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缠绵悱恻,最后双双滚到了席梦思大床上。
秦淮的手掀开叶初妆的丝质吊带睡裙,毛毛躁躁的双手慢慢摸索,渐渐变得粗暴有力!
就在秦淮抚摸叶初妆的大腿时,突然一愣!
“咦~怎么湿乎乎的?”
“抱~抱歉~淮~”
叶初妆的声音小如蚊蝇,她感觉很不好意思。
秦淮直男本性难移,“你不会尿了吧?”
“讨厌,你才尿了!”
秦淮赶快打开了床头灯。
“啪嗒!”
“不要!!!”
叶初妆出声阻止终究晚了一步,周围的黑暗被柔和的灯光驱逐。
“天呢,你……原来如此……”
秦淮叹气,只见殷红色的鲜血,从叶初妆的连衣裙里顺着白皙的大腿根流了出来。
大姨妈来的很是时候!!!
叶初妆立刻拿了一个枕头挡住下肢,扭捏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巧合……”
秦淮笑了笑,“呵呵,也许上天注定呗,我抱你去浴室。”
说完,秦淮把叶初妆拦腰抱起。
一刻钟后,叶初妆走出了浴室。
吊带连衣短裙下,两条浑圆纤细的长腿,“肥而不腻”,挺拔的高峰中,一道醉人的沟壑被暗淡的灯光衬托得更加深邃。
妩媚的脸蛋,妖娆的身材,这让秦淮不停吞咽口水。
“对不起……”
叶初妆在秦淮身边躺在,刚才她在浴室处理大姨妈的时候,秦淮已经换下了沾染鲜血的床单。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生理周期哪里是人为可以控制和改变的……我给你看看……”
秦淮给叶初妆再次搭脉,不一会就露出了笑容,“脉象平稳有力,看来我这段时间给你的按摩,效果不错。”
叶初妆仿佛一只猫咪窝在秦淮怀里,娇笑道:“嘻嘻~这次月经,我就没有痛感了。”
“那就好!”秦淮感觉很有成就感。
“那你怎么样?”
“什么叫我怎么样?”
“就是它啊~它的情况……好像不是很乐观咦……”
叶初妆指了指秦淮的裤裆。
秦淮低头一看,无地自容,因为小秦淮不经主人同意,就搭起了醒目的帐篷。
“不用……不用管它,一会就落下去了。”秦淮用被子挡住了小秦淮。
叶初妆好奇道:“淮~我听说男人憋着,会憋出内伤的。”
“怎么可能,这是谬论,我是医生,我怎么不知道,真是谬论!”
“奥……那我可不可以碰一下?”
叶初妆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秦淮呆滞了十多秒,见叶初妆一脸的求知欲望,索性答应下来。
“算了,我有点怕!”
叶初妆突然收起好奇心,环抱住秦淮的腰,把红扑扑的脸蛋埋进秦淮的胸膛。
其实她害怕把秦淮的邪火彻底勾起来,万一秦淮忍不住,非要“浴血奋战”,那她可不能接受,在这种情况下,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秦淮看着傻乎乎又可爱的叶初妆,完全无法和那个雷厉风行叶总裁相提并论。
“睡吧,妆妆!”
秦淮关掉了床头灯,他的心境逐渐平稳。
叶初妆也许是太疲惫了,毕竟被人绑架,精神紧绷了一个晚上,所以很快传出了均匀的呼声。
秦淮笑着亲吻了一下叶初妆的额头,也闭上了眼睛。
——
接下来的几天,叶初妆又请了假,秦淮也和林志杰说了一声,两人来了一次度假旅行。
其实两人也没跑多远,就是江南城旁的姑苏城。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旅行的最后一天,两人来到了寒山寺。
此地之所以名垂青史,远近驰名,似乎皆因唐代诗人张继的一首《枫桥夜泊》而火遍大江南北。
秦淮和叶初妆,两人跪在佛像下,虔诚上香祈祷。
离开寒山寺,两人踏上了回往江南的高铁列车。
列车上,叶初妆依偎在秦淮怀里,一脸幸福,但冰蓝色的瞳孔里,似乎还流露出意犹未尽的意思,“真不知道,下次旅行会是什么时候。”
“随时啊~”
秦淮笑笑,宠溺地摸了摸叶初妆的脸蛋。
这让坐在一旁的大爷看不下去了,叹气连连,“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地秀恩爱,唉~世风日下啊……”
叶初妆摇摇头,“回去后,你就要去中心医院入职了,周末还要去大学授课……”
“时间就像海绵,挤一挤总会有嘛!”秦淮笑道。
“说的也是……对了,淮,你到底在祈愿卡上写了什么?”叶初妆又一次问道。
秦淮翻了个白眼。
刚才两人在寒山寺的祈福树上,挂了祈福卡片。
“说出了就不灵验了。”
“好吧……”
叶初妆有些失望,不过她也理解。
秦淮见状,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嘿嘿,放心了,我这么爱你……所以卡片上写的……”
“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秦淮~你去死!!!”
——
回到江南,生活回归正轨。
在上班之前,秦淮还有最后一天的休假。
一大早,秦淮就打车来到了人民医院,他顺手在医院楼下的超市,买了最好果篮和鲜花。
来到vip病房,秦淮敲了敲门。
“吱~”
门打开,酒剑痴感到意外,“恩公,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花大婶。”秦淮笑笑。
酒剑痴受宠若惊,“快快请进!”
秦淮走进病房,此时花大婶看到秦淮,也是很激动,“恩公,是你啊!”
“别起来了,躺着就行。”
“恩公,你看你,来就来吧,还带东西。”
“酒叔,平时给花大婶剥些栗子吃,滋补肝肾和血气,利于骨骼恢复。”
“谢谢恩公!”
随后,秦淮又和花大婶寒暄了几句,然后眼神示意酒剑痴,酒剑痴当下会意。
两人来到了病房走廊上。
“恩公,叶小姐怎么样了?”
“只是受到了惊吓,无碍。”
秦淮笑笑,“酒叔,我也不藏着掖着,这次我来找你,是要请你帮忙。”
“说吧,恩公!”酒剑痴很爽快。
秦淮接着说道:“经历了昨天的事,我才明白,身边没有帮手是多么可怕……说白了,我想让你在我抽不开身的时候,暗中保护一下妆妆。”
酒剑痴点点头,他理解秦淮的做法,但是思考了一会,说道:“可是我家小花非要我以后找一份正经差事做了,比如工地搬砖啥的,不然在她休养的这段期间,我俩该喝西北风了!”
秦淮点头道:“我明白,所以我给你一份正经差事,就是妆妆公司的保安队长怎么样,工资三倍,一个月一万五!”
“一万五!!!我的天呢,这得买多少斤桂花酒?!”酒剑痴错愕不已。
“这,恩公~你还给我开工资,不太好吧……”
秦淮瞪了对方一眼,“能者多劳,工资是你自己赚的,和工地搬砖一样心安理得好不好!
再说了,等花大婶完全康复后,就来公司做个接线业务员啥的,你俩也能低头不见抬头见,又都是工薪阶层了,岂不美哉?!
当然了,我这也是为了妆妆的安全着想,所以才向你开口,嘿嘿,你的任何决定,都可以的,不影响咱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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