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唐家的地盘,孟杉知道自己的处境,不敢忤逆,颤巍巍地打开双腿。
裙子下是黑色打底裤,此刻被红酒浸湿。
啪,教鞭打在脆弱的神秘地带,孟杉小腹一缩。
“抬头,看我。”
唐斯年的嗓音就像中世纪纸醉金迷中华丽的弦乐。
靡丽,优雅。
孟杉魔怔般抬头,那双桃花眼潋滟迷人,似一汪波光流转的春池,诱人堕落。鞭子如蛇落在私处,她却察觉不到任何痛意,鞭打之处热意渐生,蜕变成酥麻快感。她看着他的眼睛,嗅到他身上浓厚复杂的香气,脑海里竟不自觉浮想联翩,想象这个妖孽般的男子浑身**伏在她身上,用傲人的性器直捣她**,操得她死去活来。
“呃呃……唔……”
突然,孟杉私处一阵痉挛,弓起脚背,竟在唐斯年的鞭打和注视下到了**。
淫液染湿打底裤,混着红酒迷醉的香气。
唐斯年收手,勾唇,“沈先生看清楚了?我没碰你女朋友一根手指,她自己就**了,这还只是开胃菜。这样的女人,你真敢要?”
孟杉泪盈于睫,不敢说话。
沈望白:“这是我的事。”
“真痴情。”
唐斯年又一鞭子甩过去,这次交替鞭打孟杉的**和私处。
沈灵枝瞧着都替孟杉肉疼,这人有病吧!
傅景行纳闷,大舅子既不救人又不走开,到底要做啥?
程让看沈望白行为反常,直觉他可能另有对策。
果不其然,不久门外传来骚动。
一名穿改良版中山装的中年男子阔步而入,声如洪钟,“唐斯年,你在做什么!”
唐斯年停了鞭打,目光似笑非笑地掠过沈望白,“聪明,居然把我父亲请来了。”
来人正是唐斯年的父亲,唐家新一代掌门人唐显龙,人称唐四爷。
“你什么时候叫了人?”程让低声问。
“你们来之前,洗手间。”
沈望白言简意赅。
传闻唐四爷与唐斯年关系糟糕,所以进唐家前他就记下了唐四爷助手的手机号。
结果还真派上用场。
“唐斯年,还不快把杉杉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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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急什么,难道您觉得您儿子我会虐待您义女?”
孟杉是唐四爷的义女??
除了沈望白,程让几人内心无不惊讶。
尤其是沈灵枝,简直要风中凌乱,原来他不仅热衷强上有主的花,还喜欢带禁忌的!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放开杉杉。”
唐显龙的声音染上沉甸甸的怒意,一般人要被他这么训斥早吓尿了。
可唐斯年又怎么会是一般人。
他把玩着教鞭纹路,嗓音慵懒,“您老没看出来,我在向您学习吗。”
“胡说八道什么!”
“我在学您啊,拆散一对有情人,让女方怀孕,男方戴绿帽。”
“放肆!”
见唐显龙动了真怒,唐斯年笑得越夺目,眼底却薄凉一片。
唐斯年似乎也只是想膈应膈应父亲,没再进一步为难,施施然坐回沙,任沈望白上前把孟杉的绳子解了。刚才的快感有多强烈,现在身上就有多疼,孟杉站不起来,沈望白碰不得异性,程让手中抱着猫,两个男人视线落在傅景行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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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行:“……”卧槽,为什么是他!
幸好唐显龙的人过来扶起孟杉,先把她带去医院。
走之前,唐显龙想起什么,回头,“你们是想找什么人,我可以帮忙。”
程让抢先一步开口,“谢谢四爷,人已经找到了。”
沈望白皱眉。
傅景行更是一脸莫名。
枝枝找到了?他们从沈家出来就在这待着,找到个屁?!
可他们偏不能开口纠正程让的话,黑道上的人脾性最是喜怒无常,反复推翻答案只会让对方觉得你在愚弄他,届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先生。”
在沈望白即将离开房间之时,唐斯年起身走近。
沈灵枝闻到了一股奇异性感的香,跟前世闻到的不大一样。
沈望白停下,转身。
唐斯年噙着惑人的笑,微微凑近,“你妹妹没死,对吧。”
那是一种蛊惑般的语气。
程让和傅景行已经到门外,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但沈灵枝拥有猫的灵敏听觉。
刹那间,大脑陷入空白。
卧槽卧槽,这个大变态居然知道她?!
沈望白神色不变,声音沉沉,“唐先生没睡醒?”
唐斯年盯了他几秒。
“也许吧。”
唐斯年后退两步,似又恢复一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慢走,不送。”
程让和沈望白把各自车子驶到庄园外,在一条荒无人烟的马路,沈望白把程让车子拦停,踩着压抑的怒意拉开程让车门。
“你最好解释清楚,为什么骗四爷说人找到了?”
他忍了一路。
一想到枝枝现在下落不明,他恨不得把整座海苏市给掀翻。
对比沈望白,程让显得尤为镇定。
“枝枝。”他轻唤。
“喵~”
沈灵枝立马坐定,抬起胖乎乎的圆脑袋。
沈望白原本烦躁不安,在对上那双猫眼的刹那,他的思绪一下子空了。这只猫朝他伸出了白白短短的前肢,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它轻轻扒着他手指,讨好地“喵喵”叫唤,语气,眼神,像极了他的妹妹。
心跳蓦然加。
“它……”
“它是枝枝。”
傅景行看不下去,一把抱走折耳猫,“程医生,你当沈哥是傻子吗,拿这小家伙糊弄他!枝枝要成了猫,那我他妈就是狗!”
沈灵枝:“……”
程让从车后座拿起笔记本电脑。
折耳猫笨拙地打出一行字。
【傅傅,你要成狗了。】
傅景行:“……”卧槽!
【哥,是我。昨天惹你生气,对不起。】
这行字她打得格外的慢。
一边敲,还一边扭头观察亲哥的反应。
沈望白坐在车后座,盯着电脑前打字的小小身影,自始至终不一语。
她哥还在生她气吗?
她十分沮丧,继续敲击键盘,【很抱歉没及早告诉你们,我其实早就死了,现在是借尸还魂。我的灵魂在这具身体里还很不稳定,所以在化形成人时需要男性的阳气维持阴阳平衡。】所以,她没有**。
打出这段话,是不想让哥哥替她担心。
沈望白却还是沉默,目光定格在电脑屏幕某一点。
那一双如狼般犀利的眼睛,不苟言笑的脸,落在沈灵枝眼里就像在生气,尽管她觉得这跟以往的怒火有些不同。
就在她难过地跳下电脑键盘时,一双手突然飞伸来,把她稳稳接住。
等她缓过神,现自己已经在她哥的怀里。
他低着眼,那双充满力量感的手像捧着一团棉花,小心翼翼的,一遍遍抚摸她毛,连程让唤他把他的悍马开走,他都置若罔闻。
最后还是傅景行开走沈望白的车。
沈灵枝虽然被摸得舒服,但心里很是不安。
她总算现哪里不对了。
她哥表面看上去平静,却好像……被抽走了灵魂,连呼吸也变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