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是好一番考量,方方面面,但已经分辨不出更多来。
“铁兄,现在怎么做?”
中年道人问道。
“简单!”
铁中岳冷酷霸气道:“既然分辨不出来,那就不分了,五个全宰了,抢了他们的储物袋子和储物戒指,一个个翻,反正不过是四个元婴初期,一个元婴中期的修士而已,算的了什么事!”
“是极!”
二人一起点头,全都杀气腾腾起来。
在朝阳岛上,显然不适合动手,更是不准动手的,铁中岳也要顾忌蒙烈三人,铁中岳三人压着性子,等待机会。
而转眼之间,又到了三月之期。
这一次的这一战,果然没打的起来,杀魔界那边的修士,这一次没来应战,人心不免再次浮动起来。
“我们这一边,本来就有三个供奉,铁中岳来了之后,就是四个,杀魔界的那帮家伙,更加不敢来战,若他们四个一直在,这几年里,恐怕都未必再打的起来。”
送往楼的某张桌子边,一个老者说道。
“道兄想离开了吗?”
“没错,老夫打算去铁木森林,狂风乱谷这两处战场,找找机会。我可不想像摇光子一样,等到老死了,还进阶人道仙心无门。”
“道兄这么一说,我也不想留了。”
“既然如此,便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议论声起,两个修士,说走就走。
他们这一走,其他修士,心思更动起来。
同在楼中的浪无古,也陷入犹豫中,他自己又是走是留。
当天,十来个离开的修士中,其中一人,是个一身铠甲,仿佛人间将军般的大汉,此人便是郑开疆。
在他离开之后,铁中岳三人,也离岛而去。
“铁中岳他们,去杀了一个修士,是那个叫郑开疆的元婴中期修士。”
到了傍晚时,小青声音,响起心中。
浪无古从打坐中醒来,睁开眼睛,满头疑惑。
“这郑开疆身上,难道有元婴后期的杀戮珠?”
“他们又杀了一个修士,那个叫百足天尊的元婴初期妖兽!”
一天之后,小青声音又来。
浪无古再陷疑惑中。
“元婴初期的手里也有元婴后期的杀戮珠?也像我这么能搞?”
“又杀了一个,那个叫朱文的元婴初期的女修。”
再两天之后,小青再次传来消息。
浪无古无法再修炼下去,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来。
“铁中岳莫非也像摇光子一样,为了杀戮珠发疯了.他不像那样的人啊!”
怎么也想不通,不过对方既然这么做,他也不急着离开。
又是一连七八天过去。
这七八天里,依旧有修士离开,但铁中岳三人,已经不再出去杀,这就令浪无古更加古怪起来。
精明机灵如他,一时之间,也没有联想到自己身上。
而五个修士里,他和望蓬莱,暂时都没有离开,全打的一个主意,那就是蒙烈几人,会比他们更急,他们几人该会主动打破这个平衡,来给杀魔界修士再上战场的机会。
又三个月过去,依然没有打起来。
下一战,不知何时。
岛上人心,更加浮动起来。
又是不少修士,在斟酌之后离开,他们这一走,又勾的一批心怀鬼胎的修士跟了上去,梯浪湖反而因此空虚下来,一个玄妙的局面形成。
不过,只要蒙烈,大风道人,陈鲤,铁中岳四人还在,暂时都无损大局。
而这个局面,显然也不是四人,尤其蒙烈这三个老人想看到的,三人对于天人神引和道心的渴望,早已经燃烧到要疯,这疯,来自于内心的野望,也来自于身上,越来越重的杀戮念头,杀念已经冲脑。
某间房中,三人也在谋划。
“二位,现在怎么办?难道真的等到他们那边,再来元婴后期的帮手?就算如此,我等也想不出那没完没了的算计了。还有铁中岳这个家伙,毕竟是新来的,那杀戮珠我们三个已经分不过来,现在还要算他一个?”蒙烈先开口。
大风道人和陈鲤,也是一副头疼之相。
“我们三人,之前把他们算计的太狠,就算我们三人真的离开,恐怕那些杀魔界修士也不会相信的。”
大风道人也道。
蒙烈和陈鲤一起点头。
“陈兄,依你之见呢?”
陈鲤闻言,微一思索,就目光一狠,给出回答。
“走,我们离开,去铁木森林,狂风乱谷那两处战场,这里谁爱接手谁接手,至于那些灵石,老夫本来也不在乎。”
蒙烈和的大风道人闻言,面面相觑了一眼,终于是一起点头。
说走就走!
三人出了门来,喊上几个追随修士,就是一起飞去。
这动静,自然被人看见问起,众人实话丢下,飞向远方里。
消息很快传开,整个岛上,瞬间震动起来。
“他们三位,不会又想耍什么花招吧?”
“不可能,太显眼了,搞的这么大,杀魔界修士那边,绝不可能上当的。”
“那这么一来,他们就是真的走了,我们这边,就只剩铁中岳一个供奉了。”
议论之声轰起。
铁中岳三人中,今天只有那中年道人在外走动,得到消息后,立刻赶回客栈中,告诉铁中岳二人。
“走,立刻跟我去宰了那两个小子!”
铁中岳大喝飞去,早已经等不及,蒙烈三人一走,他就是这里最强的,还管个屁的规矩。
轰轰轰——
隔着老远,铁中岳一拳轰炸敞开着的大门,连着墙壁,轰垮轰碎,碎渣飞溅。
楼中修士全惊!
“望蓬莱,浪荡,你们两个小子,到底谁截胡了老夫的猎物,抢了我的杀戮珠,给我交出来——”
怒喝之声激荡!
铁中岳身外,卷袭起一股狂风,冲进楼中,照着浪无古,望蓬莱,南方子,秦妙天四人坐的这一桌的方向,一拳轰出,土黄洪流,滚滚来袭!
老家伙身后,花无相和中年道人,同样是轰出法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