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沈灵枝柔弱无骨的小手撑在男人紧绷的腹肌上,双颊如抹胭脂,澄澈的眸子似浸透了春水,眼波流转,媚得勾人,偏偏她的眼神那么纯,不含一丝杂质。
花穴贪婪吞吃男人的肉茎,水声竟盖过她的娇喘。
快感层层叠加,一股股电流刺激得头皮麻,“啊,啊……”她扬起白净的脖颈,几缕丝被香汗沾湿在线条上,黑白分明,搔得人心痒难耐。
要**了!
只要他射出来,射出来……
突然,她撑在腹肌上的手被男人用力一抓,天旋地转间,两人变成男上女下的体位,深陷在沼泽地里的**陡然拔出,黏连着少女晶亮的**。
沈灵枝睁大眼,仿佛刚一脚迈入天堂,就被人推回无底深渊。
“你……”
纪长顾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握住自己欲根,来回搓动,他全程冷淡地盯着她,仿佛只是在严肃地处理合同文件,他此刻明明浑身**,**勃,性感得惊人,却散别样的禁欲气息。
她看得口干舌燥,想问他能不能帮帮她,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在他手中愈粗壮的男根,身体的空虚如疯长的藤蔓,她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让那根**插进自己身体里,可意淫了半天,她依旧被桎梏得动弹不得。
他故意在她穴口搓动**,她甚至能感受到喷薄而出的浓浓热气,刺激得花缝不停地阖动,像饥渴的孩子。
“嗯呃……”
他喉咙溢出性感的低吟,**抖动,一股股白浆从马眼强有力地射出。
她的胸,她的腰,都留下淫糜的白灼。
沈灵枝要哭,白费了那么久的工夫,他居然就这么射了!
她万分不甘心,瞅着自己身上的液体,伸手抹了些在唇里舔了舔。
唔,不好吃,有点腥。
算了,总比没有好,就当下错香料的救命丹药好了。
纪长顾眯眼瞧着吃下自己精液的少女,几乎是瞬间,半软的男根又气势汹汹地抬起头来。
他虎口卡住她脖颈,冷厉的嗓音字字砸落,“你是谁,谁指使你上我床。”
沈灵枝一脸莫名,“我是沈……”
对上他冰冷的眼神,后半句话生生噎了回去。
糟糕了,在纪长顾的认知里,沈灵枝这个人已经被弄死分尸了。
如今她顶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可以说很不合时宜,万一被凶手现她还活着,后果不堪设想。
沈灵枝脑子高运转,急中生智,“我是说,我叫叶翩翩!”
夜翩……叶翩翩……
她仿佛已经看到黑猫的白眼。
“我是来找我家的猫的,它,它跑到你房间来了。”
沈灵枝不留余力地拖队友下水。
手急匆匆地往阳台一指,嗯?黑猫不见了!
擦,啪啪啪打脸啊!
沈灵枝老脸一红,“我跟你说,那儿刚才真有一只猫,我,容我找找。”
五分钟后。
在徐管家摘掉老花镜和一众佣人下巴快掉了的表情洗礼下,沈灵枝被男人拽下楼,生生扔到了门外,“马上滚!”
砰,门用力关上。
什么情况?围观路人面面相觑。
先生拽着一个年轻水灵的少女衣冠不整地从房间里出来,少女身上甚至穿着女佣服,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一号人?哦,制服p1ay……那先生现在是爽完了,翻脸不认人?
纪长顾凉飕飕飘来一个眼神。
所有人精神一震,立刻作鸟兽散状。
徐管家小心翼翼道,“先生,那位是……”
“你放她进来的?”
“当然没有。”
“投诉物业,居然连一个女飞贼都拦不住。”还是个女色魔。
徐管家暗惊,立刻要去办,又被纪长顾沉声叫住,“等等,让物业调出监控。”
一个女孩子到底怎么穿过重重警卫,徒手爬进他房间?
门外,沈灵枝难受地坐了下来。
体内**还没纾解,她两条腿根本站不住。
裙底空无一物,身上的衣裙还是他随手从仓库里扯来的,她浑身真空啊。
沈灵枝可怜兮兮地用腿夹住裙子,抱住双膝,削瘦的肩膀因为打颤的下体一抖一抖的。
还说暗恋她呢。
改了个名字就认不出了。
这绝壁不是真爱。
沈灵枝乱七八糟地想着,其实她也不是非上纪长顾不可,实在是这里地偏人迹罕至,别说看不到出租车,她身无分文的,上哪儿混去?嫖鸭也是要资金的吧。
【呵,你还真是荒淫。】
黑猫悄声无息地坐在她旁边,一脸鄙视,【鸭店里的男人相当于被吸空了奶油的泡芙,你上个一百次也不如其他男人一次有效。】
【……】好毒的比喻。
被黑猫这么一打击,沈灵枝更加不能坐以待毙,手往树上一指,“帮个忙,上树。”
夜翩皱眉,在她连声催促下,还是慢吞吞地爬了上去。
沈灵枝转身就哭得惊天动地,“我的猫啊,你们还我的猫……我的猫不见了呜呜呜……”
趴在树上的某猫:【……】戏精女人。
轰隆隆,天降一道惊雷,她吓得立刻噤声。
老天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这场雨来势汹汹,不一会儿便大雨倾盆。
此刻,纪长顾正在书房里查看物业过来的监控资料。
刚好有一个摄像头照到他卧室阳台。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盯着画面,眉头越拧越紧。
怎么回事,他的阳台根本没有入侵痕迹,这女人是凭空冒出来的?
“先生。”徐管家突然敲响他的门,有些迟疑,“那个女孩子还在门外,现在雨很大,要不先让她进来避一避?万一病倒就不好了。”
纪长顾淡淡“嗯”了声,他刚好有事情问她。
徐管家却踌躇着还没走。
他抬眼,“有事一次说完。”
“那个女孩子好像真是来找猫的,可是吱吱,不见了。”
“不见了?”
昨晚的鱼水之欢,床上似乎就已经没有吱吱的身影。
纪长顾眉头皱得更紧,“让佣人兵分两路,一路屋里找,一路去院子。你把叶翩翩带过来,我要亲自问她。”
沈灵枝被领进门时,已经被浇成落汤鸡。
徐管家重新给她一件女佣穿的黑色及膝连衣裙,还给她递了毛巾热水。
纪长顾在楼上等得烦躁,干脆下楼。
沈灵枝背对着他,正在胡乱地擦头,头打结得厉害,她的手穿过丝,粗暴地扯啊扯,扯到耳根都微微泛红,连纪长顾走到身后都未曾觉。
他的视线却落在她白净的右耳廓上。
那里有一颗红痣,娇艳欲滴,似指尖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