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辰的话也正合秦天的心思,这样一决生死的战斗,纯粹直接,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无有不敢”秦天淡漠说道。
澹台辰冷冷一笑,“好,那就请吧上了擂台,分高下也决生死。”
“自然”秦天肯定道答。
车辆行驶,车内一片寂静,很快到了天都会场,今日倒没有当日凌元罡和秦天决斗时那般的热闹。
擂台之上,澹台辰做了个请的姿势,故作姿态道,“不管如何,你都是小辈,按理来说,我得让你三招,请吧”
“不必,若你让三招,你恐怕就没有命在了。”秦天冷冷说道。
话语之中的自负令澹台辰面色又冷了几分,“找死”
澹台辰早就按捺不住了,恨不得将秦天碎尸万段,可做为成名已久的强者,所谓的强者姿态还是要摆着的。
一声冷冽之于语落下,澹台辰瞬间出手,一枚铜钱极速飞射而出,直奔秦天眉心而去。
秦天身子稍微移动,这枚若奔雷之势的铜钱瞬间落空,澹台辰眉宇轻蹙,脸色多了几分凝重。
这秦天还真是不凡,宗师境的高手,绝对无一人可躲掉他的铜钱。
“元诀,剑歌”
澹台辰朗声喝道,无形的剑气外放,行成了数把小剑,同时疾射
秦天轻蔑一笑,“雕虫小技”
轰
秦天只出了一拳,一拳将澹台辰的所有攻击化为了虚无。
无论万般道法,他秦天可以一拳破之。
虽然秦天的功力万不存一,可秦天的身躯还是天帝的身躯,即便也受到重创,可也不是澹台辰这两下雕虫小技可力敌的。
“元诀,归元”
澹台辰面色愈发的凝重,直接使出了较为强大的一招,刹那间数十把真气化成的剑,似铺天盖地般朝着秦天涌去。
每一把小剑上都带着彻骨的杀意。
“垃圾”秦天不屑说道。
仍旧以一拳破之,秦天的话也让澹台辰有些挂不住脸了。
“怎么可能,你明明没用真气,怎么能破了我的攻击。”澹台辰不可置信道。
秦天只是嗤笑一声,“井底之蛙,焉能窥得天地浩大”
“元诀,剑之巅”
一把巨大的神剑凝聚而出,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威,一剑似可破杀苍穹。
“勉强有点意思,不过剑之巅呵呵”秦天的一声呵呵里,包含了无数的嘲讽之意。
“大言不惭,先接下再说吧”澹台辰怒道。
剑以极快的速度疾射而出,秦天冷哼一声,“澹台辰结束吧”
话音落下,无尽的帝压降临,整个大地龟裂,澹台辰引以为傲的所谓剑之巅,顷刻之间土崩瓦解。
帝之威压下,那老管家瞬间跪在了地上,区区温丹三重的蝼蚁,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天帝的威压,哪怕仅仅是一小部分的威压。
就连澹台辰,这个所谓的天北第一强者,还不是同样跪在了地上。
秦天身子一动,仅仅一拳,看似很轻飘飘的打在了澹台辰的胸口。
“你输了”秦天淡淡的说了一句。
随即转身离开,在离开之时,秦天手中弹出了一缕淡金色的灵气,以极快的速度,没入了老管家的体内。
秦天就这样扬长而去,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多余的话。
秦天离开之后,澹台辰一口鲜血喷出,直接跪在了地上,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强横至极的力量,摧枯拉朽般的摧毁他的五脏六腑。
老管家见此,急忙跑到澹台辰面前,“老爷,您没事吧”
澹台辰微微摇头,“祥子,我怕是不行了”说着,澹台辰有些落寞的一笑,他想过万千结局,可从来没想过,等待自己的会是这样的结局。
“不不会的”祥子泪眼朦胧的摇着头。
“唉后生可畏啊记住,我死之后,不要报仇,将澹台家的人安顿好,自此,澹台家的盛世亡了”澹台辰落寞笑着说道。
老管家悲从心起,不等再说什么,只觉得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出,直接跪在了地上。
澹台辰看着老管家的样子,连忙搭在老管家的脉搏之上,不由大声苦笑了出来,“还真是够绝的,这是斩尽杀绝啊祥子,是我连累你了。”
“老爷,您这是什么话,我能活到今天,全是因为老爷当年的救命之恩。若非如此,当年我就已经死了。焉能活到今日
能为老爷死,这是我的荣幸,可惜我不能代替老爷死一回,否则我澹台家,还能再兴几十年啊”祥子带着哭腔的说道。
“黄泉路上,倒也不寂寞了”澹台辰笑道。
这一天,澹台辰和祥子死在天都会场的消息,就像是瘟疫一样,以极其疯狂的势态,传遍了整个省。
所有人皆是震惊不已,天北省的第一强者竟然死了
而且,根据传言,还是被一招秒杀。
“你听说了吗澹台辰竟然被人杀了,你说到底是谁能将澹台辰杀了。”
“这么大的消息你才刚知道我可是有小道消息说,击杀澹台辰的是秦先生”
“秦先生你说的是哪位秦先生”
“秦先生你都不知道就是那个打败凌元罡是秦天秦先生。这你都不知道吗”
数不尽的人开始议论纷纷,秦天对于这些议论则是压根不入耳。
得到消息的凌元良一家则是惊骇无比,凌元良第一时间就给秦天去了电话。
“先生,澹台辰真的是您杀的吗”凌元良在电话那头问道。
秦天也不隐瞒,“是我杀的。”
凌元良得到确定的回复后,直接愣在了原地,真的是秦天杀的。
天北省的第一高手被杀了,那秦天不就是新的天北第一高手吗
知道消息后的凌清韵先是欢喜至极,可欢喜之中又有些落寞,她和秦天的距离,真的是越来越远了。
凌元良和秦天闲聊两句,邀请秦天有时间到家里吃饭,凌元良也是打定了注意要秦天和凌清韵在一起。
挂断了电话,凌元良看着自家孙女说道,“清韵,有些时候,该大胆的时候一定得大胆。女追男,隔层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