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在这里!”
“左左,对不起,大哥也忍不住了!”东方炽突然从她身後抱住她,也坐进浴缸里,顿时浴缸的空间显得很狭隘,她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一只後从後面托住了屁股,腰身被迫上抬。
大哥的动作是这样的突然,插入的动作是这样的迅猛,她根本来不及呼叫。
“滋”地一下,一根灼烫的巨物顺著水流挤进了她的小穴,被突然按坐在大哥的肉棒上,感觉就像用自己的身体在打桩,她觉得仿佛被牢牢镶嵌在他的身体里,但是下一秒,没有前戏的冲撞和被按著腰肢上下起坐,这样刺激的摇摆把她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随著大哥的动作而喘息。
东方炽和东方琅分别半躺在浴缸两侧,而东方左左被夹在中间,花穴儿被大哥插著,乳房被二哥揉著,小嘴被二哥含著,东方煌在边上看得眼睛都喷火了,他一把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热烫热烫的棒棒上,有些崩溃地吼了一声,包裹住她的小手就开始套弄起来。
“啊哈……”她现在气很不顺畅,大哥插得太狠了,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拒绝的话也没办法,手上不自觉微微用了力。
“宝贝,悠著点儿,三哥的‘兄弟’都被你抓哭了。”东方煌痛苦地低吼,跪在浴缸旁边挺动臀部,龟头的顶端被这麽一刺激,提前溢出了几滴浊白,流在她白嫩的手心上。
多了这个“润滑剂”,打起手抢来更快更顺利了。
东方左左好不容易把大哥的肉棒夹出了高潮,还没等他射完,二哥肿胀的巨茎从前面插入,按著她的雪臀,抽动得飞快,丰沛的淫水从交合处流散开来,她剧烈收缩著阴道,想要快些结束这场欢爱,把东方琅的肉棒紧紧夹著。
“放松点!”东方琅啪啪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这麽快射精,会被他们笑死!
趁著空挡,她艰难地吸了几口气,喘息道,“二哥,我明天还要上课,不要做了好不好……”
“不行!”东方琅没有开口,东方煌就大吼起来,他还没有做呢!“宝贝,今晚的你,好妖媚……三哥的‘小兄弟’都看得流口水了,它想进去跟你的‘小妹’玩玩呢!”
这句话,让东方左左想到刚才自己在他们面前上演的春色,窘迫地别开脸。
东方煌却突然把她拽起来,“啵”地将她连根拔起,小穴与还没得到舒解的肉棒被迫分离,她被拉著横跨在浴缸的边沿,背对著他,半个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
他随手扯过一条浴巾,垫在地上,就这麽跪著,由下而上把棒棒塞进了她的淫穴。
“煌!”东方琅低头看自己翘起的深色欲棒,这条“根”还没被浇灌够!水淋得不够多!咒骂著,不得已抓起她的手继续完成射精工作。
东方左左几乎是以一种随时会跌坐到地上的姿势分开双腿,横坐在浴缸边沿上的,小穴里叼著三哥的“热狗”,东方煌的攻击强而有力,只有依靠东方炽才能勉强维持住这个坐姿。
“呜呜……”她咬住大哥的肩膀,低低啜泣,几次三番细细地尖叫著高潮了。
“左左,很快就好了,我的乖女孩。”东方炽亲吻著她的耳垂,双手在她身上温柔地游移,试图安抚她被情欲弄得过激的情绪。
“大……哥……”她的声音有著略微的颤抖,终於得到自由的双手环上他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虽然花穴被三哥插著,後背被二哥爱抚著,她努力著习惯这种姿势,在大哥宽阔的胸膛里寻求安慰,她知道,看似最冷酷的大哥,其实有著三个哥哥当中最柔软细腻的心。
“嗯,大哥在呢,乖……”东方炽低头亲亲她沾著水滴的小鼻头,额头渗出了冷汗,因为随著东方煌的每一次撞击,左左的乳房就往他胸前贴上来,尤其是硬挺的乳尖相摩擦,他简直要被逼疯了!“左左,大哥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你勾引我了是事实。”
她还在用此时的糨糊脑袋思考这句话的含义时,已经来不及了。
东方炽微微挺直身子,从前面抱起她,将她两条腿拉开更大的幅度,在东方煌的肉棒微微抽离她的淫穴之时,猛地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东方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趁著大哥抽出的空挡,“扑”地把自己的插进去,一前一後,开始了“游龙戏凤”的精彩戏码。
两条肉棒交替著在被插得深红的小穴中一进一出,前一条肉棒抽出,後一条马上插进去,不停留片刻,两个男人的欲龙在润滑的小洞里如鱼得水,进退自如,又不需等待,很是舒畅,满脸的满足。
东方琅也从来没试过这个姿势,他双眼发出绿光,一瞬不瞬地盯著三人生殖器相连之处,跃跃欲试。
而东方左左总算明白大哥的意思了,她在大哥口中发出呜咽的细碎哭声,这种交欢方式……让她觉得自己好淫荡……夹在他们中间,被轮流“使用”,好羞……
“扑”,三哥半软下来的肉棒被二哥的替代,新一轮的插干又开始,两条淫龙在她的小穴里搅拌,捣弄,狂插著,她已经开始有点虚脱了。
而那根牙刷,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无人理会,美人的娇穴,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进去了,三根剑拔弩张的大肉棒等著呢,哪轮得到它?
本就不大的浴缸里塞著三个人,还有一个进不去的跪在浴缸旁边,一会儿亲亲她发颤的小手,一会儿摸摸她被插得绷直的脚儿,尽量让她全身心舒服。
东方左左开始飘忽的视线触及角落里的牙刷,心里忽然一松,她,介怀什麽呢,他们是自己的哥哥,同时也是最爱她的人,至亲至爱,为她守身如玉二十几年,他们,是世界上最干净的男人,现在,哥哥们用自己的肉棒搅拌著她的阴道,再怎麽脏,也早该洗干净了……那些男人曾经的痕迹,也该消失了
,她,不脏,一点也不脏……
可是,他们是她的血亲,哥哥……为什麽此刻会让她有种被洗礼干净的舒畅,那颗茫然无措的心竟渐渐趋於平静与宁和……难道,她也疯了麽……
现在,她只觉得好困,好想睡觉……
在昏过去之前,她想,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在做爱的时候被做晕过去,也许,是她这些日子以来太过压抑,精神过於紧绷,她清楚自己的身体……这一次,绝对不是因为他们太过放纵,而是她的心太累了,很累很累,她快受不了了……
不知道,明天的开学典礼,她能否去得了。实在很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这个时候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