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苏酒酒只觉得,自己痛的快死掉似的。
那精致的五官,只差没皱成一团了。
看着苏酒酒一脸吃痛的模样,更是看的一旁的夜墨宇心疼的不得了。
恨不得,这些痛,能够帮这个小家丁承受着。
虽说,他也十分的怕疼。
只是,与其看着这个小家丁痛,他还不如自己痛呢!
相对于满是焦急心疼的夜墨宇,夜墨寒心里,何尝不是如此想的!?
只是,夜墨寒为人内敛惯了。
就算心里有什么心思,也不会表露出来。
此刻,夜墨寒在帮苏酒酒扶正受伤的脚腕后,便从一旁的抽屉,拿出一瓶膏药,再细细的帮苏酒酒涂上。
待涂好了膏药,夜墨寒又拿来了一些纱布之类的,为苏酒酒轻轻包扎好了。
待苏酒酒脚腕上的伤势处理好后,苏酒酒此刻,更是满头大汗,只觉得自己像条搁浅的鱼似的,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小酒,你没事吧!?还好吗!?”
看着苏酒酒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夜墨宇更是焦急的不得了。
那紧蹙着的眉头,快夹死一只苍蝇了。
听到夜墨宇此话,再见夜墨宇如此担忧自己的模样,苏酒酒不忍他担心,不由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十九爷,奴才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听到苏酒酒此话,夜墨宇才大大的松口气。
见此,苏酒酒只觉得心头一暖。
只觉得,自己脚腕上的疼痛,渐渐再减弱着。
想来,是因为脱胶的脚腕扶正了,再加上夜墨寒涂上了止疼的膏药的缘故吧!?
想到这里,苏酒酒美眸不由轻轻一扫,便落在了正在一旁,收拾着药瓶的夜墨寒身上,红唇一启,轻声说道。
“谢谢王爷。”
听到苏酒酒此话,夜墨寒只是轻轻扫视了她一眼。
看着眼前小女子,那布满几分吃痛疲倦的脸庞,眸中,一抹心疼怜惜之色一闪即逝。
只是,脸上,却神色如常。
“来人,扶小酒回房。”
夜墨寒开口,便打算唤人进来,将苏酒酒扶下去。
一旁的夜墨宇见此,当即开口说道。
“诶,不用别人了,我来就行了!反正小酒又不重,我扶得动!”
夜墨宇开口说着,也不管自己的身份了,当即小心翼翼的将苏酒酒扶起来,便朝着书房门口走去。
毕竟,与其被别人扶这个小家丁,还不如自己呢!
正好,自己也能够光明正大的跟这个小家丁有身体接触,不是吗!?
想想,夜墨宇心里都甜滋滋的。
对于夜墨宇的心思,夜墨寒哪里知道!?
虽然夜墨宇身份尊贵,搀扶一个小家丁回房的举动,有点不适。
只是,对于夜墨寒来说,夜墨宇最是无拘无束,跟苏酒酒关系也好,也不曾多想其他,便任由着夜墨宇小心翼翼的将苏酒酒扶回去了。
待苏酒酒跟夜墨宇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夜墨寒的视线中后,夜墨寒才慢慢收回了视线。
一旁的风无痕见此,却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呵呵,寒,看着你如此紧张一个女人,我还真看不习惯呢!”
风无痕开口,实话实说。
毕竟,跟夜墨寒相识多年,风无痕只觉得眼前男子,仿佛那万年不化的冰山,冷冰冰,也不懂得关心其他人。
谁知道,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冷冰冰的男子,一旦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便会变得奋不顾身,隐忍,紧张,心疼,在乎,霸道,而有占有欲!
想到刚才这个男子的举动,那紧张在乎,又不好表露出来,只能强忍着,风无痕便觉得好笑了。
对于风无痕此话,再见风无痕一脸调侃的模样,夜墨寒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还敢笑!?”
夜墨寒开口,语气中,更是带着几分气恼不悦。
闻言,风无痕俊脸一愣,当即明白过来了。
夜墨寒是在怪他,刚才故意捉弄那个小女子,才会让那个小女子兵行险着摔下楼梯呢!
想到这里,风无痕自知理亏,不由伸手摸了摸鼻子,再也不敢吱声了。
毕竟,他也想不到,那个看似胆小的小女子,居然会对自己那么狠心,那样自伤的事情,也能够做出来,实在让人诧异的。
就在风无痕心里想着之际,夜墨寒只是对着他冷哼了一声,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红唇一启,开口说道。
“将功补过,这次的事情,就由你去办吧!”
“呵呵,这有什么难的!?我现在立刻让人准备准备。”
听到夜墨寒此话,风无痕不由咧嘴一笑,开口说道。
毕竟,此事,其实也不难办。
再说,他交游广阔,想寻找一个合适的鱼饵出来,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风无痕当即转身,朝着书房外头走去。
夜墨寒见此,只是轻轻抿了抿红唇,目光一扫,便朝着窗外望去。
心里,脑子里面,想的,念得,却是那个小女子……
不知道,那个小女子,现在如何了!?
想到这里,夜墨寒忽又想到什么似的,低声自嘲着。
才分开短短一刻,他便开始想念那个小女子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出息了!?
……
“好消息,好消息啊!小酒,那两个采花大盗,被捉住了呢!实在太好了!”
接近中午时分,苏酒酒还在床上赖床不愿起来。
这几天,因为她脚腕受伤的关系,都不用当值。
加上现在,腊月寒冬的,谁愿意那么早爬起来呢!?
躺在这暖暖的被窝里面,苏酒酒直想躺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才肯起来呢!
然而,就在苏酒酒如同往常一般,在床上挺尸赖床的时候,院子外头,忽的响起了夜墨宇那布满激动兴奋的声音。
当挺清楚夜墨宇所说的话之后,苏酒酒心头一惊,一个激动,便从被窝里面坐起来了。
正好这时候,夜墨宇也已经推开了那雕花木门,往着房间里面冲进来了。
随着那雕花木门被推开,苏酒酒只觉得,一股子刺骨寒冷的气流,迅速朝着房间里面直直卷扫而来。
苏酒酒刚刚从床上坐起,忽的被这冷风一吹,忍不住狠狠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