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羽心里如此想着,天翊目光一转,便落在一旁的黄埔皓雪身上。
“雪儿,你家在哪里!?等下画叔叔亲自送我们回去呢!”
听到天翊此话,黄埔皓雪脸上先是一愣,那好看的眉头,先是轻轻一蹙,才开口说道。
“我家不在这里,我这一次,是跟着我奶奶到这里游玩的,不过,我跟奶奶暂时住在悦来客栈里面。”
听到黄埔皓雪此话,天翊不由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说完此话,天翊目光一转,便落在了陆羽身上了,小嘴一启,当即咧嘴笑道。
“那么,就有劳画叔叔送我们回去了。”
对于天翊的举止礼貌,陆羽更是欣慰无比。
心里感叹无比。
当真是一个有礼貌的小孩子,从这个小孩子的言行举止,便知道,家教有多好了。
心里愉悦赞赏,黑鹰已经驾着马车过来了。
黄埔皓雪脚丫子短,不过有黑鹰在。
黑鹰大手一抱,便当即将黄埔皓雪抱上了马车了。
而天翊,则是脚尖一点,整个小身子,便如同装了弹簧似的,轻轻松松便跳上了马车。
再见黄埔皓雪和天翊都坐上马车了,陆羽才慢慢走了上去。
待马车缓缓往前驾驶着的时候,天翊还是不由撩开那轻纱,看着还动也不动站在原地的大老鼠。
想必,刚才的大汉,还不曾从现在的处境中反映过来呢!
对此,天翊却一点同情都没有的。
毕竟,这些人,十恶不赦,没有杀死他,已经算是好的了。
像他这种人,变成老鼠,简直是侮辱了老鼠呢!
只是,天翊倒是好奇,刚才陆羽所说的蛊术。
毕竟,他长这么大,从来都不曾听说过,什么是蛊术呢!
想到这里,天翊那乌溜溜的黑眸不由一抬,便如同一幅好奇宝宝似的,朝着陆羽看去。
“叔叔,刚才,你说得蛊术,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个大汉变成老鼠之后,以后,还会变回人身吗!?”
天翊开口,一脸疑惑模样。
一旁的黄埔皓雪闻言,当即来了兴趣了。
毕竟此事,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呢!当真好奇不已。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两个好奇不已的小孩子,陆羽那细长漂亮的凤眸,先是轻轻一弯,红唇一勾,轻声解释。
“蛊术,乃是一种十分神秘的法术,若是我现在说,你还是不会明白,或者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而至于那个大汉,中了我的蛊术,若是没有我给他解开身上的桃花蛊,那么,他这辈子,就只能当老鼠了。”
“哦哦哦,原来如此……”
听到陆羽此话,天翊更是表示了然的点了点头。
下一刻,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望向陆羽的目光,掩饰不住的崇拜。
“那么说起来,叔叔你当真厉害呢!你的蛊术,甚至比武功更加厉害的!”
虽说,学会武功,可以打到坏人。
然而,若是学会蛊术,却足以让那些坏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一想到这里,天翊当真惊叹不已。
怪不得娘亲常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呢!果真如此!
就在天翊心里震惊之际,陆羽在听到天翊此话,再见他满是崇拜的目光,心里,更是愉悦不已。
只觉得,跟这个小孩子,当真越说越投契。
而且,这个小孩子身上,总是给他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
单是这一点,便让他诧异不已了。
毕竟,以他这性子,除了最亲近之人,便从来都不会将任何人放在心上的。
为何,为何这个小男孩,总是给他一种如此亲切的感觉!?
仿佛,他们就如同亲人似的……
越想,陆羽心里越是疑惑。
下一刻,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心头一惊。
随即,红唇一启,当即开口问道。
“翊儿,你说,你爹爹是四王爷夜墨寒,那么,你娘亲,叫什么名字!?”
陆羽开口,虽然,觉得自己忽然涌上的念头,十分的荒唐。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一问。
虽然,对于陆羽此话,天翊有些疑惑。
不过,天翊却不曾隐瞒,小嘴一启,当即开口说道。
“叔叔,我娘亲叫苏酒酒。”
“苏酒酒!?”
听到天翊此话,陆羽原本布满期待激动的漂亮凤眸,顿时一暗。
原本,他在觉得这个小男孩亲切之余,本以为,他之所以给他那么亲切的感觉,是因为……
如今,在听到天翊此话,陆羽心里不由有些黯然失落。
原来,他娘亲,不是芙儿……
想到这里,陆羽心里,不由微微叹息着。
芙儿啊芙儿,你人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
当天翊他们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因为黄埔皓雪住在悦来客栈里面,所以天翊他们第一站,自然是将黄埔皓雪送回去的!
待黄埔皓雪才刚刚下了马车,客栈门口,更是忽的传来了一阵欢喜激动的惊呼声——
“呀!雪儿,是你吗!?雪儿!?”
随着一阵布满欢喜激动的惊呼声响起,一个年过五旬,却风韵犹存,打扮贵气的夫人,当即在小丫鬟的搀扶下,朝着黄埔皓雪这边冲了过来了。
当听到来人的话,黄埔皓雪小身子先是狠狠一震。
随即,美眸一扫,自目光落在贵妇人身上的时候,顿时便红了眼眶了。
“呜呜呜……皇祖奶,雪儿回来了,呜呜呜,雪儿好像你……”
黄埔皓雪开口说着,下一刻,更是迈起小脚丫子,飞也似地,便朝着贵妇人那边冲了过去了。
贵妇人见此,当即弯腰,将黄埔皓雪整个抱在怀中,又哭又笑又亲。
那模样,仿佛找到失而复得的珍宝似的!
“呜呜呜,雪儿,我的雪儿啊!你今日都去哪里了!?你可知道,我多焦急担心,还以为你遇到不测了呢,若是你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你让皇祖奶如何是好啊……”
说到最后,贵妇人更是哭的没抽过去了。
瞧着贵妇人哭的如此伤心难过,黄埔皓雪更是哭的伤心,哭的委屈。
仿佛要将今日的担惊受怕委屈,统统发泄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