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哥们儿彻底拿下韩冰。
以后,自己在家里的地位,肯定会蹭蹭上涨,为了自己以后能翻身当家做主,也为了改变韩冰强势的性格。
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拿下韩冰,势在必得。
老子已经错过了太多次拿下韩冰的机会,这次说什么也得把事情搞成功!
哥们儿一旦精虫上脑,胆儿不是一般的大。
也不管现在的场所是哪里了,我就像是几十年没吃过腥的猫,那种疯狂劲儿,啧啧。
我把头埋进了她双胸间,两手抓着粉嫩往中间一挤,那柔软溜滑的粉嫩,就紧紧地贴在了左右脸颊上。
我的脑袋闷在一线天里面,有点儿上不来气,却觉得超爽。
哥们儿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我双手握着粉嫩,将粉嫩的小樱桃夹在中指和食指缝里,轻轻撵着。
同时,韩冰的娇哼声,音调陡然提高了几分,紧接着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急促地颤栗了几下。
如今哥们儿,已经不是昔日的纯情小哥了。
女人身体的这种反应,我太熟悉了,那是一种到了高、潮时,才会出现的反应。
卧槽!
她这么快就爽了?
老子还没爽呢!
哥们必须把体内的邪火释放出来。
我让韩冰躺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亲,双手放过了那两团儿粉嫩,准备朝小妹妹进军,就在老子猴急得要爆发的时候,会议室门突然开了。
同时,一道声音传了进来。
快走,出事了。
我和韩冰下意识的朝门口看去。
三个人同时愣住了,张清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
老天!
你又在玩儿我!
为什么老子搞事情的时候,总被打扰!
哥们儿有种要杀人的冲动。
我们愣了一瞬。
随后,韩冰急忙从会议桌上下来,快速系着扣子。
我非常不甘心地盯着韩冰傲人的胸器。
如果张清晚进来几分钟,我兄弟肯定能走进韩冰小妹妹的门儿,万事开头难,哪怕进一下也行啊!
这里是公/安局,你们这么饥渴,能不能回家做去。
张清脸色通红,一脸鄙夷地看着我们。
搞事情被外人撞破。
韩冰本来是一副很尴尬的样子。
在听到张清的话后,韩冰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她非常亲密地挽住我的胳膊,跟我撒起了娇。
老公,在会议桌上一点都不刺激,下次,咱们试试野外怎么样?
我胳膊被韩冰的胸蹭得很舒服,真想再把她再推倒。
哥们儿心里越想越气,邪火顿时变成怒火。
张队!会不会敲门!
臭流氓!不要脸!
张清羞怒的瞪了我一眼,怒骂一声。
随后,她看向韩冰,嘲讽道:韩主任身为市妇联主任,还是注意下影响的好。
我们两口子想怎么玩,是我们自家的事情。倒是张队长,你是公务员,可不能做出勾引别人老公,这么丢人的事情。
韩冰反唇相讥。
张清一阵气结,瞪了我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出什么事了?
我这才想起来她刚才说的话,急忙大声问了句。
快去吧。韩冰对我说。
我点点头,不甘心地抓了下韩冰的粉嫩,朝外面快步走去。
靠!贱人林,你给我站住。
韩冰竟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朝我追来。
我们一前一后的跑出办公楼。
张清他们的车子已经朝外面开去。
我赶紧上了自己的车,一边朝韩冰摆手,一边对刘聪说:快,跟上他们。
路上,哥们儿一阵郁闷。
张清他们的车顶上都有警灯,警笛声也不断响着,路上的车都自觉给他们让道。
丫的,他们一路闯红灯,还不用限速。
我们的车很快就被甩掉了。
老子相当郁闷,暗暗决定,说什么也要给自己的车,按上警报器。
到时候,警笛声一响,老子的车畅通无阻。
嘎嘎!
无奈之下,我只好给张清打电话,她给我发来一个位置信息,老子这才找着大部队的行军路线。
半个多小时后。
我们来到了城南郊区一条很偏僻的小路上。
下车后,就看到前方好多人,我们急忙走过去,来到人群外面,一边往里挤一边喊着:让让、让让!
我挤进去后,就看到一条警戒线,抓住警戒线,就想进去。
这时,一名同志朝我喊了一声:不能进来。
嘿!你这个同志,不认识本大督官!
我挺着胸脯,口气很大,非常拽地训斥他一声。
这个同志被我吼得一愣,他刚要发飙,张清就走了过来。
张队。
张清抬手阻止了他说话,没好气的对我说:你吼什么。
我把警戒条往上一举,就走了进去。
看来本督官不发威,你们都快认识我了,是不是我对你们太好了?
他不能进来。
张清秀眉微蹙的指着刘聪。
他是我的贴身保镖,必须进来。
我口气很强硬的说道。
张清听了一愣。
紧接着,我对刘聪说:以后我到哪儿,你就到哪儿。
刘二愣子天不怕地不怕,他听到我的话,就大步走了过来。
老子这个督官,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以后还怎么在队里混?
他娘的!
难怪新官上任都要烧上三把火,火烧的越大越好,这样别人才会记住你,怕你、敬你。
这三把火就是在立威!
否则,就像老子今天这样,连个小警员都不认识老子。
这让爱装逼的哥们儿,感觉很不爽,不爽!
因此,从现在开始,咱要蜕变。
有一句广告词是这样说的,改变就从我开始。
自己得先把督官的范儿给卯足了。
哼哼!
哥很得意的看了张清一眼。
小样儿,你一个小小的队长,总想到老子头上撒尿,就算老子答应,她小妹妹也不一定答应,嘿嘿。
张清气的胸口一起一伏,一双眼睛都要喷火了。
我看了一眼她的胸,趴到她耳旁小声说:你那里太小,就算再故意挺,也看不出来。
臭流氓!
张清用力踩了我一脚,低骂一声,往前走去。
嗷!
我痛得大叫一声。
这娘们儿这么大劲儿。
我用家乡话自语了一句。
随即对张清的背影喊道:能不能不要总踩一只脚!
我揉揉脚,朝前看去,一辆出租车停在那里,车门都开着,一些警员在忙着拍照、取证,寻找线索。
我好奇的赶紧走了过去。
当我走到车旁,血腥味扑鼻而来,再看到车里的情景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紧接着我捂嘴跑到不远处,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几分钟后。
我重新来到车前,捂着鼻子,不再看车里的死人。
小清,这凶杀案跟我无关,我走了。
我说了一声,就要转身离开这里,这是哥们儿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死人,有点儿受不了。
张清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她好像很喜欢看到我不爽的样子。
你站住,这个人当然和你有关,要不然也不会通知你。
我十分不解的看着她,想听听她怎么说。
张清看了刘聪一眼,欲言又止。
你放心,案子牵扯到我妈,我比任何人都要在意。
我的语气很认真,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
死者就是莲花山凶杀案牵扯到的那个司机。张清说。
我听到张清的话一愣。
这个司机,就是将我送到莲花乡的人,他可能是唯一见过真凶的人,就这么死了,我呼了口气,咬了咬牙,声音有些低沉的说:这是杀人灭口。
这一点,目前还不能确定。
肯定是灭口。
林阳,我们断案子,最忌讳先入为主的想法,这样容易被误导。
我没把张清的这句话当回事。
直觉告诉我,这就是灭口。
主谋一定是幕后黑手,为什么幕后黑手总是赶在自己前面?肯定是那个内线,通知了幕后黑手,看来要想破案,必须把这个内线揪出来。
张队,你们既然知道司机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为什么不设法保护起来?
我的声音很冷,语气里有些责怪。
张清可能不习惯我冷冰冰的样子,扭着头不看我。
前几天,我们找到了他,询问他时,他说忘记了,不管怎么提示,他都说忘了。
他要么是真忘了,要么就是被人威胁,你们派人询问他家属了吗?
我也不再追究这些了,人都死了,说什么都晚了。
人一死,线索就断了。
至于刚才那句,只是随口一问。
我一点都不关心这人是怎么被杀的。
家属什么都不知道。张清摇了摇头。
那个人叫什么?
我指了指一个三十多岁的男警员,这个警员就是自己之前在会议室怀疑的那个人。
张清露出了十分不解的眼神:陈大龙,怎么了?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这个陈大龙工作几年了?工作态度怎么样?
我带着官腔,很装逼的问了句。
张清听到我的话,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别蹬鼻子上脸,你还真把自己当领导了,说婉转点是让你监督,说直接点你就是旁观者。
卧槽!
张清小妮子,忒不把本督官放在眼里了。
气死老子了。
哥们儿决定第一把火就烧她,只要办挺她,整个刑警队都是老子的!
到时候,不管是孙广义、郭强,还是郭金海、朱老大和毒蛇,老子一声令下:扫了!
他们都得给老子关门大吉。
哇哈哈!
喂,人已经走了。刘聪的话传进我耳里。
我回过神来,看到张清和几个同志说着话,紧接着看向陈大龙,自己得想个办法,让他露出马脚?
我低着头,思来想去,忽然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