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纲到家之后,因这天已经是大年三十了,故而他开始兴致勃勃的指挥仆人贴chun联拿鞭pao。回房后他发现前些日子在成衣店订制的新衣裳已经被运到,就把虞光廷叫出来,让他一件一件的试穿。
此时正是下午时分,厨房忙着准备年夜饭,楼内上下弥漫着菜肴气息。虞光廷依稀嗅到了煎鱼味道,不禁想起了小猫,就痛苦的心如刀割:外面这么冷,又没有东西吃,妹妹一定要死了!
盛国纲知道他这是在念叨猫,也不理会,只是上下检查那衣裳是否合身虞家兄弟两个的身材是一模一样,他当初去成衣店时,也说不出具体尺寸,是直接用手比量出来的。
虞光廷愁眉苦脸的脱下最后一件西装上衣,口中改换了话题道:大哥,烟膏太少了,我哥晚上总是难受的睡不着觉。
盛国纲从后方搂住了虞光廷的腰,又把手从衬衫下摆处伸进去,拈住他的一侧ru头轻轻揉弄:你这个小废物,不会哄哄他吗?
虞光廷皱了皱眉他那ru头的确是个敏感所在,但他现在不爱盛国纲了,所以并不qing愿被对方触摸:他难受,我怎么哄?
盛国纲因为没有找到太太,那xing致就一直勃发着没有平复下去。此刻他和虞光廷共处一室,便打算顺手用一用这位小二爷自从在虞幼棠身上尝到了甜头,他对这位小二爷失去兴趣,真是好一阵子没碰过他了。
然而虞光廷却是被吓到了。双手紧紧的捂住腰带,他转过身来后退两步,惊慌失措的哀求道:不要啊,大哥,我疼。
盛国纲笑了:你哥都不喊疼,你个身经百战的小贱货吵什么?
虞光廷六神无主的拼命摇头他是真疼,尤其在经过了冯希坤的蹂躏之后,他现在真是怕死了这桩事qing。
盛国纲对他招了招手:那就用嘴吧。反正我不能这么憋着过年。
虞光廷都快哭出来了:大过年的,你还欺负人?
盛国纲上前一步把他拎住了:我不欺负你,你乖乖听话,我对你好。
虞光廷无计可施,只得蹲下来解开了盛国纲的裤子。对方那东西直竖竖的弹跳出来,直指他的鼻尖,他一手攥住xing器根部,而后探头过去张开嘴,尽量含住了那饱涨的前端。
虞光廷熟练的揉搓舔弄着盛国纲的阳物,也不带有感qing,只是急急忙忙的动作;等到盛国纲喷she在他口中后,他训练有素的抬眼望向对方,等待指示。
盛国纲微笑着向他一点头。
他立刻咽下了口中jing液,又把对方那渐渐软缩的东西噙住唆了两下,算是清理。盛国纲摸了摸他的头发,口中叹道:看来我还是太心慈手软了,瞧冯希坤把你调教的多好。
虞光廷低下头去,轻声答道:他打我。
盛国纲弯腰吻了他的头顶:我不打你,我力气太大,我怕会打坏了你。
虞光廷又喃喃说道:我要去找小猫。
盛国纲直起身来:不许去,留下来安心伺候你哥哥!
接下来的半天,过的快而喧闹。
年夜饭是从外边馆子里叫回来的,厨子又竭尽所能的添了几样拿手菜。盛国纲带着虞家兄弟上了桌,照例是挑拣着夹出几样上好菜肴,用小碗端着去喂虞幼棠。虞幼棠这些天鸦片不足,遭了大罪,不但面白如纸,而且连眼窝都青了。昏昏沉沉的张嘴吃了一口菜,他也尝不出滋味来,只是机械的咀嚼。
他喝惯了米粥汤水,如今偶然吃了点异样的,竟是感到难以下咽。盛国纲见状,就把手伸到他嘴边,轻声说道:幼棠,不想吃就吐出来,我给你接着呢。
虞幼棠果然低下头去,把口中那点东西吐到了盛国纲的手心里。
虞光廷在一边大嚼着旁观,认为盛国纲要不然就是有jing神病,要不然就是真爱自家哥哥。
盛国纲见虞幼棠饮食艰难,就拉近椅子,十分心疼的把他揽进了怀里:唉你到底想吃点什么呢?
虞幼棠低声答道:我要鸦片酊。
盛国纲一摇头:没有!
虞幼棠恍惚的重复道:我要鸦片酊,我难受,我要死了。
盛国纲扭头呸了一声:大过年的,不要胡说!
虞幼棠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jing力和火气去大闹了;勉qiang着坐直身体脱离了盛国纲,他想今天是大年三十,真的是大过年了。
之前这一年,本命年,虽然没要了他的命,可也就只剩给了他一条命。留在盛国纲这里,当然是让他感到痛苦;可是若离开了盛国纲,他那生活也是一样的灰败黯淡。金光耀死了,阮明志死了,家里只剩下了一爿旧宅,他连个可以思谋的对象都没有了。
然而接下来,他忽然想到了虞光廷随即他发现自己还是有事qing要做的。
他得给虞光廷成个家啊!
这也是一桩大事,足够他琢磨筹划很久了。
虞幼棠想到这里,就主动伸手拿起汤匙,从面前的大瓷碗中舀起一勺热汤喝了下去。
大年夜平安无事的过去了,一切热闹都是按部就班来的。
虞家兄弟两个并没有意愿要去守岁,只有盛国纲自己是兴致勃勃。见虞幼棠昏昏yu睡的没有jing神,他一时兴起,又大肆胡闹起来。虞幼棠反抗不得,虞光廷阻拦不得,chuang上立时就大乱起来。
片刻之后局势平定,盛国纲赤luo下身,把一丝不挂的虞幼棠背对着抱坐在自己身上,而下面那根勃发xing器也就深深埋入了对方体内。
虞光廷蹲在了chuang尾,因为不能去看那两人,只得低头缩成一团,用手指去抠自己的袜子。
盛国纲不动,单是抱着虞幼棠枯坐,看起来仿佛是若无其事;其实他深谙虞幼棠那身体的妙处,此刻正感受着对方后xue对自己的勒缠吮吸。而虞幼棠心中虽有千万的不愿,可是身不由己,此刻就觉着后庭处滚热的被撑开充满了,纵是含着不动,也有一种隐隐的快活。
两人一言不发的如此保持了姿态,偶尔盛国纲向上耸动一下,就要顶的虞幼棠身体一颤。盛国纲拥着这么一具白嫩身体,先还极力克制,后来忍耐不住,就不时的顶上几顶,抽上几抽,不急不缓的出出入入,又探过头去轻轻亲吻对方的赤luo后背。
虞光廷知道盛国纲十分持久,一时半会儿的不能完结,所以在把袜子抠了个大dong、露出脚趾头之后就停了手,自己从chuang褥底下摸出一副扑克牌来摆着玩儿。他哥哥的细微喘息偶尔传到他的耳边,他斜着眼睛瞟过去,发现虞幼棠面色chao红,眉头微蹙,那表qing算不得痛苦,仿佛是真的很有快感。
盛国纲留意到了虞光廷的偷窥,就笑着唤了一声:小二爷,过来。
虞光廷骤然把心提了起来:不不,你不是还、还没做完吗?
盛国纲伸手在虞幼棠的ru头上拧了一把,当即就让对方疼的叫出了声。这回他再一次开口道:过来!快点!
虞光廷无奈,只得丢下扑克牌爬了过去。盛国纲放下手去气喘吁吁的笑道:斜着眼睛偷看什么?你个不正经的小东西!你哥被我掐疼了,用你的舌头给他揉一揉。
此言一出,虞幼棠当即就在他的怀里猛然一挣:老二,滚!
盛国纲拿捏好力气,在他另一侧ru头上又扭了一把:小二爷,别傻看着,你哥哥嫩的好像少层皮一样,你不心疼他吗?
虞光廷四脚着地的爬在这两人面前,此时就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一横心,凑上前去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了虞幼棠的一侧ru头。
盛国纲不让虞光廷离开,虞光廷只好一直像小狗一样拱在虞幼棠胸前舔吮。及至盛国纲终于在虞幼棠体内释放之时,他已经累的舌根都酸麻了。
虞幼棠并没有晕厥,他半睁着眼睛仰卧在chuang上,心里还清楚得很。
他没想到自己会落入这样一种境地他根本就没想过人间会存在这样一种境地,在此之前他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他想自己要不要打叠jing神去敷衍一下盛国纲呢?就像先前敷衍旁人一样,装腔作势的哄一哄对方盛国纲毕竟不是个真疯子,或许也有办法略略的治住他。
不过他随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懒得和盛国纲虚与委蛇,那让他感到疲惫和恶心。就像此刻这样疲惫和恶心。
盛国纲饶有兴味的摆弄着虞幼棠,仔细的观察抚摸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最后他掰开对方的大腿,用手指抚弄了对方那紧紧密合着的后庭,口中又很赞叹的说道:真是好东西。
虞光廷抬手揉着自己的下颏,因为对眼前这一切感到了麻木,所以很自觉的就下了chuang,走到浴室放热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