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溶月噗嗤一声笑了,这次的他也太可爱了吧,感觉像是很粘人的小奶狗。
“不行吗?”月白以为喻溶月是拒绝了他,失落的垂下头去。
“行啊!钱到位,服务到位。”喻溶月说道。
“钱不是问题,我们需要签合同吗?”月白很是着急把这事情给定下来。
喻溶月笑问:“你确定一日三餐都要吃这些蛋糕面包吗?”
“其实……其他食物也行,只要是你做的。”月白小声嘀咕。
喻溶月挑了挑眉,难道他对自己又是一见钟情?
“我知道了,既然你从我这里订餐,那你想吃什么,我可以接受点餐。”
“那你三餐吃什么,就给我准备什么吧。我不挑食的。”
月白说这话的时候,司机正好推门进来。
他似乎太惊讶了,脚下差点绊倒。
刚才他听到什么了?
他家少爷说他不挑食?
这是天大谎言吧。
换有厌食症的少爷,明明就每天都靠着注射营养剂还有一些没味道的营养汤剂维持身体的基本营养摄入。
这样的他居然还说自己不挑食……
“少爷,那边打电话催了,我们该走了。”
“再等等,我的蛋糕还没好。”话是这么说,但月白的的视线却一直追随着喻溶月,仿佛怎么看这个女人都看不够一样。
司机咳嗽一声说道:“那么多人都在等着你,迟到了不好。不然我留下来帮您拿蛋糕吧。”
月白脸上出现一丝挣扎的表情,最后只能无奈的说道:“那你蛋糕一定好记得保存好。喻小姐,我有事必须先走了,等我忙完我再来找你。”
喻溶月点了点头。
月白一步三回头的终于走出了蛋糕店。
喻溶月这才看向司机:“蛋糕还需要等一下,你需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不过有件事情我想请教老板,你做饭是有什么秘诀吗?我家少爷好像特别喜欢你做的食物。”
喻溶月挑眉:“你想偷师?我不白教徒弟,而且学费很贵。”
“没关系,只要你能把提拉米苏的做法告诉我,我愿意给你相应的报酬。”
“还是这么喜欢用钱说话。”喻溶月冷笑。
司机有点尴尬,立刻解释道:“实不相瞒,我家少爷有很严重的厌食症,六岁前还能稍微吃一些蔬菜水果,但是六岁之后老爷夫人出了一场车祸都没了,少爷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刺激,就什么都吃不了了。这些年都是靠着挂营养吊针和一些没味道的汤剂维持身体需求。但你看少爷弱不禁风的,这么下去对他身体很不好。”
“我就是个陌生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司机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能够做出让少爷这么喜欢的食物的人一定不是坏人。而且少爷很信任你。”
“你就不怕我是个坏人啊。”
“我相信少爷的眼光,他从没看错过人。”司机笃定道。
这倒是个忠心的人。
喻溶月笑了下,不过也能理解,那么一个像月光一样干净的人,的确很容易赢得别人的好感和忠心。
蛋糕做好之后,喻溶月就把提拉米苏的制作方式写到了纸条上,免费送给了司机。
“多少钱?”司机问道。
“就当是朋友的一点心意,你拿回去吧。”喻溶月道。
司机千恩万谢然后拿着蛋糕走了。
喻溶月并没打算把这个店开的多大,生意多好,她每天都是定量销售,卖完就下班。
这样可以多些时间陪孩子,还有计划怎么让那两个人渣狗咬狗。
关店后,喻溶月去附近的服装店买了身行头,稍微打扮一下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就算是何振在她面前也一定认不出她来。
喻溶月这么大费周章当然是为了去何振的公司走一遭了。
此时的何振正骂骂咧咧的把财务和几个手下都给赶出了办公室。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何振最近因为资金链断裂,头疼不已。
他跟褚佳佳在一起,就是想要盘活自己的公司。
但没想到褚佳佳是个精明的女人,根本不给他一分钱投资,还让他大出血的买衣服买包包。
要不是知道她真的是家里有个大公司,他恐怕早就已经离开她了。
“老板。”秘书小声的在门口喊了一声。
“滚!没看到我烦着吗?”
“老板,有人来咱们公司找你,说是想要投资。”秘书怕遭殃,站在外面大声说道。
何振闻言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有人要投资,投资的人在哪里?”何振现在正为了钱而烦恼,现在有人来投资,他激动的差点都站不稳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何振立刻咳嗽一声,说道:“把人请进来。”
秘书立刻照做。
喻溶月戴着墨镜,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这身行头可是花了她眼下所有可以用的资金。
不过为了能够让何振相信她是来投资的,这个戏要演的越真实越好。
“您好,请问怎么称呼……”何振伸出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喻溶月淡淡道:“倪孃。”
阿八在一边笑抽了。
倪孃,你娘。月月好绝。
何振笑了下:“倪小姐,你好。我是这个公司的老板,我叫何振,听说你想投资我们公司,要不要我现在就带你去参观一下公司?”
“不用!我这个人不喜欢麻烦,你们只要把你们公司的财务报告还有一些正常的运营文件给我看看就行了。”
“这……”
“怎么,不愿意啊。那我只好……”喻溶月转身要走。
何振急忙赔笑:“等等,这事情我得亲自去吩咐。你在这里等一下。小田,愣着做什么,给倪女士倒茶。”
“我去茶水间泡壶新的。”小田心领神会。
而何振跟着小田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你看这个女人有没有问题?”
小田说道:“老板,她应该很有钱,你看到她身上那套首饰了吗?我之前在时尚杂志看过,一套就得一百多万呢。”
“这么贵?”
“不光如此,她身上的衣服也是某牌的限定款,我对这些最了解,不可能看错的。”