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多谢唐书记了!”
流五嫣然一笑:“唐书记,事情是这样子的,我们公司与唐氏集团有几个合作项目,但他们的老总唐乌先生却在前不久不幸车祸去世。我们董事长就此事很是担心,所以才让我来……”
流五所说的唐氏集团,其实是杜伏威原来的杜氏集团,暗地里实是青帮的产业。以前是随杜姓,后面唐乌改头换面,公司的名称自然也就跟着变了。
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唐平坤便开口打断。
“不不不!刘女士,我想你们应该找错人了吧?我是魔都的市委书记,虽说也姓唐,却与那唐氏集团没有半点的渊源。所以,这事你要想知道结果还得去唐氏集团才行。对这种事,市委也是插不上手的。当然,我们还是希望你们两家公司能通力合作,创造更一辉煌的。”
说完,他又拿起茶杯喝起来。与前面不同,前面是邀请,他这次明显是端茶送客。
不过流五却是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身子朝后移了移,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道:“唐书记,我本人始终是相信,这一笔写不出两个唐字来,来找唐书记说事,我自然是有点把握的。对了,据说那位唐董的死,似乎不像是车祸那么简单。我好像听说,他是被人杀死的。”
“刘女士,这话你应该去警察局里说,而不是直接来找我!”唐平坤听着,重重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说话的声音也是加重几分。
“是吗?唐书记是真的不想知道还是说顾忌太多,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唐门做事如此大张旗鼓,唐书记您这样做有意思吗?”
流五也是不甘示弱,直言点破唐平坤的身份。
“混帐,你这话简直是胡言乱语!”唐平坤显的有点怒不可遏,指着门口厉声道:“什么唐门不唐门的,一句都让人听不懂,现在就给我出去,不然的话我可叫人了。”
“叫人?唐书记是在说笑吧?千年落流沙,可不是被人能吓到的。”
“你是……”唐平坤的声音陡然止住,足足有三五秒的样子,脸上的怒意消失,重新
面带笑容的道:“刘女士,你这可真是会开玩笑,来来来,咱们坐下慢慢说。”
流五听着,脸上也露出丝媚笑:“唐书记,您刚才的样子可真是吓人。吓得人家都真想夺门逃走了!想不到,堂堂的书记比我这小女子更会开玩笑。”
“呵呵!彼此彼此!”唐平坤重新拿起杯子替流五倒上杯茶:“刘女士,请!”
流五这次没有说废话,端着茶学着唐平坤的样子轻轻喝了一小口,有些眉飞色舞地道:“不错,还真是好茶,唐书记真是好雅兴呢!”
“过奖过奖!”唐平坤放下茶杯,正色道:“刘女士,对于你这前所说的那件事,我想详细地听听,行吗?”
“可以!不过唐书记,那我们的合作呢?”流五点头,却也不是真的答应。她也需要得到承诺。
“放心!关于合作的事,刘女士可以直接去找唐氏集团的新任董事长唐世秋唐少,相信你们会谈的非常愉快的。”
“好!那我就当唐书记一言九鼎,关于唐乌董事长遇难的事,我们集团的记者有幸采访到一目击者,他说……”
流五直言,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不过与前面她和落三的对话不同,这次她是非常的肯定,在她的描述中,向罡天就是凶手。
当然,她的大胆猜测,倒也很符合事实的。
“警察,苏晓晓?多谢刘女士,我相信,咱们很快就能在魔都见到这位苏警官。”唐平坤的脸上依然是带着笑容,似乎流五说的一切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样。但随后的话,却让人心底生寒。
“唐书记您的意思是……”流五听的眼睛一亮,不愧是在官场上混的,阴起人来果然是没商量。
“只是平常的人事调动,算不得什么事!”唐平坤迟疑了下,还是对流五说出自己的打算。随后又阴恻恻地道:“不过做警察的总是会遇到些危险,就是不知那小子会不会是一情种,唉!人生短暂,世事无常啊!”
唐平坤叹息了声,不过流五却是听的全身发毛,果然,这些当官的人比起自己这些杀手更是歹毒,转念间便是有了害人的主意。
不说他们在这密谋,远在数千里外的大西北,段正阳跪在一所别墅前的石板上,从向罡天比武后开始,已经是两天一夜。
看到羊全之殒落在那一幕起,段正阳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什么样的人。对别人他或许是不清楚,但对这羊全之他是熟悉的很。因为,他段正阳的一身所学,尽是羊全之所教。
羊全之,是他师父!
在他的心里,师父羊全之是神一样的存在,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被向罡天一击震杀,可想而知,给段正阳会造成怎样的惊吓。
这处别墅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段正阳的老爸,有着西北王之称的段子兴。
他与段子鸿算得上是堂兄弟,在段家众多的支脉中,两人的血缘关系算得上是最近的,论长相,两人也有着四五分的相似之处。
扫了眼挂在墙上的老式壁钟,身材壮硕的段子兴叹了口气,对站在门外的两名黑衣人道:“去吧!告诉正阳让他适可而之,这事与他无关,给爷快点滚进来。如果再不听话,那这家门他以后也就不用进了。”
“是,王爷!”两名黑衣人的身手看似不弱,应声后几个飘掠间,便消失不见。不一会,面色苍白的段正阳被他们抱到门前。
“怎么样?折磨自己应该很爽吧?现在心里舒服点了没有?”
段子兴叹了口气,一手扶住站立不稳地的段正阳,心疼地道:“你是我的儿子,他们的命算个屁!十条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珍贵。答应我,以后不许再折磨自己。等会去看看你妈,她可是被你小子气的不轻。”
“知道!”此刻的段正阳再无之前的嚣张,他抬起头,眼神中透出丝迷茫之色:“爸,您说,师父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
“当然没有!他那是自找的。”
说起羊全之,段子兴便是心头怒意难忍。如果他能按照自己的主意行事,入京后便对向罡天暗中下手,以他先天初境的实力又怎么会落得一身殒命消的下场?
死了也就罢了,最后居然还连累自己的儿子跟着受苦,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爸,我想从今以后认真的修练武功,您来教我怎样?”
虽说得到的答案是否定,但对向罡天的恨意却是从未此的浓烈。就算是以前被他打的满地找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恨他。
“好!正阳,我终于是等到这一天了!放心吧,只要你自己肯用心,爸爸我保证,在三个月内,一定助你达到先天之境,到时你可以亲手去干掉那小子。来,跟我去个地方。”
听到这话的段子兴大是高兴,以他的心性居然都有些得意忘形。拉起段正阳的手来到书桌旁,手掌在桌角处轻轻一压,随后听到机械齿轮滚动的声音,正前方墙壁的一角塌陷下去,露出一道门户来。
看到那里面传来的灯光,段正阳有些奇怪,他是从没想到,在自己住了十几二十年的地方居然还有着这样的秘密。
段子兴嘿嘿一笑,拉着段正阳沿着楼梯走下去。
大约在下去近百级台阶后,终于看到一条长长的通道,两边有着十来间房子,都是用碗口粗的钢筋给焊死仿,连手都伸不出来。
随着走近段正阳才看清,在铁栅栏的后面是间近百平方的房间,里面什么东西都有,最古怪的是坐在房间正中的男子,看上去三四十来岁的样子,正在闭目修练中。
“爸,这地方是……”段正阳有点看不明白,他想不通这地方和自己成为先天武者有什么关系。
段子兴似看透他心中的疑惑,摇头阻止他再问下去。牵着他的手往上面走去。
不一会的时间,两人回到房间内。看到已经恢复原样的墙角,段正阳心中更好奇,眼睁睁地看着段子兴等他说出原由来。
“正阳,咱不急,在说之前,老爸再给你看样东西。”
说完段子兴来到另一侧墙边,也不见他的手按在什么地方,却听到一声响,有块地板向下沉落,露出个幽黑的洞口来。
段子兴走到这黑洞边,弯腰伸手,从中掏出一卷古书,示意段正阳拿去看。
“这……这不是我从小修练的功法吗?爸,您不是说它是无名神功吗?怎么会叫嫁衣神功呢?还有,这后面的掌法叫朱砂掌?”
段正阳有些不明白,但联想地下室内关着的那些人,隐隐猜到一种可能。
“正阳,这就是老爸为你准备了二十几年的礼物。从你一生下来我便让人暗中四处搜集有天赋的孩童修练这嫁衣神功。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段子兴狞笑几声,神态间有些许的疯狂之意:“正阳,好好的看清楚,现在明白了吧?老爸我说的出便做的到,三个月的时间都不要,你便能成为先天武者。哈哈哈!”
“嘿嘿,多谢老爸的礼物!”段正阳冷笑出声,
嫁衣神功,朱砂掌,亲手报仇,看来是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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