一样,一边溜溜哒哒地往回走,一边没个正经地唠着嗑。
刚走了没两步,就听到村后头,嗷呜嗷呜地如同低音炮一般的嘶吼声响起。
全村的狗,几乎齐刷刷地发出哀鸣声,要么钻狗窝,要么就往屋里钻,大半都尿了出来。
唐河三人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
“草,老虎进村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