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冷眼瞪着陆言溪所做地一切,等她坐下来之后,他才开了口:“陆言溪同志,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么没规没矩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领导,你进领导的办公室别说喊一声报告了,怎么连最基本的敲门都不知道?”
陆言溪嘿嘿一笑,又咬了一口水晶糕,对张旭说:“师傅,咱俩这关系,什么领导什么上司的,显得多疏远啊,对不对?”
“嘿,我说你你还有理了?”
陆言溪将吃了一半的水晶糕递到张旭面前,柔声说:“师傅你别生气,来,给你吃一口水晶糕。”
“你都吃了一半了给我吃?”张旭一脸的无语。
陆言溪哈哈一笑,将手又缩了回去,自己又咬了一口。
张旭瞪了一眼自己的爱徒,心里很是无奈,这么多年来,陆言溪也没少惹过麻烦做错事,可不管她做错什么,每次张旭都生不起气来。
“说吧,你陆言溪大驾光临到我这儿来,有什么事?”张旭问。
“没事我就不能来找您人家聊聊天,说说话了?”陆言溪道。
“你当真没事?”张旭有些不相信陆言溪的话。
陆言溪点了点头,将最后一口水晶糕吃完,又当着张旭的面抽了一张面纸擦了擦手。
“行吧。”张旭有些无奈地微微叹了一口气,忽而想到了什么,问陆言溪:“对了,丁凝秋最近有没有找过你?”
“没有。”陆言溪有些疑惑地看着张旭,问:“师傅,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我之前安排监视丁凝秋的人,被她给发现了。”张旭略略压了压声音,看着陆言溪,说:“后来她和她的爸妈就离开了之前居住的那个酒店。”
陆言溪沉默了片刻,看着张旭,问:“师傅,有件事情我不太明白,您到底在怀疑阿秋什么?”
“我知道丁凝秋的志向不在咱们军情处,她是一个生性乖张的人,所以当初她突然说要离开,我并没有不同意。”张旭说:“只不过任何一件事情的发生都不是突然而至,总有一个因素是长期发展导致。丁凝秋突然要离开军情处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后来又跑去霍景然的爸妈那里就更是可疑。”
顿了顿,张旭又说道:“虽然截止目前我并不知道丁凝秋到底怀揣着什么样的目的,但是我的直觉不会错。我在军情处工作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我都见过,丁凝秋,绝非常人。”
张旭的话让陆言溪微微皱紧了眉头,她不愿意去相信丁凝秋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坏人。
“师傅,您该不会怀疑阿秋她和贩毒集团的人有关系吧?”陆言溪问。
“我觉得她可疑,但并不知道具体可疑在什么地方,小溪,如果将来丁凝秋去找你的话,你还是多加小心一些,明白吗?”
陆言溪原本想问一句为什么,但是看到张旭那张严肃的脸,最终直接把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好,师傅,我知道了。”陆言溪乖巧地说。
张旭嗯了一声,看着陆言溪,又问:“对了,霍少爷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他啊,就像一个小孩儿似的。”提起霍景然来,陆言溪心中就有气,明明伤的都那么重了,还不当回事。
“怎么了?”看到陆言溪一脸愤愤的样子,张旭忽而嗅到了八卦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