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树被民警带走。
任秋芬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打王连山的电话。
之前去王连山家里的时候,她就已经留了王家的电话号码。
“喂?”
王连山接通了电话,声音谨慎中,带着一丝威严道。
“我是任秋芬。”任秋芬急着道:“王总,我弟被民警抓去了,理由是故意伤害。但是,当时好几个人围攻我弟,我弟只是正当防卫。”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求助您了!”
王连山听到是任秋芬的声音,连忙郑重了许多,待听到林小树被抓走,他脑袋不由得嗡地一下!
“任大师被抓走了?!”
“抓大师是很严重的事情,他们这般草率?”
因为大师级人物,都是顶尖高手,在社会上很有地位,一般情况下,不是证据确凿,很少会直接就抓人。
任秋芬也挺懵的:“啊?”
“应该是他们不知道。”
“没人知道我弟是大师。”任秋芬说。
王连山瞠目结舌。
想了想,他道:“任小姐,你家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我家在梁山。”
“我可以发个定位给你。”
王连山不多时,就得到了任秋芬家里的定位。
等看到这个梁山的位置,王连山顿时更加感到不可思议:“竟然是这里……任大师这是在搞什么啊,这是想体验一下贫苦的生活?”
但凡达到大师级实力的,就没有一个能继续穷下去。
所以,眼下这情况,他看不懂。
但他还是非常主动地准备去一趟,身边还带着保镖。
只可惜,他的保镖,都不是大师,只是一般的高手。
而听到王连山答应要来,任秋芬顿时安心了很多。
任秋芬的爸妈,也在担心林小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此时。
等待许久的想任东来,终于人模狗样地,穿着一身笔挺的阿玛尼西装,佩戴着价值好几万的欧米伽手表,来到了任秋芬的家中。
“任东来!你来干什么,你还有脸来!”任秋芬看到他,就内心的怒气喷薄而出。
“秋芬,你先别发怒,你要知道,现在能够救任龙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所以,我劝你,你最好不要试图激怒我,否则后果很严重!”
“长天叔,阿姨,你们能回避一下吗?我有一点单独的话,想和秋芬谈一谈。”
任东来微微勾起嘴角,对于两位老人的选择,他没有丝毫担心。
任秋芬也不怕任东来,就冲着自己的爸妈点点头。
等二老回避后,任东来就起身,往任秋芬的旁边坐下道:“秋芬,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可以撤销我的报案,我可以让任龙平安回来。”
任秋芬往旁边挪了挪身子,避开任东来,斩钉截铁道:“你别做梦了,我不会同意我妹妹嫁给你的,我妹妹更不会同意!”
“哎,你误会了,我来不是谈你妹妹的事,我来是想说说我和你的事。”
“我?!”
任秋芬瞪大眼睛!
她可是被全村,甚至是全镇上的人,看成是天煞孤星,是天生的克夫命,而任东来竟然不怕死,想和自己成就一番事?
“你是想找死?”任秋芬感到诧异道:“你不怕死吗?”
任东来微微一笑:“怕死,当然怕死。但是,你昨晚和任龙出去一晚上,这任龙都还活得好好的,那么这么说来,你天煞孤星的命格,已经被打破!”
任秋芬也愣了。
这么说来,似乎也的确如此。
“既然任龙都不死,那我怕什么?”
“秋芬,你这么漂亮,我早就想要你了。但是因为你那命格,全镇上的男人都不敢碰你。”
“秋芬,让我成为你生命里第一个男人行不行?”
“对了,是第一个吗?那个任龙,有没有捷足先登?”
任秋芬听着想弄死任东来,涨红着脸道:“你胡说什么啊!我和弟清清白白,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还有,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就是单身一辈子嫁不出去,我也不会和欺负我弟的人在一起!”
现在林小树就是她的主心骨。
她不会去做让林小树感到心寒的事。
“任秋芬!”任东来见软的不行,他就要来硬的,道:“你不想救任龙了?”
“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口咬定任龙故意伤害,那么,任龙就要牢底坐穿!”
他恶狠狠道。
“我那兄弟,可是直接被任龙打成终生残废!”
“这故意伤害罪,判下来,少说坐牢个十年八年!”
他以为自己能够把任秋芬吓住。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任秋芬竟然完全不理会他的圈套,和他想象中的任秋芬,完全判若两人。
任秋芬扬起脸,站起身,骄傲道:“你别吓唬我,你也吓唬不到我!”
“我弟可厉害了,就凭你这点本事,别想把我弟困住!”
“再说,我还有别的靠山!”
任东来吃惊不已。
随后,他哈哈大笑:“别的靠山吗?秋芬啊,我没想到,你这么单纯的女孩,竟然也会有这么有心机的一面。”
“好啊,你不是说有别的靠山吗?我倒是想看看,你的靠山到底是谁!”
任秋芬仍然骄傲自豪道:“这个靠山,我告诉你,比你强多了,是你一辈子都惹不起的人!”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任东来捧腹大笑:“你家穷的都快要要饭了,你在这里蒙谁呢?真要有这样的靠山,你家还能穷成这样,连腿断了都不敢上医院?”
任秋芬脸涨红的像个苹果:“爱信不信!”
“行,我今天就等在这里,我等你的靠山过来!”
“要是等不到你的靠山过来,今天晚上,你的房间,我睡定了!”
任东来这是百分百确定,任秋芬是在危言耸听。
可是,任秋芬这么老实巴交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撒这样的谎呢?
不过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一群人走上山来。
王连山满头大汗。
自从他当梁州首富以来,他何曾这么爬过山,何曾徒步这么远,走这么陡峭偏僻的山路?
看到一家破一层的砖瓦房,王连山感到不可思议:“莫非这就是任大师的家?”
他打电话给任秋芬。
任秋芬对任东来道:“我的靠山来了!”
“好啊,我也看看,你的靠山,是怎样的阿猫阿狗,不会被我一根指头碾死吧?”任东来猖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