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们千恩万谢,快速向东边的大楼跑去,埋伏在围墙周围的锐豹队队员连忙掩护着人质们撤退。
民兵小队长收回了目光,重新看着陆言溪,道:“现在是该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请放开我们的参谋。”
陆言溪淡淡地说:“好啊,我可以履行我的承诺。”
她的话音刚落,五发子弹划破长空,围在陆言溪最前面的五名士兵当场领了盒饭。
泰沙的士兵见状大骇,周围的枪声密密麻麻地响了起来,打乱了他们的判断。
趁着泰沙的士兵一脸迷茫,不知子弹从哪里打来,陆言溪连忙掷出了闪光弹,一声清脆的声响后,议事厅前一道绚烂的白光闪过,伴随着刺耳的声音,惊的人脑仁疼。
待泰沙的士兵们反应过来,重新获得光明后,陆言溪和丁凝秋已经不见了踪影。
“shit!”民兵小队长愤怒地大骂了一句,可还没等他把心里想骂的话骂出来,四周枪声大作,无数的子弹从四面八方袭来,同时远处又有狙击手,一枪一个士兵,泰沙的民兵顿时被打的作鸟兽散,纷纷躲进了议事厅里。
锐豹队乘胜追击,将议事厅包围。
陆言溪带着丁凝秋,躲进了议事厅的二楼,她将昏迷过去的丁凝秋放在了地上,慢慢抽出了藏在靴子里的火蓝匕首。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门一下子被推开,当闯进来的两名士兵看到丁凝秋躺在地上时,不由得一愣。
但两人还没来得及互相交流,只是对视了一眼,就被从背后无声无息冒出来的陆言溪一刀一个刺透了心脏。
待两人失去意识之后,陆言溪又悄悄地关上了门,忽而她的耳边传来一声玻璃被打碎的声音。
她连忙回过身去看,只见办公室的窗子被撞碎,再一看,丁凝秋已经消失不见。
陆言溪来不及多想,顺着被撞碎的窗子纵身一跃,跳到了旗杆上,双脚踩在旗杆上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
一抬头,不远处一辆吉普车被发动,开始朝着西边的大门疾驰而去。
陆言溪一咬牙,连忙冲向另一辆吉普车,也不知是那儿冲过来的两个士兵,冷不丁地突然窜出来利用ak的枪托撞向陆言溪的面门。
陆言溪连忙仰身夺过,一手一个抓住撞击过来的枪托,双脚一用力,腾空原地翻转,夺过了两人的枪,落地的瞬间双手发力,两名士兵的脑门遭受到了重击,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
一枪托砸碎车窗,陆言溪将缴获来的两把ak扔到了副驾驶位上,随后打开了车门,快速坐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向着丁凝秋逃跑的方向追去。
路上,陆言溪遭遇到了拒马的阻拦,就在吉普车快要冲到哨卡时,躲在掩体后面的士兵猛地露出了头,手持ak对着陆言溪驾驶的吉普车疯狂扫射。
陆言溪见状连忙向右猛打方向盘,利用惯性上演了一场完美漂移,车屁股撞飞了最左侧的拒马,恰好撞倒了右侧的拒马,两个飞腾的拒马直接飞向了哨卡掩体,两名士兵当场被拒马上又粗又长又尖锐的尖刺捅穿了身体。
来不及多做停留,陆言溪快速压低了身子挂上了倒挡,子弹打在车身上就像是下起了冰雹一样,滴滴答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