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别给脸不要脸。”张队阴沉着脸,身姿端坐,表情又严肃了几分:“你知道你这次招惹的人是谁吗?”
“是谁啊?”张龙一脸的不以为意,径直靠在了椅背上。
“你招惹的是霍家的人,也算是瞎了你们的狗眼,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
张龙闻言颇有些惊愕地瞪了瞪咱,但随后又笑了笑,对张队说:“张队,你可别闹了,你这样吓唬我没有用,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行,行,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现在只想知道,究竟是谁让你们去袭击陆小姐的。”张队道。
“张队,我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有谁指使我们,是那个丫头片子没事儿招惹我们,我们这才决定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不肯说?”张队慢悠悠地拿起水杯拧开了盖子,吸溜了一口里面的温白开,又猛地放在了桌子上,把整个审讯室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我告诉你,你不说没有用,就算是你不说,总有别人会说,等别人先说了,到时候你再说就没有用了明白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你不是不明白,主犯和从犯的概念你难道不明白吗?”
张龙依旧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笑呵呵地对张队说:“张队,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说的都是实话,本来就没有什么幕后主使,你非要逼我说出来,我怎么说出来?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隔壁,愣子照旧索要一支烟,但这次却被拒绝。
“不是吧,阿sir,这次连一根烟都舍不得给了吗?”愣子抗议道。
“你想抽烟也可以,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是谁派你们去袭击陆小姐的,我就给你一支华子。”负责审判的法警大声说道。
“当然是我们老大嘴哥喽。”愣子抬了抬手,由于双手被禁锢,让他十分不爽,抬头看着审讯的法警,道:“警官,把这玩意打开行不行,每次都锁着手,连挖鼻孔都挖不了。”
“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坦白一切,我会立刻给你打开,到时候别说是挖鼻孔,你就是抠脚趾,都没有人管你。”法警道。
“哇,阿sir,你这么重口味的吗?”
“闭嘴!”法警冷喝一声,怒道:“少在这儿跟我东扯西扯,我问你,到底是谁指使你们那么做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哎哟,警官啊,我刚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指使我们的人就是我们的老大嘴哥,他要我们去给那女的一点教训,他是老大,我们都是他的马仔,老大有令,我们也不敢不从嘛。”愣子说着,装着无辜。
“我看你是铁了心要把牢底坐穿,是吗?”法警怒道。
“犯不着让我们把牢底坐穿吧?我们又没有干什么,顶多也就是在街上别了别人的车,抱了一会儿别人的孩子,没那么严重吧?”愣子丝毫没有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放在心上,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们又没有伤害那个小女孩,相反那个小女孩还咬了我二哥一口,差点咬下他一块肉。”
法警冷哼了一声,冷冷道:“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你就一直待在这里,别吃饭,也别睡觉了。”
愣子闻言连忙大声说:“我抗议,你们这是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