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考上大学意味着什么......
但是他明天就要走了,也许永远都不能再见了,想到人家要到自己做梦都想不出来的十里洋场去过大学生活,自己却只能在这闭塞的乡下小城市里终其一生,张惠娟黯然神伤。
当时已经是大龄男青年的陆建国,拥着美女坐在招待所的单人床上,酒在血液里运行,精虫上脑。
陆建国犹豫着,慢慢的凑上了美女娇嫩的双唇,刹那间的意乱神迷——这还是他的初吻,于是手开始不安分的在美女身上摸/索,先是腰,感觉到那不容一握的纤软,再慢慢向上走,终于碰到了少女挺拔的双/乳,那不容掌握的丰满。
陆建国头昏了,在农村插/队时偷看到的画面在他因酒精失控的大脑里回放。陆建国忽然猛的把美女压倒在身下,乱扯她衣服上扣子,把手伸进里面去摸她双球。
张惠娟本来被这个仪表出众的城里男人又亲又摸的弄得脑子糊里糊涂,但是当陆建国的手指真真切切的直接在她双/乳上捏时,清醒了:“别,你明天就要走了,回上海了。”当时的中国,未婚失/贞是弥天大错。
陆建国在酒精刺激下,大声豪迈的说:“我带你一起去上海落户,放心吧。”当时的政策是大学分配可以带家属户口,所以很多知青为了解决老婆孩子的户口,鏖战大学分数线.
张惠娟心头一阵狂喜,这是她一生不能错失的机会,彻底改变人生,不光可以得到一个大学生老公,而且还可以到上海大城市安家落户----于是张惠娟帮着陆建国脱衣服。
激烈的喘息声中,两人衣衫褪尽,裸/体互呈,颤/抖得不能自己。陆建国抱紧张慧娟,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用鼻子乱闻处/女的体/香,舌头在滋润的皮肤上乱舔。张惠娟皮肤细腻,晶莹剔透,双/乳不大,但是弹性十足,杨柳细腰,美若瑶池仙子。陆建国心中豪情顿生,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陆建国硬得浑身只发抖,但是他只在村里无意间撞见过别人嘿/哟/嘿/哟的偷/情,自己缺乏实际经验,找来找去找不到准点,倒弄得两人都欲/火中烧。陆建国戳来戳去,死活找不到入口,张慧娟痛得只抽冷气。陆建国不得不分开她的罅/隙,在灯光下仔细研究,两片粉红的小花瓣剥开后,里面的那点鼓起的深红令男人神迷意夺。时隔二十多年,陆建国都还能记得那瞬间的血脉喷张。
张慧娟娇羞无限,拉过床上的被子掩面,在颤/抖中轻轻呻/吟。陆建国扶着自己铁一般坚硬的肉/棒,对准了那处粉嫩的凹/陷,尝试着将身体一挺。张惠娟当场哭喊了一声,赶紧咬住自己双唇,发出低低的闷/哼。
陆建国知道自己总算是入得花/径了,重新将美女压/在身/下,抱紧她的身体,下/身用力上拱,张慧娟疼得浑身抽搐,陆建国用嘴巴堵住她的哭喊,几番冲刺,突破重重阻力,终于尽/根而/没,在里面瞎打乱撞了一顿,然后就糊里糊涂的一/泻千里。撤退后,张慧娟血/染床单。
张惠娟还在啜泣,陆建国这时已经酒醒了,脑子里面却混乱不堪,当下也不及去细想,先把美女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张惠娟说:“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我,否则我怎么见人,我可不活了。”
陆建国说:“怎么会呢,我们明天就去开结婚证明,然后一起去上海。放心吧,跟了我你还担心什么。”
张惠娟羞涩的把头埋在这个男人胸前,嘴里还在哼哼唧唧的哭,心头却是喜气洋洋。
陆建国的脑子慢慢重新运转,他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神经,好不容易考上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终于能逃离湖南的穷乡僻壤,重返上海,却在这么个小旅馆里阴沟里翻船,就因为多看了两眼一张漂亮的脸蛋,莫名其妙捡了个既没上海户口,没受过多少教育的老婆。
当时的中国,谈恋爱分手都是陈世美行径,受舆论指责,被万人唾弃,而发生性/关系后,始乱终弃,那简直……事实上也根本做不到,女方可告发强/奸。
就这样,1978年的春天,洞庭湖畔,有两个年轻人快刀斩乱麻的一天之内把人生大问题给解决了。这次岳阳楼艳遇不光成就了陆建国和张惠娟的婚姻,初次的床/第之/欢,还给他们两人带来了个孩子。
10个月后,陆佩瑶在上海出生。接生的医生护士都啧啧称奇,说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婴,粉妆玉琢,可爱无比。
悲剧从陆佩瑶10岁那年开始。
比张惠娟小10岁的同胞妹妹张丽娟出现在陆佩瑶家里,张丽娟那年也是年方20,艳冠群芳。
陆佩瑶对张惠娟说:“妈,小姨的短/裤裤好好看啊,上面有红色的草莓。"
陆佩瑶问张惠娟:“妈,为什么爸爸跟小姨光/着身子,在床/上面滚/来滚去?”
陆建国将瓶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眼里满是悔不当初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死缠上门的贱货
周六早晨11点不到,在上海下只角的一幢暗无天日的两层筒子楼里,有一间不到八平米堆满杂物的小房间,到处落满灰尘,天花板被油烟熏得漆黑,墙壁上粘满了发黄的旧报纸。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一张可折叠的桌子和几把方凳,晚上把桌子收起,在方凳上架块门板,铺上被褥,然后布帘子一拉,就可以睡人了。这就是王浩然的家。
现在家里有4个人,都围坐在桌子旁边,王浩然讨好的把陆佩瑶带来的生日蛋糕给父母看:“窝夫小子的啊。妈,这蛋糕可有名了,据说特别好吃,等会您多吃两口。”这蛋糕有点贵,远远超过了目前陆佩瑶的薪水档次。
王浩然父母是一对胖胖的中年人,面黄皮宽,王浩然爸爸礼节性的谢了一声,王浩然妈爱理不理的哼了一声。王浩然十分尴尬,只能多多给女朋友倒开水。4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场面十分冷清,王浩然左右斡旋勉强维持话题。
陆佩瑶不由微微一笑,想起她两年前暑假第一次来的情景,当时王浩然父母觉得儿子能攀上她这么个大教授的女儿,祖坟都要冒青烟了,那个夹道欢迎,那个一脸巴结。但是自从王浩然去年工作后,王浩然爸妈忽然态度大变,话里话外就是:你牛皮糖似的缠着我儿子干嘛。
过了会,王浩然提议:“妈,今天您生日,我们两去厨房给你们烧几个菜,好好孝敬孝敬您。”然后冲陆佩瑶使颜色。
陆佩瑶也跟着站了起来:“爸,妈,那我们去了。”
王浩然父母矜持而冷淡的点点头。王浩然和陆佩瑶一起站起来,穿过吱嘎作响的楼道,走到二楼露天平台,那里有间搭得东倒西歪的违章建筑,是楼上几家人共用的厨房。
王浩然挽起袖子开始在自家灶台上忙活,一面小声跟陆佩瑶商量:“瑶瑶,今天你态度上积极点,在我爸妈面前多做点家务。让他们高兴高兴,等会吃饭时候,我好跟他们说我们的婚事。”
陆佩瑶袖着手站在厨房中间看男朋友忙活,笑着说:“浩然,你爸妈可不是靠我多做点家务能讨好得了的。我看你这婚事么,今天不提也罢,省得让你妈生日都过不好。”
王浩然语塞,在油烟中煎一条鲫鱼。陆佩瑶嗅嗅空气:“好香,这鱼烧得有水平,今天我要多吃点。”
王浩然求饶:“瑶瑶,你今天表现好点好不好。我这辈子天天都给你烧菜做饭,工资全交,家务全包,但是今天你得跟我合作点。”
鱼烧好了,王浩然装鱼入盘:“瑶瑶,你端进去,嘴巴甜点,就说你特意为我妈烧的。”
陆佩瑶笑着吐吐舌头:“那是,我嘴巴最甜了,不就浪费点吐沫嘛。”
但是陆佩瑶走到王浩然家拐角的地方停住了,王浩然家地方小,习惯性的家里有人就不关门,王浩然父母正在屋里奚落陆佩瑶。
王浩然妈妈在说:“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不知道自重,进门就喊我们爸妈,谁是她爸妈,给根杆子就顺着往上爬的货。居然还留浩然在她家过夜,真是下贱,不知羞耻。”
王浩然爸爸叹了口气说:“嫁不出去呗,浩然条件这么好,她能不死缠活赖着……”
陆佩瑶想了想,这功夫走进去可不太合适,于是又端着鱼回来了。王浩然正在炒青菜,看见她这么走回不由的一愣。
陆佩瑶似笑非笑的看看他:“菜我来炒,鱼你去送。”
王浩然戒备的瞅了她一眼,心里暗暗打鼓,把锅铲递给陆佩瑶,自己送鱼,结果走到拐角,听见他爸在说:“浩然干嘛死活不要那个刘局长女儿啊,我看她就长得挺好,胖胖的,一看就是旺夫运。”
他妈回:“是啊,去年一年,人家老来我们家找他,对他多好啊,家里全是她送来的东西,都是别人送给她爸的。今年这陆佩瑶一回来,人家就不来了,也没东西孝敬我们了。”
王浩然爸爸接上:“东西算啥啊,最重要的是浩然的前途。她家就她这么一个独生女,她爸可是鼎鼎大名,这两天早报晚报上都是她爸的新闻,据说早晚要升市局局长。浩然要是娶了她,她老爸肯定得为女婿全力以赴,我们也好跟着享福。”
王浩然大惊,噌的一步冲进门去,把鱼往桌上重重一放:“爸妈,你们在说啥呢。说话门也不关,这些要是给瑶瑶听见我可怎么办。”
王浩然爸爸心虚的望了儿子一眼,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