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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这张脸,真的很难再生气。

“呵,你小子、拿什么养我?父母的钱?”

陆麒星顿了一下,随即笑了,“养我是他们的义务。放心,不用他们的钱,我也养得起你。”

“吹屁吧。”

“信不信由你。”

“那老子也不需要!你给我下来……沉死了!”

“不行,我怕你打我。”

“我打你个……鸡/巴别对着我!”妈的,都怼到我嘴边了。

“你别动就行。”

“……你干嘛?!你给我放开!”

我的手腕被狗崽子用腰带绑在一起,栓在了床柱上。

“这样我就安全了。”

举在头顶的手臂泛起异样的痒,不知道是不是陆麒星亲了我。

“……你有病吧。不安全的是我,好吗?”

陆麒星突然撑开我的大腿,掐着我的腰不由分说地挺了进来。

“操……”我毫无防备地被干出一声闷哼,特么驴玩意儿,即便是第二次了,还是疼得要命。

“真可爱,又红了。”

“少废话……快干,干完好睡觉。嘶……”

穴里的孽棍终于捅到了底,而我染了一身的薄汗。

“你旁边那人是谁?”陆麒星握着我的软鸟,像掐着人质威胁我似的。

“什么、谁?”我猛地转头看向两边,以为闹鬼了。

“在photinia的时候。”

第19章

陆麒星不但狗,他还双标。

明明自己身后炮友成群,还非要在我这儿刨根问底地追究我和秦鸥的关系。

我最开始还嘴硬不说,“你我只是约炮,你管我这么多干屁?”

完全在理吧?

可狗崽子不讲理啊。他把我翻了个面儿,一手压着我的后背一手扇我的屁股蛋子,手劲儿特重,一掌下去半边就麻了,我怀疑他想当我老子。

我骂他变态、虐待狂,他就咯咯地笑,掰开我红鲜鲜的屁股,一肉/棍猛地捅进来,我他妈第一次听见自己尖叫的声音。

他从后面捂着我的眼睛,像在捧住我流出的泪,不顾我的哀叫,用肉刃绞烂我的肠肚,手指却又温柔地抚摸我的脊背。

陆麒星就是个恶魔,顶着张天使的脸。

我没出息地认输了,交待了秦鸥是我的朋友,绝对不可能上床的那种。

陆麒星反问我,他不是下面的?

都怪我多嘴,神仙也猜不到挑染粉毛的骚家伙会是个耍棍的。

可我说谎的时候特别明显,连我妹都说我不上道儿,所以我根本不敢骗他,我怕被肏进医院去。

“不是……他啊操!带着、男友来……”床嘎吱嘎吱地狂响,我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碰你。”陆仙子的屌一点儿也不仙子,我被干得嗷嗷叫,狼狈地求饶,求他轻点儿肏,甚至管他叫哥,叫爸爸。

“他抓你的手。”

抓我手的人海了去了,手又不是性/器官,碰一下又不会没了守宫砂。

“你当时还笑。”

唯一还算温柔的手不捋着我的脊柱了,突然握住我的脖子,和捂住我眼睛的手一起,将我从床上扳了起来。上身就像被拉满的弓,穴里的肉/棍一下下捅得更深,几乎要戳破我的肚皮。

我痛苦地呜呜,硬着的鸡/巴却不要脸地乱摇,甩出来的水洇湿了一块床单,没挨过几下,就射出一股白精。

完蛋了,我可能被小变态同化了。

“让你他妈的笑,我在台上演出,你在下面乱发/骚。”

仙子的发言像个纯种的渣男,自己放的火能烧了十座阿房宫,却不让我对着别的男人点根儿小蜡烛。

“你他妈有病!臭傻/逼!”我真想揍他,不看那张脸,闭着眼睛挥拳,可双手被绑得死死的,屁/眼开着花,“老子爱冲谁笑就冲谁笑……发/骚也轮不到你管!”

“你他妈也有病,这样都能射。嘴臭逼骚,操!”

“滚你妈的!崽种!……”

我和陆麒星像两个发作的病友,用最恶毒下贱的字眼射向对方,弄得彼此空洞满身,鲜血淋漓,却又纠缠不休,血乳交融。如果时间够久,久到伤口愈合,我和他会皮肉相连,再也无法分离。

我不知道他在别人的床上是什么样儿,但在我这儿,他像个疯子,红眼睛的狮,无度的神。

“也哥,别急着射,也哥?看着我,也哥……”

仙子仍握着我的脖子,几乎要捏碎我的喉结,另一只手却给了我光明,指尖沾着咸涩的泪水去抠挖我的奶头,疼,所以我又产出了新的眼泪。

“小变态……我要被你玩死了……别!哈啊——!”

仙子明明喜欢我哭,却在上一次威胁我说“爽了别哭”。

口是心非,阳奉阴违,死鸭子嘴硬……

仙子不知道我才是他的头号粉丝,我能记得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其中12次‘干/死/你’,20次‘骚逼’和37次‘操’。

骗你的,我被肏得脑子都恨不得能射浆,怎么可能会记得那么清楚?

我只记得他叫了无数次‘也哥’。

第20章

我是个不爱运动的人,但天赋还不错。高中的时候为了暗恋的男生,从零开始苦练球技,进了校篮球队。打过整场比赛,控球后卫缺替补,两个多小时下来毛巾一握能滴出水。

但这都不及和陆麒星做/爱的运动量大,他还不让我休息,抓着我的脚腕一拽,就把企图逃走的我擒回了怀里,我又哭又骂,他嬉皮笑脸。

可他太好看了,致命的好看,想把他怀进肚子里再生下来的那种好看,所以我骂什么词儿都变成了夸赞。

皮带松开后,才发现我的手腕已经脱臼了。

“疼吗?”陆麒星假意关心,其实眼睛里闪着惊人的亮,插在我穴里的屌胀得一跳,更加疯狂地捅。

“……哈、哈啊……说疼嗯……会、会放过我吗?”

我知道答案,就是想看仙子咧嘴笑。

“你、做、梦。”

他果然笑了,舌尖舔过白亮的虎牙。

我被肏得舒服过头,手腕疼不疼我不知道,已经习惯了,但屁股是爽飞了,一边咿啊乱叫,一边挣扎着踩上仙子的脖颈。他喜欢我这样,被我踩得吐出一截舌头收不回,性/感地喘,像狗。

他的喉结下方横着一道细细长长的疤,近看挺明显,此刻被我用脚护住了,不会再滴出血了。

仙子边送腰边低下头舔我的脚踝,夸我骚时还流了口水。

小变态。

由于姿势,不论怎么顶胯剩下的大半截屌也插不进去,他发现这一点后,索性把龟/头抵在我前列腺上狠狠地碾,我害怕地叫出救命、救救我,可马上只剩哭叫,翻着眼白,鸡/巴呲出了尿。

突然,隔壁也叫起了床,是个嗓音尖细的男声。

陆麒星一顿,骂了句操,然后架起晕乎乎的我跪在床头,将我夹在墙面和他的身体之间。

“也哥,你叫啊……”他扯过我头发啃上我的喉结,狠抓被他揉软的奶/子,“别他妈装死,给我大声叫!”

不应该长在人身上的孽物一捅到底,我真情实感地叫了出来,嗓子哑得擦出了血,像乌鸦垂死的哀鸣。

对面可能被吓到了,立马没了声。

“真他妈难听。”

穴里的屌东西动了起来,我想捂嘴,可右手腕脱臼,左胳膊被他箍着。

“滚……嫌难听就拔出来,干你手机里的小骚0去……操!你他妈畜生、啊、啊!——”

肉/棒次次插到前所未有的深,恨不得把囊袋也肏进去,我的屁股再次啪啪作响。

“干/死/你得了,骚逼,还有心思想别人。”

陆麒星应是把自己的理智也射进了我的穴里,竟然吃醋吃到自己肏过的骚0身上去了。

仙子穿着衣服的时候挺正常,脱下衣服就成了性/欲高涨的疯子。

所以和他做/爱是项危险运动,随时可能爽死,或被掐死干死。

我知道正常的做/爱不是我们这样的,可我们只是凭着欲/望单纯打个炮而已,暴力了点儿罢了。我扒开他喜欢的粉/嫩屁/眼迎接,乐在其中。

如果我一不小心死了,仙子不该被扣上故意伤害的罪名,应该算意外事故。可一想到死了就赚不了钱了,我有点儿难过。

钢琴家给双手上保险,明星给大腿上保险,可我的屁/眼不值钱,上不了。

为什么没人卖‘上床保险’?我一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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