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叫来了西德洛夫,告诉了他自己的直觉,西德洛夫听了丁凝秋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他对丁凝秋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于是的于是,西德洛夫叫来了十几名士兵,重新对泰沙的寝宫展开地毯式的搜捕,丁凝秋小心地跟在士兵们的身后,敏感的神经让她时不时地就观察着四周。
别问,问就是现在的陆言溪她太害怕了,虽然在陆言溪潜入泰沙的寝宫时,皇宫里正乱糟糟的,但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到寝宫里,并且成功地劫持到泰沙,丁凝秋觉得许久未见的小姐妹,还是有点本事的,至少她根本做不到。
丁凝秋深知自己做的一系列事罪孽深重,陆言溪恨不得把自己除之而后快,故而她格外地小心,生怕某个角落里陆言溪突然杀出来,给自己一刀或者给自己一枪,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除了在泰沙的寝宫里搜出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特殊杂志,以及泰沙和一些女人私下里拍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后,什么也没发现,根本没有陆言溪的影子。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丁凝秋思索着,又对西德洛夫说:“将军,寝宫里有没有什么通风口?或者下水道?”
西德洛夫微微摇了摇头,说:“没有发现,也许没有。”
丁凝秋懵逼了,天底下真的有大变活人这种戏法吗?
而几公里外的一个大型四合院里,陆言溪小心地推开了地道尽头的盖子,露出一双眼睛仔细地看了看,眼前的景象俨然是一间私人卧室,装修的很是豪华,她仔细地侧耳听了听,外面依稀传来人的交谈声,说的不是英语,也不是汉语,想来应该是当地的语言。
陆言溪小心地整个盖子推开,从地道里爬了出来,简单地探了探情况后,将已经昏过去的泰沙拽了上去。
不得不说,泰沙在寝宫派人挖的地道,着实帮了陆言溪的大忙,并且地道还是东高西低的走向,里面有一辆简易的电动轨道矿车,这种矿车一般是隧道里运输挖矿工人的工具,如今却成为了快速帮助陆言溪抵达逃生地点的工具,而泰沙的逃生通道,也成为了陆言溪的逃生通道。
将泰沙拽上去之后,陆言溪将他拖到了一张直接摆放在地上的柔软大床上,同时又用被子将泰沙整个蒙住。
她来到窗边,透过窗户,她发现南北是屋子,东西是通道,中间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停着四辆车,而且都是堆满了护甲的军用吉普车,看来泰沙在逃命这件事情上,下了大工夫。
在院子里的另一侧,几个穿着黑色便装的男人正在围着一处篝火有说有笑,他们的背后都背着一支ak47自动步枪,看来要想从这里开车走,必须先除掉他们。
说干就干,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丁凝秋曾下令追杀被释放的霍景然,不管是真还是假,她都必须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追上护送霍景然的一行人。
事实上,她不知道霍景然究竟有没有真的被释放,也不知道如果霍景然真的被释放,那他现在人在哪里,但此时此刻营救霍景然绝不让他死,成为了陆言溪心中永不磨灭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