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叹婚戒的必要性,怎么他之前就没有想到呢?
不知道涂灼会跑去哪里玩,他先回了趟家,在院外就看见岳父猫着腰在花园里跑来跑去,岳母站在窗前激动地大喊:“那里那里!老涂你快点别让他跑了!”
走进了才发现他是在追兔子,而且是整个花园里体型最小动作最灵活的那只——涂灼。
“小胡你来得正好,”涂爸爸龇牙咧嘴地直起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乖乖崽发情了,你快把他带走。”这口气听起来,似乎十分嫌弃。
胡司乐一愣,发、发情?他扭头一看,花园的角落,涂灼正逮着一只不知公母的兔子,骑在它身上哼哧哼哧地运动。
而他身下的兔子惊恐万分,动都不敢动。
“诶呀司乐崽你别害羞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涂妈妈以为他是害羞,捂着嘴笑,“快把他抓起来塞到笼子里带走。”
涂妈妈指了指放在一边的兔笼子,开起了玩笑,“兔子们都做绝育啦,不用担心乖乖崽会弄出私生子来。”
胡司乐也笑了,盯着动作生猛的兔子三两步走到角落,在离他十多厘米的地方蹲下,冲他伸出了手。
身下的那只大黑兔在他发懵间飞快逃走,剩涂灼一只兔兔在原地磨蹭。
“乖乖,到先生这里来。”他勾勾手,涂灼便昂着脑袋跳了过来,短小的四肢抱住了他的手。
胡司乐弯弯嘴角,正打算夸他一句,涂灼便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就着他的手动了起来。
胡司乐:……
倒是涂爸爸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拎着涂灼的后颈皮将他粗暴地塞进了笼子里,取笑他说:“嚯,没脸没皮的,看来小胡平时对你不错啊。”
说完他把笼子塞进胡司乐的怀里,把他往外一推,说:“走吧,不留你们吃饭了。知道怎么照顾发情期的兔子吗?”
胡司乐不太自信地点头,“大概知道……”
涂爸爸满意地点点头,嘱咐他:“记得给他补充水份和能量,行吧,你们走吧。”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屋里的涂妈妈冲他们象征性地挥挥手,也将窗户关上了。
胡司乐低头看了看暴躁得咬笼子的涂灼,思索了一阵,行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
胡司乐说是说大概知道怎么照顾发情期的兔子。如果是人形的涂灼的话他知道怎么应付,但是失去灵智的兔子形态的涂灼的话……
总不能让他也变回狐狸吧?那不得吓死他?
他去超市买了羊奶和鲜草莓,但是买不到动物奶瓶,又开着车去了附近的药店,随手拿了瓶眼药水。
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用眼药水瓶子凑合凑合了。
他预订了景区内的独栋别墅,回到那又花了不少时间。把涂灼放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气得不行了,咬了胡司乐一口不说,呜呜地叫得凶狠,还一直用小脚板拍打着床单——意思是他现在真的很生气。
他一边用手机询问黄医生,一边用手帮涂灼梳毛,“乖啦,不生气不生气。”
可这在涂灼眼里这就是敷衍。
你怎么回事!都这个时候了还玩手机!手机难道比兔兔还要诱人吗?他跳了起来,一爪子把手机拍出老远,又气呼呼地跳到了胡司乐的怀里。
摸我!他伸直了耳朵。
“乖乖听话。”胡司乐又把他放回床上,起身去捡手机。他听见手机发出了提示音,应该是黄医生给他回复了。
涂灼气到脑袋晕晕,抢先跳到地上,用力将手机踢开了。他立起来控诉胡司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怎么可以不摸我!
胡司乐哭笑不得,也不去管什么手机了,把他的兔乖乖抱在怀里顺毛。
“滕”的一声,怀里的小乖乖不见了,多了个赤裸裸热乎乎的大乖乖。大乖乖全身上下都是粉嫩嫩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没有将耳朵和尾巴收起来。粉腮鼓得老高,胸膛也激烈得起伏着,此时正气鼓鼓地瞪着他。
胡司乐恍然大悟,笑了,却不做任何行动。
“你蠢死了!”大乖乖首先败下阵来,破口大骂道,“臭狐狸!你真的蠢死了!”
第37章
胡司乐差点没笑出声来,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于是他清清嗓子,托着涂灼软嫩的小屁股将他抱了起来。
“胡说,我哪里蠢了?”胡司乐一手揽着涂灼的腰,一手去翻卧室里各个抽屉柜子。
涂灼别无他法,只能紧紧贴着他,双腿夹紧他劲痩的腰。
轻哼一声,他又揽紧了胡司乐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说:“什么都不跟我说,就是蠢;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也是蠢。”
胡司乐翻找的动作一顿,打开了电视柜的抽屉,在这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既而说:“那发现乖乖是故意装成变不回来吓先生,能不能显得我聪明一点?”
涂灼瞥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重重地长哼一声,“要避孕套干什么?反正射进来又不会怀孕。”
胡司乐明了,抱着他往浴室走,扯了条毛巾铺在洗手台上,把光着的涂灼放在毛巾上坐好。
“先生错了,”他后退一步,与涂灼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郑重地向涂灼道歉,“我不应该在有关生育的事情上欺骗你,原谅先生好吗?”
“好啊,”涂灼低着头,爽快地答应,对方正经的样子他有点不习惯,伸长了腿去钩胡司乐。
对于他的反应胡司乐有些意外,收到他发射出来的信号,立马上前揽住他,摸了摸他的头,“就这么轻易地原谅我了?”
“反正我是一只没有原则的兔子,”涂灼轻松地说道,耳朵也跟着他一晃一晃的,“你对我好我就忍不住原谅你啦。但是你以后要是真的不小心犯了错一定要主动道歉哦!”
而且我已经感受到你的歉意啦,身为大哥兼太太,我就应该大度地原谅你呀。
说完他难耐地夹紧了腿,“不过先生,”他咬着唇,大眼睛忽闪忽闪着,心虚地要求,“能不能对我再好一点啊,就现在。”
视线交汇的那一刻,涂说羞愧难当,埋着头当起了鹌鹑。见胡司乐没有动静,脚丫子沿着他的腿向上游走,停留在大腿处摩擦,软着声音又问了一次:“好不好嘛。”
“好。”
“你想要什么,先生都给你。”
……
胡司乐将涂灼翻了个面,忍不住在他的屁股上亲了几口,又让他两膝分开跪在台面上。他刚刚抱着涂灼时就隐约感觉到了水润,掰开两尖寿桃似的臀瓣,果不其然,隐藏在其中的泛红小穴如泉眼般,不断有晶莹的黏液从中汩汩流出。
台面不够宽,涂灼大半个个胸膛都贴着冷冰冰的镜子,感受到身后的人用直白的目光仔细端详舔舐着及其羞耻的部位,晃了晃屁股以表示自己的不满后,又见他好整以暇地一只手搓揉他的臀肉以示安慰,另一只手单手打肥皂,清洗干净后再换手,重复。
他似乎有意放慢节奏,缓缓地扩张,细细摩挲抹一等一的滑腻的肌肤再缓缓地插入,在涂灼急不可耐的时候却突然加速,把欢愉的叫声顶撞得细碎,让他身前贴着冰冷的玻璃,身后贴着爱人炙热的身体。
“先生……先生……”涂灼两手扣着玻璃,急切地呼喊着,柔软的腰肢塌出好看的弧度,臀部却又抬起方便身后的人侵犯。实在是受不住了,才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不……不舒服,要唔……抱抱啊!”
他回过头,懊恼地瞪了身后人一眼,你怎么还不抱我呀。
这让他有点难受,他想让先生亲亲抱抱摸摸他。
胡司乐低笑一声,让涂灼靠在自己的胸前,圈着腿窝将他抱起,对着镜子分开他的腿,就着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胡司乐挺腰,撞向更加温暖湿润的深处。
涂灼尝到了滋味,可还不满意,扭着屁股想吃更多。
“先生……啊……深一点……”
“用力嘛,求您了用力……”
“啊啊啊啊啊先生好厉害!”
涂灼舒服地眯着眼窝在身后人的怀里,小脸涨得通红,温暖有力的怀抱就像欲望深渊,不断地诱惑着他。他时不时不满地颐指气使,舒服了就勾着胡司乐叫上几声,这是对他的夸奖。
“我不要,呜呜呜不要这样抱,”涂灼掐着他的小臂挣扎,呜呜尖叫着,“我……要看着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