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个贱人。”此时,王璟也不知来了什么力气,她拔掉发髻上的发簪,狠狠地朝卢云儿刺去。
王璟行动迅速,小翠一下子也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王璟那些尖锐的发簪朝卢云儿刺去。
卢云儿眼睛微瞪,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见发簪离自己只有几寸,卢云儿这时才开始感到恐惧。
“夫人!”小翠惶恐的声音传来。
发簪快刺及自己的脸时,卢云儿惊慌地闭上眼睛,此刻,腰间忽然传来一道力道,将她一带,轻而易举地避开了王璟的攻击。
“贱人!”见王璟攻击不成,陈氏也发疯了起来,她也朝卢云儿挥拳去,可江陟眉眼一冷,他将卢云儿护在怀里,伸腿一脚踢开了陈氏。
陈氏吃痛地倒地,她痛苦地捂着胸口,唉叫着。
“你没事吧?”江陟依旧维持着动作,他看向卢云儿问道。
卢云儿正想摇头,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连忙抱住江陟的腰身,一副惊慌的开口,“吓死我了,我好怕。”
再王璟发簪刺来的那一刻,卢云儿确实感到惊慌,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了,她此举不过是想多蹭江陟几下罢了。
卢云儿紧紧地抱住江陟的腰,她将自己的身子往江陟靠,二人顿时紧密无缝。
看着卢云儿煞白的小脸,江陟也不敢乱动,他的手悬放在空气中,卢云儿紧紧地拥着自己,他也自然感受到卢云儿香软的躯体,特别是那两处美好,压在他的胸前,顿时,江陟的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你们这对狗男女!”陈氏忽然笑了起来,她看向相拥的二人,又道,“你有什么脸面说我,江陟你还不是与妇人勾搭上!”
刚刚小翠喊卢云儿夫人她都听到了,而且瞧着卢云儿这雍容华贵的样子,一看就是富有的老头子娶的继室或者纳的贵妾,定然是耐不住寂寞,而勾搭上江陟罢了。
卢云儿神色一凛,她松开了江陟的怀抱,她冷冷地瞥向陈氏和王璟。
“你们识趣就离开这里,若不然别怪我把你们送到官府去。我可打听到那富户已经报了官,如今正寻人呢。”卢云儿冷笑,她又道,“骗财骗婚可要蹲牢房的,你们可想好了。”
卢云儿话毕,陈氏和王璟脸都白了,眸子里不约而同地闪过惊恐的神色。
“如今祖母已去,我没时间和你们耗下去,如果你们不走,我就叫官府的人来。”江陟脸上尽是戾色,他不由冷声道。
对上江陟那毫无温度的眸子,陈氏和王璟心里更是恐惧,她们连忙收拾东西,灰溜溜地走人了。
赶走了陈氏二人,江陟依旧坐在江老太的床前,像木头一般一动不动。
唯一的亲人也走了,江陟应该很难过吧。
卢云儿上前,她拍了怕江陟的肩头,柔声开口,“节哀,不要太伤心了。”
“谢谢。”江陟冰冷的眸子里夹杂着几分哀痛之色,他淡声回道。
……
江老太的身后事由江陟亲自操办,其中李婶和卢云儿也帮了不少忙。
至于陈氏和王璟好像无了踪影一般,完全消失在他们面前。
卢云儿则是拍手称快,她恨不得陈氏和王璟走得越远越好。不过经此一遭,陈氏和王璟怕是不会在停留在此处了,思及这,卢云儿也放心了不少。
江老太的后事已经安顿好了,本以为经过这一遭下来,江陟对自己会热络些,可没想江陟的态度还是不咸不淡的。
卢云儿有点烦恼,按理说江陟对她会或多或少有点感觉,可他还是那副老样子。
因为江老太一事,这一个月之期都过了一半了,若江陟还是这副老样子,她可就完不成了。
莫雪人美又多金,唯一的不好的就是年纪大了些,不过年纪大不是更有韵味吗,男子不是更喜欢有风情韵味的女子吗?
卢云儿眸子一亮,她等不及了,她要主动出击。
“小翠,替我磨墨,我要写信。”卢云儿嘴角上扬,她笑道。
小翠连声应道,她连忙上前准备。
见卢云儿兴致勃勃的样子,与前几日那怏怏的神色截然不同,小翠不由问道,“夫人可是要写什么信?”
“情信。”卢云儿提笔,淡声回道。
小翠磨墨的手不由一顿,差点将墨砚里的墨溅到手上。
……
这封情书自然是写给江陟的,卢云儿将写好的情书装到信封上,她让小翠送到江陟手上。
小翠很快便回来了,见小翠回来,卢云儿连忙追问,“他可有什么反应?”
小翠一愣,她送信时,只和江陟说了这是夫人给你的信,江陟没有多想便收下了,他也没有问什么,小翠也没有说什么,于是便回来。
小翠摇摇头,回道,“江公子收下信后便走了,他既没有拆信,也没有问奴婢什么。”
“好吧。”卢云儿颔首,她有点失落,突然她很想看见江陟看到信的表情。
……
干了一日的活,江陟身子也乏了。他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浑身都是臭汗味。
江陟打了两桶水,准备淋个浴。脱衣服的时候,一封信从他身上掉了出来。
江陟才想起今日卢云儿使人给他送信一事,他连忙捡起信,愣了半响,才将信从信封里拿了出来。
信里的内容不多,江陟没一会便看完了,看完一封信,江陟整张脸都红透了,连耳根都红了。
此时,他脸上尽是窘迫和羞赧,他没想到她会写这么露骨直白的东西给他。
江陟脑海里当即浮现了卢云儿美艳的脸庞,还有上回她靠在自己怀里的娇软身躯,江陟的身子忽然又热了起来。
这些天来,他与卢云儿也见过几次,但他都是冷淡地对她。看起来他如往常一样,但实则他是在隐忍。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看到卢云儿时就会莫名的紧张。有时候,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她的脸容。
这种反常已经超出了他自己控制的范围,江陟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他极力隐忍着自己。可这几日的隐忍却扛不过她的一封情信,忽然间,江陟很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