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许老二语气诧异,“卧槽,知道他图你钱,你还和他住一起?”
仙子却反问他,“他要是不图我钱,我还怎么和他住一起呢?”
许老二叹了口气,“兄弟,恭喜你,完蛋了。”
“是啊。”仙子凑过来,用嘴唇碰我的额头、鬓角,轻得像花瓣飘落,“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把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捧给他,百转千回地表白了无数次,他却像看着毒虫似的,碰都不愿碰一下。”
“star,我嘴欠一句,你这是报应。”
“大概吧,他们伤心、扭曲的表情,带着哭腔骂我、求我的声音,比床上的样子更让我兴奋。”
“你这不正常。”许老二说出了我的心声。
眼前伤人无数的仙子,在我耳边轻笑,终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且毫无悔意。
仙子执着于自己的存在感,像曾被遗忘在蛛网与红尘下神像,善念换不来香火便开始作恶。在凡人心上刻下痛苦的烙印,痴也好,厌也罢,这些人都成了他忠诚的信徒,用记忆供奉他。
“star,你有想过小语吗?”
“嗯?”仙子咬了咬我的耳朵尖儿,声音低沉磁性,裹挟着砂砾,耳语道,“也哥,转过去,我要肏你。”
我愣了一瞬,血液冲得大脑差点宕机。随即开始用力推他,想挣开他的手臂,沉默着扭打撕扯,眼神撞在一起迸出无声的闪光。
他没说笑,他是真的要当着朋友的面上我!
“小语喜欢你。”
许老二你够了!有眼睛的都知道他喜欢我家里的狗仙子!
“所以呢?”
“你就没考虑过他?”
仙子力气太大了,单只手臂揽着我的背,我竟完全推不开他,插穴里的手指顶着我的弱点打着圈按,没两下我便只能红着眼尾喘气了。
“每个喜欢我的人都要考虑的话,那我岂不是太累了。”
“操!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老许,难道你还希望我回应小语?舔狗也不必做得这么卑微。”
突然砰的一声,隔壁的墙在震。
我以为许老二会破口大骂,没想到沉静了数秒,墙那边才传来声音。
“他喜欢的是你,我只希望他能……算了,当我没说。”
“老许,再憋着你就是真傻/逼。比我还傻,我起码知道表白,再不济就死皮赖脸,用钱砸晕他,带回去绑起来强/奸。”
“你他妈就是疯子!我可不是……小语现在有男友。”
我已经侧脸贴着墙,被仙子束住的手腕按在后腰上,锁骨硌着瓷砖,生疼,还没恢复完全的奶头红肿挺立着,被冰凉的触感压得陷入乳肉……我不得不蹋腰撅着屁股,挣扎的摇晃倒像是在摇尾求欢。
我又输了,却兴奋到鸡/巴一抽一抽地打摆……好想仙子能碰碰这跟淫贱的肉/棒,用手紧握,用脚狠踩,替我教训教训它,它被宠坏了,要不了多久便会从水红的小孔流出乳汁般的浓稠眼泪,灼热的温度不会撒谎。
“呵呵,随你便吧。我这边都忙不过来呢,没空做情感顾问。”
仙子没有马上肏进来,即使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简陋的浴帘,我也能猜到他一定在笑,在欣赏我挣扎的丑态。
“谁他妈找你做情感顾问?绝对是脑子泡海里了。”隔壁的水声突然停了,“star,给点儿洗发水,我没带。”
“又蹭我的。”仙子的鸡/巴头正抵着我穴/口,要进不进地被小嘴亲着,“过来拿。”
紧接着塑料折碰的声音传来,我瞬间头皮发麻,眼睛死盯着浴帘与墙面的缝隙,像蜷缩在密封袋里,仅有的空气被骤然抽干,濒死般得心脏狂奔,嗵嗵嗵嗵……
一只手伸了进来,离我的鼻尖很近,连指甲的肉缝都看得清晰!
咕叽。
背在身后的掌心突然一凉,仙子把洗发水挤到了我是手上。
什么意思?让我给他?!
那只手腕被松开了,我真他妈像反手一巴掌把洗发水呼到仙子脸上。
突然屁/眼发胀,他竟然开始缓缓往里送!
平常都是三根手指扩张,这次两根才搅了一会儿就要被炮筒粗的狗鸡/巴插!
“快啊。”四根细长的手指波浪似的摇摆。
“急什么。”没了水声,仙子的嗤笑带出来的气音都明晃晃。
硕大的龟/头破开紧涩的小口,撑得发亮透粉,我皱着鼻梁,牙齿都被咬疼了……终有一天,我绝对要肏进仙子的屁/眼,让他尝尝被干的滋味!
“磨蹭什么呢?”那只手不耐地耷拉了下来。
啪!
“卧槽!”
我把怒气撒在眼前的手上,扇巴掌似的把手心的洗发水拍在上面,狠狠地揉。
操!给你,都给你!
我缠着那只手,卡着指缝握在一起,把滑腻的精华尽可能地抹了上去。
“star!哎?你干嘛?”
手腕突然被扼住,猛地被扯了开。
“……不干嘛。”身后是熟悉的低沉嗓音,强行克制着怒火,“给你洗发水还废话多。”
活该!让你玩我!
第53章
陆麒星绝对是搞打击报复的一把好手。
我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隔壁的许老二还在絮絮叨叨,说乐队的事,说学校的事,说他这个年纪的男孩所感兴趣的所有事。
同样是青春萌动的十七岁,仙子却压着一个年长他半轮成年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讲话。
他没有帮我捂着嘴,而是从后用胳膊勒住我的脖颈。
我的喉结卡在他的肘弯里,身体软弓似的紧贴着墙,冰冷的瓷砖上满是热气留下来的水珠,掌跟撑在上面直打滑。
“别哭。”
他在完全进入我的身体之前,咬破我的耳垂,哑着嗓子低声警告我。
太恶劣了。
他知道我一定会哭,这么疼怎么能不哭?
尽管我翘着屁股迎合,泡沫也远远比不上润滑剂。
他揉了一把我的屁股,刮了上面的浴液泡泡抹到自己的鸡/巴上,甚至用指尖戳进被龟/头卡住穴/口,想把泡沫往那契合着的沟壑里送。
接着便是疼痛难耐的侵入。
我的穴一天不肏就紧得勒鸡/巴,这是仙子的原话,可他上次还嫌我的穴眼松,可见仙子的嘴着实不可信。
我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嗯声堵在鼻腔里,紧蹙着眉头疼得出汗。脑袋被迫后仰,靠在仙子的肩上,踮起脚尖,躲着后面的疼般地挺着腰,却把自己硬烫的下/身和卵蛋给压得麻了。
“真紧。”
仙子的呼吸很烫,冷热交织在一起让我头顶发麻,蹿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缓慢捅入我肚子的粗长肉/棍突然停住了,他从喉间压出一口啐着火星的低喘。
“说你紧,怎么还夹着逼骚上了?”
他就好这么辱我轻贱我,明知道我的身体至始至终只有他一人碰过,要骚也只对他骚过。
刚才是他让我亲手递洗发水的。
我递了,还嫌我被别人碰了。
明摆着就是要找借口来惩罚我。
仙子就是喜欢弄疼我,却不承认看我痛苦地掉眼泪时,他会变态般得性/欲愈盛。
可平常时日里的做/爱,他又想表现出自己是个体贴的情人,润滑扩张做到位,三根手指能捅个半小时,我都快被他的虚伪弄烦了,一脚踹开他,骂他不想鸡/巴插进来就给我滚。
装给谁看啊?
明明驴屌硬地要戳破裤裆,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指直接换鸡/巴上。
“上次学校篮球赛,和校队那一场打得真特么爽!”许老二像个大喇叭。
我疼得受不住,感觉屁/眼要被撑裂了,干脆双手抓着两边屁股肉往外扯,主动扒开穴眼让肉/棍插。
“是啊,真爽。”仙子笑得意味不明。
“居然还赢了,要不是你替了胖子,估计最后赢不了。”许老二关了水龙头,洗的真快。
屁股被我抓出了道道红印,终于吃进了整根凶器,此时正抽着小腿,死了般钉在墙上。
“他体力不行。”仙子的一只手拇指按着腰窝,掐着我胯骨,见我没了力气便松了些力道,手指像拨琴弦似的抚着我小腹。
“star你也太慢了,洗个澡这么久。”隔壁的浴帘唰啦一声,我紧张地跟着抖,“先走了,掰。”
“嗯,明天再一起打球。”
直到大门吱扭着阖上了,我才松了牙关,竟尝到一丝甜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