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每天醒来师尊都在崩人设
七月七日,坐看牵牛织女星。
七夕节到来的林锴难得闲下来一天,准备用下午时间带着玄臻和林修砚逛一下缙云城,去缙云城西有名的铁门扇沙梨园去看牛郎织女的戏曲演出。
然而,就在三人坐在林府大厅中,休息半刻后准备出门时,一对父子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
一名守门的林氏筑基弟子,跌跌撞撞一脸惊慌的跑到大厅,“家主......城主他闯......”
还没等这名弟子话落,缙云城城主齐蛟便直接闯入林府大厅,在他身后,还跟着被两名仆役搀扶着的,两脚掌被包成粽子的齐延。
齐蛟瞪起眼睛,眉毛一根根竖起来,愤怒的看向林锴:“林锴,你......”
然而,下一秒齐蛟就没声了,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这位道友,有什么事坐下来说。”
坐在椅子上的玄臻,左手拿着一张棉布,右手拿着斩劫刀,正用棉布擦拭着刀锋锃亮、气势逼人的斩劫,他见齐蛟进门,便停下手中擦刀的动作,抓着刀转头看向齐蛟,指着一把空椅子温和道。
然而,这一幕在齐蛟看来便是持刀威胁,感受着玄臻一身玄之又玄的修为境界,齐蛟盯着斩劫,吞了口唾沫按照玄臻所说的坐到了那把椅子上。
天哪,林府什么时候来了名如此年轻的化神真一,早知道就不带延儿来了......
玄臻的声音又响起了,“这位道友,找林家主有什么事吗?”
齐蛟一脸僵硬,只好开口道,“无事......”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边被仆役搀扶着的齐延,仿佛有他当城主的老子撑腰就气焰嚣张了许多,“林锴,你看看你儿子把我弄成这样,我要林龘那个家伙给我跪下来道歉......”
齐蛟脸色一白,随即起身一个暴栗敲在齐延后脑勺,齐延顿时一阵吃痛,“爹,你居然打我!”
“怎么说话的,要叫林叔叔!”
齐蛟沉着一张脸,对齐延继续呵斥道,“不知礼数的东西,回去再收拾你......齐左齐右,把少主给我带回林府。”
搀扶着齐延的两名仆役道,“是。”
被带走的齐延,一脸不可置信的挣扎着开口喊叫,“爹!你不是来给我找场子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齐延的喊叫声,随着其身影渐远而消失在林府,齐蛟一脸尴尬的看向玄臻三人,“是齐某管教无妨,让这位真一见丑了。”
玄臻表示很能理解,毕竟娇养宠溺大的少年骄纵一些很正常,过了那个叛逆中二期就好了,又不干什么杀人放火的恶事,只是霸道嚣张一些,也无大碍。
这一次,林锴开口了,“城主今日不请而来,究竟为何?”
齐蛟一阵无言以对,随即很快急中生智,开口道,“林家主,今夜齐某将会在洞庭泽畔举办七夕酒会,到时候大家一起饮酒赏灯作诗,是何等的美哉快哉......这是请柬。”
话落,齐蛟从储物戒中取出两张请柬,一脸笑容地将之递向玄臻和林锴,“还望林家主,和这位真一收下。”
林锴看了看那请柬,微微一笑将之推回去,开口道,“多谢城主美意了,可惜林锴是个商人,不懂得什么风花雪月之事,不喜饮酒更不会做什么诗,城主大人还是请城中擅长诗词的名士去好了。”
林锴拒绝,玄臻也摇了摇头,他也不喜欢这种类似于应酬演戏的酒会场合,“多谢城主大人的邀请了,不过玄某不会作诗,还是不必去了。”
林锴和玄臻双双拒绝,齐蛟脸上的笑容僵硬了,“既然如此,那齐某先告辞去下一家了。”
等齐蛟灰溜溜的离开,玄臻继续擦拭斩劫刀身,随即将斩劫直接挎在腰间。
见此,林修砚疑惑道,“师尊,你怎么没给斩劫配一个刀鞘?”
“这几日,我寻了无数刀鞘,甚至在城内找了好几个炼器师为斩劫打造刀鞘,但斩劫就是不肯要刀鞘,还将这些刀鞘全部划成了碎片。”
说起这件事,玄臻也很无奈啊。
他这把刀好用是真的好用,但脾气也是真的大,每每将其插入刀鞘,那些刀鞘就直接四分五裂成为碎片......这把刀真可谓是放浪不羁爱自由,就是不肯待刀鞘里。
没办法,玄臻只好将斩劫放腰间了,所幸的是,亮出刀刃的斩劫平时不会划破他的衣服或者误伤他,只有他将斩劫拿在手中时,这把刀才会发挥出强悍的威力。
前不久,斩劫又弄坏了好几个刀鞘,刀身上全是被破坏刀鞘的碎渣,他这不是正在擦这些碎渣嘛。
等玄臻擦好刀,三人便乘坐上林府龙马所驾的马车,向着城西铁门扇沙梨园而去。
城西梨园建在洞庭泽上,在路的尽头是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从里面传来,门上黑色匾额书着“铁门扇沙”四个烫金大字。
玄臻三人下了马车,在门口的男子接引下,走近梨园之中,只见其间牌楼、回廊、照壁、戏台雕梁画栋,气势夺人、妙趣横生。
“哟,林爷!老位置看坐儿?”年纪颇轻的店小二,看到林锴三人两眼放光,搭着汗巾弓腰上前。
林锴笑了笑,点头,“今日得放三张座儿。”
店小二这才注意到,林锴身后不远处的玄臻和林修砚,眼睛落在玄臻身上顿时就直了,“小的眼拙,这位是......”
“西境来的客人,和我一道。”林锴继续道,“来两瓶冰醇酿,其余的的照旧。”
“一盘五香瓜子一盘油炸花生米?得嘞!马上给你送过来!”
店小二将三人领到二楼的雅间,取出三个凳子放在看戏的窗便,这才离去准备林锴要的东西,并很快送了过来。
“玄臻真一,这梨园的戏不错,冰醇酿更是一绝,你要不要尝尝?”说着,林锴便为玄臻满上一杯。
玄臻盯着那杯酒,淡淡开口,“多谢,玄某不擅饮酒。”
林锴也不恼怒,笑眯眯的将那杯酒端起来,自己美滋滋的喝了下去。
在旁边一声不吭的林修砚,为自己满上一杯,还没等他将酒水送到嘴边,便被玄臻给拦住了,“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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