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兽狰,似乎在某些传说中慢慢成为瑞兽,归功于烛龙长期训练的结果,萧江看着这强大却幼稚的家伙笑了笑,手指一抹划出一道金线便投入狰的识海之中。
“铮铮......”
狰欢快地叫着,萧江哈哈一笑说道:
“小狰,以后你便是我的坐骑,变大一些,拖我四处转转。”
狰跳出萧江怀抱一晃变成一匹马那么大,萧江直接跳到它背上,狰在地面轻轻一踩便向高空飞去。
在半空飞行一阵,萧江满意地让狰停在一个山头上,他轻轻摸着眼中露出可爱表情的狰笑了一下,这家伙要是知道狰狞代表着面部扭曲凶残的意思,估计绝对会找创造这个词语的人好好聊聊了。
本来打算是除掉异兽,没成想这狰却感应到了主人的气息认了萧江为主,有了这坐骑,萧江便没有慌着离开勾陈界,他寻了一处荒僻大地方便开始训练狰如何协助战斗。
凶兽并不聪明,但是本能反应却是洪荒之首,萧江只能如同训练小狗一般让它产生本能反应,一转眼十数年过去,萧江已经把狰训练成了顶级战斗坐骑,这一日他正在山谷内与狰玩耍,忽然间他看着山谷外脸色一变,他将狰送入生命空间,身体一闪便出现在山谷数百里外的一个小溪边。
“白宁。”
萧江叫了一声冲到溪水边,在溪水旁边的草地上,白宁双手血迹斑斑伤口不少,而她心脏部位还有一道剑伤散发着破灭气息阻止白宁自我的修复能力。
萧江脸色变得极为阴沉,这白宁可是有着救世之力的,这救世之力并非说什么救世主的力量,而是一种拯救他人的强大修复力,可这种力量下白宁的伤口不能修复,可见得对手的武器多么凶残霸道。
萧江手按住伤口以生命之气强行逼出那种破灭气息,不一会白宁伤口慢慢恢复,萧江看着白宁眉头却微微皱起低语道:
“居然有着身孕在身还四处乱跑,勾陈大帝怎么让她这种不谙世事的女子出门啊。”
“嘤咛......”
正说着,白宁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萧江,她居然伸出手摸着萧江的脸喃喃说道:
“我这是死了么?居然看到了你呢,师尊说我是你的人,当初在山谷中,我不注意居然和你那啥了,我那时候不懂,搞半天我那时候就是你的女人了。”
萧江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心中一动对红女皇招呼道:
“小红,当初我昏迷后白宁如何发现我的?”
红女皇因为萧江没问一直没有说起过,此时她直接投影出一个画面,萧江穿破魔界通道空间到了勾陈界,因为只是穿了普通衣物而他受到圣人之力压制昏厥破碎;
在山谷中,因为修炼功法的缘故,他处于一种特殊状态,而白玉麒麟蹦跳着到了山谷时被藤蔓绊倒一屁股坐下来,然后白玉麒麟便化作一女子傻愣愣地干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然后白玉麒麟恢复原状慢慢醒来便带着他到了勾陈宫。
“我倒,你为啥不提醒我?”
萧江郁闷地对红女皇说着,红女皇嘻嘻一笑说道:
“我怕你郁闷呗,当初你和小青在一起时不是郁闷了许久么?我以为你不想知道,反正也没吃大亏也就算了。”
萧江翻了个白眼,他凝神感应一下,在白宁腹中的生命气息果然和他相连,他按住白宁的手苦笑道:
“白宁,你这次出来是寻找我的吗?”
白宁说道:
“嗯,师傅说我必须找到你,以后就跟在你身边,说是我未来需要你照顾,所以我就出来了。”
萧江抱起白宁叹了一声,他看着这傻白甜的白宁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不过这十几年过去,白宁肚子中的孩子不过人类数天的样,说不定还得几万年几十万年才能出世,这么个白纸般的女子,他根本不敢放在外面,就在他打算将白宁送进生命空间让任红昌好好教育教育时,数道身影从山谷外飞来迅速将他和白宁包围住。
“小子,放下你手中的女子,我万兽谷放你一条生路。”
一面目凶狠的男子大声喝着,在他身边一妖娆美女嘻嘻笑道:
“横蛟,别那么凶,这白玉麒麟可是我们谷主要的,原本以为中了化血神刀必死无疑,没想到还有人救活了她,这也是好事不是吗?带回活的白玉麒麟,我们的谷主肯定会好好待她的。”
在另一侧,一个面带红光的胖大男子嗡声说道:
“飞鳞,别说废话,能治好化血神刀之毒定非常人,我们先干掉此人再说。”
飞鳞嘻嘻一笑说道:
“熊风你别瞎扯,这么俊俏的小哥杀掉多可惜啊,留个活口,让我受用几日再说。”
听得三人对话,萧江已经知道白宁怎么受伤的了,肯定是什么谷主看上了白宁,这白宁虽然傻白甜却能识别善恶,战斗后却被对方用化血神刀刺中要害逃遁,而萧江感应到她的气息前来,对方也顺着化血神刀气息追了过来。
白宁在萧江身边倒是放心了不少,她紧紧抱着萧江的胳膊说道:
“万兽谷,勾陈界十大势力之一,谷主叫墨齐,要是师尊知道这家伙居然敢对我动手,绝对灭了万兽谷的。”
萧江点头笑道:
“嗯,我也相信,勾陈大帝的徒弟也敢追杀,你们胆子倒是够大的,墨齐,这会儿应该已经被勾陈道友抓住了吧?”
“道友果然修为逆天,我隐遁虚空也没有瞒过你,这墨齐乃是雷部正神闻仲凡间时的坐骑,封神之战时盗取化血神刀逃入我勾陈界,我看他修为高绝便没有管他,没想到这家伙凭借墨麒麟的凶煞和化血神刀凶残建立万兽谷,倒是弄得有模有样的。”
一阵声音从远而近,话说完时勾陈大帝已经牵着一头墨麒麟走了过来,萧江含笑道:
“这墨麒麟交给我吧,我让闻仲好好收拾一下这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阉了它,居然敢打白宁的主意,也太不把我们当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