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要我一声令下,你这辈子休想见到谢娇娇。”曾若云嘴角微勾,眸子里闪过一瞬不可捕获的异色。
“你出去。”江陟冷声朝罗开口。
“太子……”罗脸上一愣,他犹豫地看向江陟。
“我的命令也不听了吗?出去!”江陟剐了罗一眼,冷道。
“是。”罗道了一声,尽管心里再不安,但还是离开了。
“陟哥哥,我很久没有这样称呼你了。”曾若云站起身子,她走到江陟面前,柔声开口。
“明日我便要与枂瞿他们动身吐蕃了,可能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陟哥哥,我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曾若云伸出手,朝江陟的脸蛋抚去,可江陟一甩头,一下子躲开了曾若云的触碰。
曾若云也没有恼怒,她放下手,淡淡的开口,“江陟,你要了我,我就放了谢娇娇。”
说完,曾若云褪开衣裙,露出艳红色的肚兜,把她娇嫩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
江陟目不斜视,他的眉眼更冷,眸子里尽是厌恶之色,他看曾若云如同看一具死人一般。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曾若云脸上尽是讽意,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突然上前,紧紧地环抱住江陟的腰身,“为什么是谢娇娇,她凭什么得到你,我才是那个最配你的人。”
“我喜欢你,从很久就喜欢你,我有才有貌,天下女子都羡慕我嫉妒我,而且我爹手握兵权,只要娶了我,你必然会登上皇位。而谢娇娇她何德何能,她根本不能帮你半分半点。”曾若云眼神如魔怔般迷离,她死死地抱着江陟。
江陟眸子如霜,他一手推开曾若云,他冷声开口,“我没有时间与你虚与委蛇,你不想死就乖乖说出卢云儿的下落,否则,你的家族也不足以陪葬!”
“哈哈……”曾若云仰天狂笑了起来,“谢娇娇?”
“现在谢娇娇估摸和枂瞿风流快活,春宵一度呢!哈哈……”曾若云笑意更甚,她如疯子般,癫狂地大笑起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江陟眼根也红了,他一手掐住曾若云的颈项,咬牙切齿地开口。
江陟力道很大,曾若云被掐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脸色涨红一片,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可她的眼神儿一直死死地盯着江陟。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江陟是往死里地用力掐,曾若云突然感到一瞬的恐惧,眼前的江陟太陌生。向来云淡风轻的江陟,何曾会露出过这样的神色。
曾若云已经喘不过气来,身子也开始软弱无力了,她咬牙,心里暗想着她不能这样就死了,她还有很多事情还没完成呢,例如,她的计谋。
曾若云用尽力气,她从袖间掏出银针,朝江陟刺去。
“江陟!”突然一道熟悉的叫喊声传来,江陟整个身子大震。
“小心。”同时又传来罗的呼喊声。
江陟反应过来,他一手踢开曾若云的手,而罗也趁着这个空档上前将曾若云的两只胳膊给卸了,将她给压制住。
曾若云吃痛地叫出声来,可她的眼神却狠狠地剐着朝江陟走来的卢云儿。
“江陟,你没事吧?”继而,只见卢云儿提着裙子,飞快地朝江陟跑去。
“无碍,你呢?你和枂瞿……”江陟不由上下地打量了卢云儿一眼,确定卢云儿安然无恙,他才松了口气。可想起曾若云的话,他舒展的眉头又紧蹙了起来。
“本太子在这呢。”继而,枂瞿双手背靠在身后,一副悠然地走了进来。
“她想算计我们,不过算计不成。”卢云儿恼怒地开口,看着被卸了双臂的曾若云,卢云儿恨不得再上前踹她几脚。
“有人使了计谋将我和枂瞿引到了东院,继而有个黑衣人想对我们放沾了毒的银针,试图陷害我与枂瞿,还好我们没有中了计谋。”卢云儿不由解释,“那黑衣人是八王爷的死士,他全都招认了。”
“那银针沾的是媚毒,药性极其猛烈。”卢云儿愤恨的开口,她突然有点后怕,还好她和枂瞿没中了毒针,要不然,她可就给毁了。
江陟双脚突然一软,若不是一旁的卢云儿眼尖连忙扶住了江陟,江陟估计也站不稳了。
“江陟,你怎么了?”卢云儿一慌,她连忙扶住江陟,继而探查他身上有无不妥。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头都冒汗了。”身子还很热……
对上江陟迷离的眼神儿,卢云儿双目不由瞪圆,江陟他……不会是中了毒针了吧?
“我中了毒针。”江陟抬起手,将一根银针递到卢云儿面前,他重重地甩了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下来,可一股燥热从他身子里迅猛地舒张,他根本清醒不过来。
“宣太医。”江陟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开口,继而将卢云儿推开,“罗,带她走。”
“这药不单单只是媚药,我还下了其他毒,太医来了也没用。”曾若云冷笑,“江陟,这种如火噬烧身的感觉很不好受吧,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那你也尝尝这种毒药的滋味吧!”枂瞿眉头紧蹙,不知何时他手上多了几根银针,他的手一掷,几根银针朝曾若云的身子飞了过去。
曾若云发出几声闷哼,“你……”她死死地瞪着枂瞿。
枂瞿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江陟和一旁哭泣的卢云儿,他不由耸耸肩,“宣什么太医,这一个活生生的大解药在呢!”
枂瞿的话如同铜鼓,敲醒了卢云儿,对,江陟中了媚毒,她就是解药!
“罗,帮我把江陟抬进房里去。”
罗一愣,但他也没有犹豫,手脚利落地将江陟抬了进房里。
“枂瞿,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卢云儿不由朝枂瞿开口。
“走吧走吧,好好地解毒去吧。”枂瞿摆摆手,一脸意味深长的看向卢云儿。
卢云儿脸上一热,她连忙转身朝房里走去了。
枂瞿收回目光,他看向地上的曾若云,曾若云双颊酡红,额角冒着冷汗,蜷缩着身子,那药效应该是上来了。
“本太子最讨厌是算计,今日让你尝尝算计的滋味。”枂瞿嘴角尽是冰冷之意,他大手一挥,“来人,将她带到东院,与那黑衣人关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