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理在电话里半天没有动静,方部长连忙询问道:“明总?明总你还在听吗?”
“我在听。”明理缓缓地闭了一下眼睛,问:“你们财务部有没有做损失评估?如果我们一直拿不到原价的材料,会对我们产生多大的影响?”
方原道:“粗略估计,造成的损失在七八十亿,而且咱们集团的股票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下跌,我也看过了,从昨天下午开始,突然有一股资本势力疯狂购买咱们名士集团的股票,甚至是一些半死不活的子公司,股票他也买,但是从今天上午开始,咱们名士集团和各子公司的股票被疯狂抛售,大量的股民看到那股资本势力在疯狂抛售股票,以为股市的动荡即将开始,也开始跟着大量地抛售股票,导致咱们名士集团原来28块5一股,现在变成三块二一股,差不多跌了九倍,而且还在持续不停地下跌,照这么跌下去,只怕要跌停了,如果没有有效的措施,不能及时救场的话,咱们名士集团的牌子就要臭了!”
明理闻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大骂自己的儿子明承是一个畜生,混球,没出息的狗东西。
可是即便是骂的再多,也无法改变现状。
“还有,明总,按照咱们与长风集团签下的合同,到下个月月底,要交出三点六万吨的产品,现在才完成了二分之一,如果再没有原料继续进行生产的话,我怕到时候要赔偿巨额的赔偿金。”方原说。
“那就买市面上三倍价格的原料,亏一点就亏一点,一定要把产品给及时做出来,名士集团的声誉,不能毁在我手里!”明理吩咐道。
“明总啊,现在已经没有三倍价格的原料了。”方原说:“昨天原本有一家化工厂是以三倍的价格卖给我们的,只是过了一晚上,一大早就打电话来说要退定金,原料不会再供给我们,名士集团现在想要生产原料的话,只怕国内是买不到了,只能从国外进口。”
“不行!”明理短跑拒绝道:“从海上运输的计划早些年就已经开会讨论过,虽然海运比较地有性价比,但即便是真的开始实施,原料的价格也会呈现几何增长,到时候我们往外卖的时候,价格就很昂贵,我们的产品就不再具有竞争力,等于说自投罗网。”
方原闻言也慌了,连忙问:“明总,那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拯救一下名士集团?”
“你问我,我问谁去?”听方原这么问自己他就火大。
他对着手机大声说:“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平日里让你们做点事情,头疼屁股疼,现在公司有难了,你们难道就不会想想办法挽救一下吗?亏你们这些人还一天一天拿工资,你们好意思吗?”
方原道:“明总,不是我们不去想办法,是因为我们想的方法都用了,但还是无济于事。”
“行了行了,你别在这儿给我浪费时间了,听着,现在就给我召集所有管事的,到大会议室去开会讨论如何解决这次的难题。”
“是,霍总。”说罢,方原挂断了电话,对着已经黑屏了的手机低声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整天逼着我们来给你想办法,我们是你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