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楚暄,卢云儿与江陟并没有被楚暄影响,二人竟缠绵起来。大概是喝点小酒的缘故,二人更是愈加热情。
不过江陟还是极力隐忍了下来。
看着突然停下动作的江陟,卢云儿摇头失笑,她一个掀拉,轻而易举地将自己身上肚兜儿解下。
当雪白曼妙的胴体显露在自己面前,江陟不由吸了口气,他下意识地移开目光。
可卢云儿并不给他躲闪的机会,她的小手将江陟的脑袋固定好,让他直视自己。
“师父,你不会半途而废吧?还是说你……不行?”卢云儿轻笑一声,她笑着看向江陟。
不行什么不行……对上卢云儿意味深长的笑容,江陟突然反应过来,他眸子微眯,他脑子里最后一丝的恪守和理智瞬间瓦解。
江陟一把压住卢云儿,品尝着身下的美好。
半响,榻子发出咯吱声响,在明亮的烛光下,却难掩室内一片旖旎风光。
……
翌日,白日的亮光透过窗户打在屋里,卢云儿睁开眸子,她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
“嘶……好痛。”卢云儿不由嚷了一声,继而一股酸痛感开始从身上袭来。
酸痛感让卢云儿的睡意瞬间消失,继而昨日与江陟欢好的画面在脑海里一一涌现出来。
卢云儿掀开被子,看了下自己的身子,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想起昨日二人欢愉过后,江陟用斗篷将她裹成一团,抱着她回房。
一场翻云覆雨下来,卢云儿身子又酸又痛,到了后面她累得不行,忍不住昏睡了过去,接下来的事情她也完全记不起来了。
想来身上这套干净的亵衣应该是江陟替他换上的,卢云儿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
正当此时,房门被推开,继而便见江陟高大的身影踏门而进。
“你醒了?”江陟柔声开口,他捧着一个金色的水盆进门。
卢云儿不由看向江陟,只见他换了一身宝蓝色的衣袍,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神采奕奕地朝她走来。
此时卢云儿脑子里只回响起四个字——衣冠禽兽。
举手投足儒雅孤冷的江陟,任谁会想到他昨日的热情强势。
卢云儿冷哼一声,也不理会江陟。
江陟也没有半点恼怒,他反笑了起来,道,“快洗洗脸。”
“我全身都疼,你帮我洗。”卢云儿瞪了江陟一眼,语气也带上几分撒娇。
江陟倒也听话,他捧着水盆子上前,俨然一个忠厚老实的下人。
江陟将帕子打湿,继而扭干,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卢云儿的小脸。
当擦到卢云儿颈项的位置时,锁骨下方有好几道密密麻麻的淤青,江陟暗叹了口气,心里不由怨了自己没有控制好力道,伤了卢云儿。
“还疼吗?”半响,江陟轻抚了抚卢云儿锁骨处的爱痕,他不由开口。
“疼,都怪你。”卢云儿娇声娇气地道。
“对不起,我一时控制不了力度,都怪我。”江陟柔声开口,他脸上带上几分羞赧之色。
“江公子,奴家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待奴家。”卢云儿做出一副羞涩的样子,她嗔了江陟一眼。
江陟失笑,他笑道,“为夫定会好好待小娘子,小娘子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相公,相公抱抱。”卢云儿朝江陟娇声叫了声,说完,朝江陟张开双手。
江陟心头一酥,将卢云儿搂进怀里,他不由掐了掐卢云儿的小鼻头,“我的小娘子。”
二人又厮磨了一番才消停下来。
“今日学堂别上了,好好休息。”江陟又道。
卢云儿点点头,拿下了江陟后,她也没想去再干别的,更别说上学堂。
等等,她拿下了江陟,怎么还没跳转到下一个梦里呢?
按照以往的经验,她应该要走了,可是二人欢好至今都没有出现那道熟悉的白光,这是哪里出了问题?
“雪儿,雪儿?”见卢云儿走神,江陟不由叫唤了几声。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见卢云儿回过神来,江陟又问。
“没,没,可能有点累了。”卢云儿朝江陟咧出了一个笑容,她又道,“估摸还有一堆事务要你处理,你快去仙殿吧,我歇会就好了。”
卢云儿不由打发江陟,江陟也没有多想,他以为卢云儿是真的累着了,他朝卢云儿额角落下一吻,便退出了房间。
江陟离开后,卢云儿也兴致怏怏的,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何这个梦不像以往那般,莫不成还要干点其他别的?可是带她入梦的道士却没有给她半点提示,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仅仅两日,她好不容易才完成了五个梦,总不能因此而半途而废吧。
想了半天,卢云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干脆就不想了,说不准今晚道士会给她报梦呢。
又躺了会,卢云儿的腰身已经舒缓了不少,她便起来出去活动活动。
也不知道江陟说了什么,殿里的小仙倌见着她的神色都怪怪的。
“仙子,小的是桃萄仙子殿上的小兵,家主吩咐小的让仙子去一趟明月阁,她有急事相商。”卢云儿刚踏出仙殿,一个穿着盔甲的小仙兵上前,他一脸恭敬地朝卢云儿开口。
“明月阁?”卢云儿脸上带上几分诧异,桃萄怎么约她去明月阁了?
“桃萄仙子有说是所为何事?”卢云儿又问。
“属下不知,不过属下听到仙子提到考核一事。”仙兵开口。
顿了顿,仙兵朝卢云儿行了一礼,又道,“属下的话已经带到,属下还有要事处理,便先行告退。”
卢云儿点点头,应允仙兵离开。她忽然想起过几日便是学堂考核了,这桃萄多半是为了几日后的考核而找上她的。
卢云儿也没多想,她收拾了一番,便朝明月阁出发去了。
明月阁与藏经阁都是收藏名贵典藏书籍的阁院,不过明月阁收藏的大多是法条经文,而藏经阁收藏的是各类的古籍,对比藏经阁,平日可是鲜少人来明月阁。
因为鲜少人前来,看守明月阁的人也不多。来到明月阁,卢云儿也不见桃萄的身影,而明月阁的门口竟也没有人看守。
“桃萄?桃萄?”卢云儿不由喊道。
喊了好几遍,也没有人回应,卢云儿的心也不由警惕了起来。
“贱人,受死吧!”正当这时,一道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卢云儿一转身,一道冷冽的掌风朝她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