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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将一生奉献给神选择侍奉神灵之人不得投身婚姻。
婚前与女性发生性`关系是不对的男人与男人交媾是不对的在魅魔刚在富人之间流通时你的父亲还告诫过你不得与那种美貌肮脏的妖物相交。但177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并且显然并非魅魔。
没人说过你不可以操它。
你看了看浴缸又看了看地面思忖片刻离开了浴室。你拿着塑料布回来把它铺在浴室的瓷砖上铺了两层。177的喉结动了动刚才那副焦躁的表情已经消失得一点不剩只剩下一片空白。
你调整了镣铐的位置把177从浴缸里牵出来安置到塑料布上。你把连接着它项圈的锁链固定在水泥柱上面松紧适度不会让它被小幅度的位移勒死也不容许它移动到塑料布外面。污迹在法袍上不太容易清洗你脱掉了长袍留下里面的衣裤。衬衣与裤子颜色都很浅但都比较贴身注意一点的话并不会被沾染。
177跪趴在地上手肘撑着地像一条狗。你脱法袍的时候它老是回头看你等你挽起袖子跪到它分开的双腿之间扶住它的腰它便把头埋了下去抵着自己的前臂不再看你了。
你的父亲并非生父他也是你的老师一名虔诚的神父——因此想也知道你从未从师长那里听到什么“小鸟与蜜蜂”的故事。理论上你知道孩子从何而来具体过程要如何操作则毫无头绪。但是巧极了你知道怎么操恶魔。
你在战场上待过许多许多年。
那扇门没有锁你站在杂物间的台阶上往下看士兵们围成一圈喘息声粗重如野兽恶魔跪趴在中间。“妈的开始长回去了!”你听见中间的士兵大声抱怨他随手抄起扫帚把扫帚柄捅进了那恶魔血淋淋的双腿间。
要铺上塑料布士兵们不用打扫杂物间你则需要在事后打扫浴室。177跪的姿势很对你的位置也很对扫帚柄太长用起来不方便你用药杵取而代之粗细差不多。
它在药杵压进穴`口时小小吸了口气可能因为药杵是石质的跟扫帚柄不一样表面比较凉。它屁股上的肌肉紧绷得像岩石片刻后又放松了一点可穴`口依旧紧闭被戳得下陷就是不打开。你的另一只手掰开它的臀瓣确定你插对了地方然后再一次用力把石杵慢慢压进去。
你费了不小的力气用力到你又一次怀疑士兵随手抓的扫帚是不是有什么玄机。他当时看起来没那么费力是因为士兵的力气比较大吗?你想起把177带回来的第一天它的穴`口一样柔顺松软只用手指就能轻松打开。啊差别在这里。操恶魔是一项群体活动你要一个人来自己就得多花费一些时间和力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177的后背又渗出了汗它的肌肉轮廓毕现亮晶晶得像被涂了一层油。穴`口终于被捅开了才插进一半就僵在了那里像被臀瓣咬住了似的。你把药杵抽出来一点再次往里头压去借着这一小段助跑这一次药杵插得更深几乎部进去了。177在被这一下冲刺撞得向前冲去它差点滑倒脖子上的项圈因此抽紧。
它匆忙再度支撑起身体咳嗽起来。你想着要不要把锁链放松一点又觉得没多少必要毕竟你不会看着它在一根低矮的水泥柱上吊死。你把药杵向外抽刚才用力抗拒的穴`口又在力挽留石头像被粘膜腻住宛如陷入柏油。等你终于把它抽出来药杵表面发温已经被偎暖了。
177一声都不吭。
你意识到这会是一项艰难的工程像开坑一片坚硬的土地。你得反复拉扯那个肌肉环像对待一根太紧的皮筋可能需要造成一些撕裂。那样的话又需要一段时间来修养了那些士兵肯定不用考虑这个恶魔对他们来说是一次性消耗品随处可见。177却是你的。
你福至心灵想起了什么。
与药杵配套的药钵边有一瓶半透明的药油你将之拿来涂抹到石杵上。石头质地的东西在油光下发亮前端滑腻得像一尾泥鳅。这一次它比刚才容易进去多了。
的确如此你是对的生锈的机器要上油啊。你涂抹了更多药油在这湿滑液体的帮助下药杵的进出变得顺畅起来。你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药杵与穴`口之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衔接处打出一小层白沫溢出的液滴顺着177的股缝滴落。
差不多了至少你觉得差不多了。你的眼睛一直盯着被翻弄的那一小块看粉红色的肠肉露出一点点钩子一样勾着你的目光。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盯着看恶魔的内脏和鱼的内脏有多大差别呢?你拔开自己的眼睛转而去看177的后背它的肌肉在你用力捅进它体内时绷紧鼓起海浪一样活动。你暗自觉得这像天主受难雕像的后背如果你父亲知道你竟然这么想他难免要痛心疾首。
你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的性`器发现它硬了起来像每天早上一样。你拔出药杵放到一边学着那些士兵撸动了几下阴`茎扶着它替换了药杵。
你感到头皮发麻。
177的内壁包裹着你灼热紧致因为药油而湿滑。你只顶进去一个顶端那要命的热度就从你的脊柱底部燃起强烈得让你坐立不安。你下意识要默诵经文来集中精神你的腰却像有自我意识往前猛地一顶。
你的整根阴`茎一下子埋到了177体内从头到根部它的臀瓣贴着你鼓胀的睾`丸。仿佛有一个闪光弹对着你的脸砸了下来你感到大脑一片轰鸣眼前无数个白色光点炸成一场烟花表演。“知能的主啊……”你脱口而出神名像鞭子一样抽上177的脊柱它抽搐起来。
它的体腔收缩那柔软甜腻的内壁猛烈地吮`吸着你从未感知过的强烈快感冲上你的脑门轰隆一声炸开。你是个好学徒你是个好神父自亵是不对的你用冷水处理每一次晨勃而现在这种程度的初次体验显而易见太过了哪怕对你来说。你听到了火焰划破空气的嗡鸣恶魔的火球砸落在你身边冲击波将你掀起再重重扔到地上。你头晕目眩眼前一片空白耳鸣持续不断同时看见了天堂与地狱。
你又想起那一天来了那群士兵最终发现了你杂物间一时间悄无声息。他们盯着你的样子让你想到自己闯入恶魔们进食现场的那一次你觉得有趣一群恶魔围着一具人类尸体的光景居然和一群人类围着一只恶魔的场景如此相像。
你的师兄从士兵之中走了出来他慌乱地整理着法袍对你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啊啊以诺你怎么在这里?他说。你告诉他父亲正在找他他看起来更加慌张。
“那不是人!”他说慌忙比划了一下“只是恶魔士兵吞噬我们兄弟姐妹的邪灵!这不是这不是什么纵欲这是审判对这是审判!它们杀戮我们的兄弟强`暴我们的姐妹难道我们不能对它们做一样的事吗?这是公道的!这是驱除害虫!”
你什么都没说师兄的声音却越来越响亮仿佛自顾自愤怒起来了似的。他的眼珠咕噜噜乱转浅薄的怒气浮在上面像雾气那样一吹就散。他的鼻子上沁出了油腻腻的汗他弯下腰与你对视低声下气道:“别告诉老师?”
你正在大口喘气几乎趴到177身上。177也在粗重地喘息因为刚才被圣言鞭笞——神之名讳在足够训练有素的神父口中也能充当圣言驱魔。你对此感到抱歉你不是故意的但你的舌头跟双腿一样发软一时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舌头上出现了一丝甜味。
别告诉老师你的师兄说。你不知道为什么要隐瞒——圣书上又没说过不能操恶魔——但你点头了。你的师兄如释重负地笑起来他想到什么似的匆忙摸索起口袋掏出一颗糖塞进你手中。
“我们说好了谁都不说!”他扯出一个巨大的笑来你暗自觉得他的面皮都要为此抽筋了。
那是一颗奶糖像巧克力一样也属于军需品。它可以勉强填一填士兵的肚子更重要的是安定士兵与难民的精神在物资永远不足的战场这很重要所以应当交给有需要的人。你不饿也不需要镇定精神所以你不应该吃糖出于享乐的消耗是不对的。你很清楚这一点只是偶尔看着你的同龄人满足地咀嚼糖果的时候你会感到一丝罪恶的渴望。
“吃呀!”师兄说又焦急起来仿佛你拒绝糖果的行为让他心烦意乱“吃啊吃掉它!”
他剥开糖纸把糖塞进你嘴里。工业香精甜腻的味道在舌尖扩散开你明明不饿也不害怕却忍不住感到开心起来了这是不对的可是很甜啊。你舍不得咀嚼只是含着而师兄喜笑颜开地把你带出杂货间。你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士兵们也收工了他们折断了恶魔的脖子往它下`体开了一枪。即使尸体被人发现也没人知道它死前发生了什么。
你们出去没多久便撞见了你父亲师兄吓得要死你嘴里的糖还没吃完所以你也吓得要死。你连忙嚼碎了糖太过仓促咬到了舌头硬糖的碎片同时扎破了你的嘴。疼极了甜味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血。
你的嘴里都是血于是你的罪行被父亲发现了他惩罚了你并且让你留着嘴里的伤口引以为戒。此后小半个月你都尝不到一点味道。一直到现在你再没有吃过糖。
你的唾液腺正在分泌唾液仿佛等待着什么东西落到舌尖上。你的手掌抚摸着177从后背到腰线从小腹到大腿。某种冲动让你想俯身去舔它的脊背从被发尾遮住的后颈一路舔到尾巴的小小断茬。你知道汗水是咸的却觉得177尝起来会很甜像一颗巨大的奶糖。
你想伸出舌头又怕尝到疼痛与血。
无论如何你再度勃`起了。
当晚你在浴室地面上操了它四次到后来你觉得自己的脑子塞满了棉花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只是完停不下来。完事后你解开177的链子准备清洗它和你自己。你把177从地上拉起来时它突然笑了。
“神父。”177呵呵直笑“好心的、仁慈的、虔诚的神父。”
你等待它的下文但177只是摇着头用它沙哑的声音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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