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静静的等待着
她会告诉他,她是他的妻子,她是他的爱人,他们两个才是一家人。
然后她会带着顾远川回到洛杉矶,回到父亲和母亲住的那个庄园,在那里一家人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
没有记忆怕什么?重新再创造就好了。
她要从此以后重新创造属于她和顾远川的记忆,带着这样雀跃的心情,苏珊娜焦急的等着顾远川再次离开。
只是没有想到,顾远川站在仪器台前,淡漠如天山冰雪一样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仿佛已经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仿佛也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
而苏珊娜站在不远处是动都不敢动。
她只能强行的压抑着狂暴的心跳,等待着顾远川离开,但是顾远川却迟迟没有动。
他长身玉立,身形朗朗犹如挺拔的松柏,深邃的眸光好像浩渺的夜空,就在苏珊娜发呆的时刻,她听到了顾远川冰冷的声音。
原来顾远川什么都知道了。
而且,他还要在今天,将这一切结束!
因为他已经找到了随时可以打开虫洞的方法,而这个方法,任何人都不知道,只有他一个人掌握。
她永远都记着顾远川当时嘴角冷酷的笑意,也永远都记得那冰冷的话语,“苏珊娜,我要让你知道,你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大梦一场!”
说完这话之后的顾远川按下了他身侧的按钮,然后空气中传来可怕的波动,在波动过后,苏珊娜惊骇的发现,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深不见底的漩涡。
好像怪物一样的张大了嘴巴,是那种仿佛可以吞啮一切的恐怖感觉。
而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那个黑洞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顾远川又按下了那个按钮,他看都没看苏珊娜一样,他的身体慢慢的消失在了这个实验室里。
然后她疯狂的朝前跑着,但是她发现她已经跑不动了,此时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冰块一样,在一点点的消融,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水,变成气体,然后统统的进入到了黑洞之中。
此时四周只有无边的黑暗,苏珊娜不知道实验室外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这个实验室消失了。
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睁开了眼睛,她回到了二十岁的那一年,而那个时候,二十岁的她也依然在。
她只能偶尔出来,看一下这个世界............
她的父亲母亲,依然躺在冰冷的墓地。
她的家族,依然为了那些财产你死我活的争斗着。
而顾远川依然陪在孟浅菲的身边,不离不弃的守着她。
而此时的孟浅菲依然是昏迷的。
于是她主控了身体,来到了中国。
而此时孟浅菲住在医院里,作为曾经认识的人,她提出要和欧阳晨一起去看看孟浅菲,欧阳晨自然是痛快的答应。
然后欧阳晨带她去了医院。
本来,她找不到任何机会,但是欧阳晨却将顾远川叫了出去,虽然顾远川对自己不放心,但是却也跟着他出去了。
她看着床上昏睡的孟浅菲,眼里迸射出强烈的恨意,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引起的。
如果没有她,那么,顾远川不会研究出那样可怕的东西。
他也不会穿梭各个时空去找孟浅菲。
而这个可怕的东西也不会将她的父母带回来,又残酷的夺走。
苏珊娜觉得,顾远川变得这么冷漠无情,都是因为孟浅菲,所以她只要将孟浅菲掐死,那么所有的一切都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但是就在她要动手的时候,顾远川及时的出现,而她也不得不将身体的主控权交给了二十岁的苏珊娜。
然后自己躲在黑暗处........
后来她也想开了,急什么呢.......
如果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是大梦一场,那么孟浅菲不也同样如此吗?
因为她在时光的洪流处,看到了在另一个世界的孟浅菲在三十岁的那年,死于她和顾远川的婚礼。
尽管她不知道那是一段什么样的记忆,她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但是对于这样的结果,苏珊娜自然是万分欣喜。
假如这个时空是因为那段时空衍生出来的,那么在孟浅菲三十岁的时候,她还要不可避免的会发生意外。
她不急,就算是还有八年的时间,她也不急,她会静静的等待着孟浅菲的死亡。
苏珊娜看着夜空,低声的呢喃,“孟浅菲啊孟浅菲,其实,死亡对你来讲也许是一种解脱,因为这个世界远比你所看到的所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今天是情人节,撒点孟浅菲和顾远川过七夕和情人节的狗粮,我先吃,你们随意。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孟浅菲重生前的一个七夕.......
十一岁的孟浅菲和顾远川,只知道7月7日是中国传统的乞巧节,也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但是他们不知道这一天也是中国的情人节。
两个孩子一起放学,又一起写完作业之后,天色就有些暗了下来,一抹清冷的月光,照在了北方的大地之上。
这个季节是最美丽的,也是最凉爽的。
这个时候,应该说是抓着夏天的小尾巴享受着初秋的凉意。
孟浅菲今天可是有所准备的,她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直看着顾远川,而顾远川做完作业之后,就拿起了一本书,低头看了起来。
小男孩看书的样子很认真,低眉敛目的,长睫毛眨啊眨的,也很吸引人,可是在孟浅菲的眼里却有些不耐烦。
于是她上前伸手一把就抢过了顾远川手里的书,脆生生的对他说,“你别看书了,我们出去玩儿啊。”
“天这样黑了,出去哪里玩儿?”小顾远川淡淡的说道,然后就要去拿过来孟浅菲手里的书。
孟浅菲将书一下子放在了身后,而顾远川也不好直接去抢,只得垂着首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