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撐到文蟒大將軍回來就成。”
“唐將軍唐將軍!唐擎早就被當做反賊殺了,你們這些老家夥還念著他,可曾把本副統領給放在眼裏?!”文阿政當場暴怒。
他跟父親文蟒不同。
文蟒曾經是唐擎的左右手,跟唐擎關係頗深,很是尊敬唐擎。
可文阿政跟唐擎卻鮮少有交集,接觸的也少,對唐擎更沒有那種仰慕之情。
文阿政,甚至是有些怨恨唐擎的。
已經作古的罪人,卻還在禦林軍中有如此高的威望,這讓他以後還怎麽領軍?怎麽超越這座大山?
“聽本副統領號令,閉門免戰,等待增援!”文阿政一抬手,高聲宣布了軍令。
“什麽?免戰?”年老持重的參謀,臉上是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副統領大人,萬萬不可啊!”
“怎麽能免戰?這跟認輸,有什麽區別?”
“憑什麽啊,我們占領者北天門。北天門易守難攻,縱然隻有十萬,想要守下來,應該也不是那麽困難的事。”
“我們要參戰!”
“對!絕不免戰!”
“兄弟們,弓箭和連弩都開起來!”最後這一聲,就是那個年老持重的軍事參謀吼出來的,他是個好戰分子,且是唐擎舊部,一身血性,從沒有做縮頭烏龜的習慣。
此令一出。
一呼百應。
北天門上,駐守的禦林軍分成兩派,亂作一團。
一方麵是保守免戰的,一方麵是激進迎戰的。
雙方不停第爭吵。
甚至吵到激烈出,還大打出手了。
“放肆!你這個越俎代庖的老東西!”文阿政惱羞成怒,已經失了理智,手裏的金色長矛,對準了那個年老持重的軍事參謀,狠狠地刺了過去。
軍事參謀猝不及防,胸口正中央,被戳了個對穿,鮮血當場就飆飛出去老遠:“你……”
“哼!目無法紀!該死!”
文阿政冷哼一聲,收回長矛,軍師參謀的血濺了他滿臉,他嫌惡的啐了一口,怒道,“都給本統領退回來,誰敢有一支箭,一支弩射出去,誰就給本統領原地去世!”
軍令難違。
就算士兵們知道,文阿政這個命令不妥,也隻能咬著牙,忍下想要迎戰的衝動。
比起戰死,他們更不想死在這個草包副統領的手上,那是對他們一生的侮辱。
有一部分的士兵,退縮了。
然而,也有一部分,震驚於軍師參謀的慘死,震驚後,就是深深的憤怒。
“軍師參謀做出的指令,才是正確的指令!我們所處的環境易守難攻,主動出擊才是硬道理,哪有束手就擒等別人打上門的道理!”
“就是!這個副統領是個什麽鬼玩意,憑什麽殺了參謀大人?”
“真是太可惡了,外行人指點什麽內行!他根本不配當副統領,讓他下台!”
憤怒的火苗,在飛快燎原。
剛開始,還隻是幾個士兵在反對。
到後麵,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大。
眾士兵高聲喊得最多的一句,就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