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冷笑一声,神力外放,无尽罡气竟将六人所开之车护在其内。
六人见此骇然色变,如此一来,他们的底牌没了,唯有一战。
中年老大忌惮的看着秦天,沉声道,“快,将小七叫回来。”
此刻,面对秦天这个强大的敌人,他心中没有一点把握。唯有七人布阵,方可与秦天一战。
而他的话音落,秦天便已经出手,身形动,强大的力量使得空气都发出了阵阵爆裂之音。
一击之下,六人联手抵御,竟也连连后退,如此这般,六人的心中,竟是生不起一丝抵抗之力。
“稳定心神,如今,唯有背水一战”中年老大冷喝道。
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战是一死,退也是一死,只能搏一线之希望了。
其余五人听到这话,自是稳定心神,如今没了退路,只能做困兽之斗。
“出刀”中年老大朗声喝道。
音落,六人齐齐出刀,当秦天看到六人手中之刀时,冷笑不止,又是如龙皓轩之流的人,这些人手中的刀,他再了解不过。
刀气诡异缥缈,剑气霸道绝伦,一时间双方之战精彩至极。
“空有神启境界,却无匹配之实力,可笑”秦天笑道。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六人齐齐倒飞了出去,手中的刀已坠落在地。
这六人虽有神启境界却并没有相对应的功力,而且,所修炼之功法极其的怪异。
天下之功法,无论再如何去变,其中本质都是相同的。殊途同归,而这些人所修炼的功法,却逆转了其本质。
已经不算功法了,而是自己将自己,练成了他人的鼎炉似的。
中年老大此刻起身,喝道,“布阵,诛魔”
听到诛魔二字时,秦天差点没笑,谁是魔,似乎一目了然吧
老二脸色为难道,“小七不在,我们六人不行啊”
“现下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布阵”中年老大喝道。
其余五人自然听话,所布之阵有些像是道家的北斗阵,可又似是而非。
六人再次出手,不得不说,这阵法的精妙,若不是缺了一人,怕是这阵法的威力还要再翻两三倍不止。
秦天和六人交战,而那小七却远远躲着,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冬季在小七身后,见小七竟然不上,也猜出了一些小七的想法,不过又不能确定,他实在是看不穿这小七的内心。
也不敢保证,小七到底会如何做,只能是静静的看着小七。
“你不上去帮秦天吗”小七开口和冬季说了第一句话。
冬季脸色仍旧那般冰冷,“你们同门的那六个草包,怎么会是剑帝的对手,如今他可连轩辕剑都未曾出手,便已经压的那六人抬不起头来。
倒是你,同门师兄弟有难,你怎么不上前去帮忙”
话落,小七迈步朝着战局走去,冬季也不加阻拦,他见凌清韵所在的车被秦天的罡气护着,他也就不担心了。
而且他也希望小七加入战斗,他也想看看,所谓的年轻一辈第一强者,到底有多厉害。
走在前面的小七突然回头,看了冬季一眼,“你的希望怕要落空了。”
话说完,径直走去,而中年老大六人,见小七回来,脸上皆是抑制不住的喜色,“小七,快点,补全阵法。”
小七不言不语,走的也不急不缓,当靠近战圈时,小七将刀取出。
当小七亮刀的那一刻,六人皆是大喜,老二盯着秦天冷喝道,“秦天,今日此处,这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看来,对于所谓的阵法,他们对其有着绝对的信心。
可令所有人,包括秦天都没想到,这小七举起长刀瞬间动手,了结的会是他同门师兄弟的性命。
只是一瞬间,寒刀饮血,三人毙命于他的刀下。
这一幕,令所有人都是一愣,中年老大看着小七怒喝道,“你疯了吗小七,你在干什么”
他想过死亡,可却从来没想过,会有可能死在小七的手中。
同门一十八年,他对于小七自认为很了解,平常不爱言语,凡有人要他帮忙,他也不会拒绝。就是一个老实的不能再老实的人。
小七看着他的三个同门师兄,看着他们眼中的惊骇,不可置信,而他只有淡然,“有那么难以相信吗
你们知道我最讨厌的一句话是什么就是你们的那一句,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
说完,屠刀再起,寒光闪过,除了中年老大之外的两人也瞬间被封喉,他们也曾抵挡,可未能挡住,刀断而封喉。
他们直到死亡的那一刻,都不敢相信,柔柔弱弱的小七,修为竟还在他们之上。
中年老大看着小七,恐惧的摇头,“别,别杀我小七,我我对你还是不错的呀”
“你在害怕你不是说死亡不可怕吗你不是说,死亡和活着,不一定是哪个更好。
你整天觉得别人愚蠢,你有没有想过,你才是最愚蠢的,明知道功法有错误,却仍旧照着练。你说,你蠢不蠢”小七看着中年老大淡漠说道。
话落,刀出,老大能成为老大,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挡住了小七这一刀,身子一退,强大的一刀攻向小七,虚晃一枪,转身就跑。
这时候,小七慢了一步,即便追也无法追上,可秦天哪里会允许中年老大逃跑,剑气出,直接将其心脉洞穿。
小七见六人死光,将刀收了起来,便要准备离开,秦天拦住小七,问道,“你是哪一宗之人”
“密宗”小七回答道。
听到小七的回答,秦天对于这密宗自然还记得,而且记得清楚,不过当时的密宗,还没有小七这些神启境界的强者。
短短的时间,竟然培养出如此之多,看来背后的那只手,很是厉害。
秦天微微点头,将罡气撤去,车上的凌清韵直接跳下了车,直接扑到了秦天怀里。
娇声叫了一声,“天哥”
这下真是令秦天有些不知所措,软玉温香,本应是享受,可对于秦天,似乎有些折磨。
而也在此刻,冬季却是朗声喝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