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咱们俩的关系好像没有亲密到,可以让你对我做出这种举动。”
殷浩南抓着寒禹舟的手腕,想要把他推开。
寒禹舟看起来虽然比较无私文脆弱,可实际上力气也很大,尤其是在这种愤怒的时候。
殷浩南想要把他推走,怕是有点艰难。
“她去哪里了?”
殷浩南无法,只能让寒禹舟暂时抓着自己的衣领,认真的询问着。
“你还会在意小涵?要不是因为你,她怎么会这么伤心。”
“她哭了!”
“你知道吗?她又哭了!每一次她掉下来的眼泪,都是因为你,可你这个该死的男人,从来都不在意!”
寒禹舟一怒之下,将这些话全都说了出来,也不去管之前叶牧涵对他的嘱咐,要他别将这些事情说出。
殷浩南的心好似被人狠狠地抓住一般,果然让他觉得心脏有点疼痛。
他看着面前的寒禹舟,想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告诉你,既然你已经选择跟余香在一起,就不要再纠缠小涵,我会一辈子陪着她,我会是陪在她身边的人,你不许再做这种事情!”
说完,寒禹舟着才松开手。
殷浩南没有追上去,整个人愣在原地,也在思索他说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
这情况到了现在,一切好像都已经要结束掉了。
该怎么办,叶牧涵自己也全然不清楚这件事情。
只要这样思索一下,这一切好像也就要彻底的结束掉了。
晚上,殷浩南的别墅。
书房里,殷浩南跟魏子瀚不停的喝酒,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摆弄着一个黑色的东西,是窃听器。
“这东西藏的很隐蔽,放在了旁边的花瓶里面,是个大价钱的东西,不然的话在上面封了一层水泥,不可能还做得到听见咱们的声音,你打算怎么处理?”
魏子瀚坐在对面属于他的位置上,脸色严肃。
这窃听器,一定是余香安装的,他们全然明白,只是殷浩南如何去做,是魏子瀚好奇的。
“我父亲最近很奇怪。”
看着魏子瀚,殷浩南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换了一个新的话题。
“哪里奇怪?”
魏子瀚挑了挑眉,有点意外。
殷父的奇怪,不是一直的吗?
“他很讨厌叶牧涵,却又很满意余香,我怀疑这窃听器也许跟他有关系。”殷浩南直接开口,怀疑自己的父亲。
“你的意思是,余香是你父亲的人?”魏子瀚楞了一下,果然没想到这个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余香所有不合理的举动都可以变的合理化,可是这不是殷浩南跟魏子瀚需要的合理。
“我确实有这个怀疑,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如果余香是我父亲的人,他更不会让我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可现在他不光这样做,而且还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余香有关系,这一点已经犯了他的忌讳。”
“他并不应该做出这种选择,我怀疑这事情不简单,也许跟叶牧涵有关,我的父亲忽然变得非常厌恶叶牧涵,要她一定离开我的身边,甚至不惜想出这么多方式,为了让叶牧涵伤心,恐怕这里边还有咱们不知道的隐情。”
殷浩南直接分析着,想要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弄懂,还需要很长久的时间。
魏子瀚皱起眉头,觉得殷浩南这个猜测并不一定可以解释这件事情。
殷父几年前就知道叶牧涵是什么样的人以及存在,如果当时就不满意,叶牧涵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让叶牧涵跟殷浩南结婚。
这里边的隐情恐怕牵扯很大,魏子瀚甚至有点无法随意去猜测。
“那你打算怎么做?真的要按照她要求的跟余香在一起,让余香继续监听咱们吗?”
魏子瀚皱起眉头,确实不接受这种情况。
殷浩南无奈的摇摇头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办,他今天刚刚伤害了叶牧涵,让叶牧涵一个人哭泣离开,现在他还没办法去跟叶牧涵询问太多。
如果殷父真的对叶牧涵有什么不满,他只能从叶牧涵这边下手,现在显然不是好机会。
隔壁的房间里,余香戴着耳机,一直想要听一下书房这边的对话。
可是戴着耳机很久,书房这里都没有任何的声音,让余香有点着急。
她不确定是书房里的两个人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还是知道了窃听器的事情,已经把窃听器给摘了下来。
余香整个人有些紧张,不确定该怎么办。
“怎么办,该怎么办?”
余香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着,生怕自己跟殷父的合作已经被发现了,她没办法跟殷浩南解释。
坐在地上,余香有点颓废。
跟殷父的合作是在叶牧涵离开a市以后,殷父忽然找上门来,余香原本以为是殷父要她离开殷浩南,可是殷父却要她一定要留在殷浩南的身边,不能让叶牧涵回归。
事情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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